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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溫》 92

我陷落在連綿不絕的小高里,意識空白了一陣又一陣。等勉強習慣這雙重的快,我早已被從未終止的高弄得沒了力氣,說話也綿了許多:“三點……到了嗎?我想……嗚……回去……”

樓釗輕輕走我懷里的件,漆黑如墨的眼眸冷靜淡然,審視著我每一分細微的表:“沒有,現在才兩點三十五。”

怎麼可能只過去五分鐘!

我聽到這時間簡直要哭出聲了,紅著眼不敢置信地扭過頭去,想藉桌上的時鐘來確認一番——

然后我發現,的確只過了五分鐘。

想來之所以覺得無比漫長,大概是因為我承不了這麼多快,既想又想逃離,所以覺得每秒都難熬。

“不止你意外,我也很意外你的反應會這麼大,只是用手指上藥就會高這麼多次,恍惚得連時間都無法正確分辨。昀昀,科研工作者怎麼能沒有時間觀念呢?”

我咬牙關,惱得不知如何作答。

做在椅上的那人垂下眼,手指輕緩慢地梳理起我被得蓬的恥,一地撥向同一個方向。

他手上的作分明無比,口中的語氣卻一本正經,嚴肅得像是在陪同我實踐課題:“不過不要。五分鐘一,我們還有五……足夠我幫助你重塑對時間的知了。”

第123章 關于示好

真的……太過火了……

還沒熬過對方口中的第三,我就已經完全不住。

每被對方輕輕一下腫脹得厲害的花核,口附近的就會不自搐一下,從深出更多甜膩溫熱的水。

自始至終沒有被過的也在快中哆嗦著立了起來,前端跳著蹭過樓釗青筋分明的大手,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靡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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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自己原本只是從指尖到指,現在卻連手背都變得漉漉的右手,低頭吻在我滾燙的前額,含著寵溺的語氣上揚幾分:“小邋遢。”

……你才小邋遢!

我沒什麼威懾力地瞪了眼在這種時刻都保持著冷靜沉著的樓釗,然后抓住他的手臂,眼眶紅紅地朝他搖頭:“藥已經上完了……”

“可是之前上的藥全被你流的水給沖沒了,還得重新上一次。”樓釗嘆了口氣,“昀昀,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勞果?”

去他的勞果!

我只知道不可以再繼續下去。

否則……真的會失控……

已經被欺負得漸漸恍惚的我看了看對方快被撐得繃裂的睡,又了眼兩點四十七的示數,哽咽著把腦袋枕到樓釗的肩上,手臂也無助地環住對方的腰。

約明白這種制于人的況下應該服個,再說幾句對方喜歡的話。

只是撒示好這種事……

不僅死要面子的樓釗不擅長,臉皮較薄的我其實也不擅長。

所以憑著滿腔委屈踏出這有突破意義的第一步之后,我就不知該怎麼繼續了,跟不愿面對現實的鴕鳥那樣頭也不敢抬。

被我主接近的那人在第一時間停下手上的作,輕聲問了句怎麼了。

見我抱著他卻不說話,樓釗也沉默了一下。

屋子里尤為安靜,只能聽到他慌的心跳聲。

這人潤不已的手指回抱住我,讓我跟他上半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然后著我的耳朵,認真地又問了一遍:“怎麼了,昀昀是難嗎?”

聲音得很輕很低。

事態盡在掌控的高傲和淡然不再,反倒流出幾分難得一見的局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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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樓釗的問話,習慣照顧他人的我下意識搖了搖頭,想了想覺得不對,略有點委屈地嗯了聲。

樓釗思忖片刻,吻了下我的發頂:“是高太多次了不了?這麼頻繁的刺激對你來說……確實過了。”

這不是很清楚我的承能力嗎!

我氣得昂起腦袋,盯著對方想要個說法。

“抱歉。”這人結一滾吐出兩個字,而后面無表地扭過頭去,語氣很沉,“但我就是想欺負你,想把你弄得比和其他人做的時候可憐一百倍。噴和番高才不算什麼,我原本打算的是把你弄到哭著一次又一次地失你長長記,以后再也不敢不關窗。當然……如果你能順帶著遷怒那條蠢狗就再好不過了。”

我看著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的對方,不自地打了個冷

……如果我真被玩得失,肯定會對這件事重新生出影,不僅會選擇常閉窗戶再不打開,也會像他預計的那樣下意識地回避起嚴爍。

一石二鳥,狠辣有效。

確是樓釗慣有的行事風格。

只是如果是從前的他,絕不會因為我簡簡單單的一個擁抱和晦的示好就放棄原有的計劃,畢竟……

他不是最喜歡看我絕的樣子麼?

“以后這種事不會再發生了。”樓釗手取來巾,低著頭為我拭起里的狼藉,“你不喜歡這樣,我就不做了。”

的邊緣即將到高高腫起的花核時,他頓了下,紳士地避開了那里。

我的確累了,沒力氣自己清理,所以發現這人保持著分寸后就沒再說什麼,半闔著眼由他折騰。隨著時間流逝,我的眼皮在對方輕緩慢的清理中越來越沉,著意識一點一點地落進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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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這段時間的行為舉止似乎都很奇怪。

這是我疲倦得昏睡過去前,腦子里浮現出的唯一一個念頭。

第124章 清晨

過度的饜足令我睡得很沉。

所以當輕靈溫的《Illusionary Daytime》響起,我并沒有像往常那樣立刻睜開眼清醒過來,而是了個懶腰,閉著眼索起理應放在枕頭旁的手機。

我會為自己的拖延設定一個界限。

比如看完一集寰宇地理紀錄片就去讀論文,在食堂吃完一份熱氣騰騰的小籠包就去做實驗,又或者是啃完手上的一顆蘋果就老老實實找宋哥匯報課題。

而現在,我正在將“起床”這件事延遲至找到手機之后。

此刻我整個人陷在云朵般蓬松的床褥里,鼻尖滿是記憶里悉的氣味,在痛苦和顛沛流離中磨礪出的警覺也被過于安逸的環境蠶食得所剩無幾,心頭只余下遲緩溫吞的緒。

所以當右手的五指被輕輕扣著按在床單上時,我只是愣了下,便很聽話地任對方抓著了。

……

但這不影響我繼續迷迷瞪瞪地用另一只手翻找手機就是了。

“你看起來很困的樣子。”那人關掉鬧鐘,干燥寬大的手掌覆到我的眼前,替我擋住清晨微弱的線,“現在還早,可以再睡會兒。”

提議很人。

但賴床不是我的作風,是嚴爍的。

我晃了晃腦袋抓住被在枕頭下的手機,然后撥開捂著雙眼的那只手,用意志力強迫自己從如在云端的舒適狀態中離出來,以最短的時間回歸到現實。

然后,就是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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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樓釗的剎那,我的心跳都因驚慌而了一拍。

零星的睡意像是在枝頭打盹的小麻雀,稍到點驚嚇,就在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看著他清冷瞳孔里映著的人影,發覺自己衫不整后忙不迭撐起,攏領口就往遠離他的位置退:“你又想做什麼?勸我睡久一點好讓我遲到?”

坐在椅上的樓釗閉了閉眼,而后著我低聲道:“昀昀,我沒有這個念頭。如果我想這麼做,鬧鐘本不會響起。”

昨晚被折騰得夠嗆的我拒絕聽信這人的話,滿心戒備地退到靠墻的那一邊,背部冰冷的墻壁:“……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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