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批研究生京大研究室,作為銀河研究所的預備研究員們大家都是抱著極高的期待和自豪,這可是誕生本世紀最偉大的研究阻隔劑的地方,能加京大研究室也就說明距離銀河研究所不遠了。
駱清野作為這一批研究生團隊的組長正帶著他們介紹著研究室。
“駱師兄好帥啊,他長得實在是太有殺傷力了,就是好像不怎麼笑。”
“人家有Omega的,他就對自己的omega笑。這答案在京大都傳多年了人家老婆還是銀河研究所楚博士呢,就上回給咱們上課的絕世人,他倆絕配你別想了!”
“我就說說嘛。”
就在路過實驗室時,所有人都跟著最前邊帶隊的駱清野停下腳步,大家順著他的視線,不約而同的落在實驗室玻璃墻里頭正在做實驗的男人,這個位置正好是側對著他們。
男人戴著銀邊眼鏡,穿著白大褂,他彎著腰,修長白皙的手擺弄著顯微鏡,神態專注,全然沒有注意到外邊的一撥人。
從側面看過去,雖然看不到正臉,但完致的下顎線,脖頸結微,是這個作就能夠讓人賞心悅目,更不要說這個男人的材。
過分寬大的白大褂依舊能夠勾勒出線條,微彎腰的作在白大褂后背留下一道弧度,擺過半,過分修長的包裹在西服下,讓腳微微出,若若現的腳踝白得晃眼。
無論是側臉、手、腰、還是腳踝,都不得不讓人嘆:
這個穿白大褂戴著系眼鏡的男人,簡直是罪惡與的化。
“楚博士,我看到小駱了。”
楚熠橋正在看BO激素細胞組合,在聽到自己的研究助理這麼說時一愣,他側過眸,看到是誰時眸底開漣漪,角微陷。
隔著玻璃墻,四目相對。
所有人就看著男人清冷淡漠的面容突然展開笑,在所有冰涼元素的堆疊下,這抹笑恍若照亮了實驗室。
駱清野著兜的手拿了出來,他注視著楚熠橋,把大拇指在自己的上印上一吻,隨后勾一笑,將大拇指隔空對向楚熠橋。
楚熠橋一手扶著顯微鏡,另一只手跟駱清野做了同樣的作。
兩人相視笑著沒有說任何一句話,這個作像是他們之間的小,就算是隔著空間和距離,依舊帶著對彼此的夸獎,也在無聲中帶著對彼此濃烈的意。
駱清野放下手看向自己的師弟師妹們,離開楚熠橋的目恢復淡然:“走了,繼續帶你們看其他實驗室。”
表一收,誰也不。
楚熠橋聞聲放下手,低頭做他的實驗,依舊是那個清冷淡漠的楚博士。
所有人:“……”
這樣的傷害就很明顯,默默戴上痛苦面。
中午休息時間。
“楚博士,這份是小駱之前的研究報告,您可以看看。”研究助理把報告放在楚熠橋的桌旁:“那我就先去吃飯啦,楚博士您也快些去吃吧。”
“嗯,好,辛苦了。”楚熠橋頷首回復。
等研究助理走后他才把顯微鏡收拾好,把使用過的所有工都擺放好才離開去茶水間。
今早來的時候他把燜燒壺放在茶水間,里面還有駱清野給他熬的燕麥牛忘記吃了,現在要去毀尸滅跡,免得被嘮叨。
中午時間研究室此時靜悄悄,基本上都去吃午餐了。
茶水間里,楚熠橋沒換下白大褂,就隨意的靠在洗手臺旁,漫不經心喝著燜燒壺里的燕麥牛,在聞到牛的味道時表不由得變得微妙嫌棄。他還是不了牛的味道,真不如喝駱清野的。
可偏偏駱清野非得要他喝,他不喝就想盡辦法在各種食材里放牛。
懷孕的時候喝就算了現在為什麼還要他喝。
瞥了眼洗手臺,就在他準備倒掉的時候茶水間的門突然被從外邊打開,他嚇得肩膀和手一抖,詫異看向門口,發現是駱清野。
“……”
駱清野走了進來,他反手關上門,只聽到“咔嚓”一聲,鎖上了。
氛圍在這個狹小的茶水間被這一聲上鎖聲營造出來了。
楚熠橋默默把探到洗手臺的燜燒壺拿了回來,裝作淡定的轉過,打開水龍頭:“啊,好燙,這個壺的質量真好,你給我煮的牛到現在都是燙口的,你說隔水放一會會不會涼,放涼了我再吃。”
“你沒吃早餐?”
楚熠橋到溫熱寬厚的膛上后背,耳旁傳來駱清野帶著幾分危險的語氣,接著駱清野從后環過他的雙臂,一手關掉水,另一只手覆蓋在他拿著燜燒壺的那只手上。
“老婆,你又不乖啊。”駱清野拿過燜燒壺,垂眸看了眼里邊,很好,全滿的,一口沒喝。
楚熠橋想把燜燒壺搶回來。
駱清野察覺到他的作直接把燜燒壺舉高。
年輕的alpha生長條件優越,如今的駱清野已經比他高出半個頭,這長臂一舉他可能得跳起來才拿得到,但跳起來拿多沒面子。
“我現在喝不行嗎?”楚熠橋放下手不打算抗爭。
“是這個問題嗎?”駱清野見楚熠橋似乎有些不高興,他放下手中的燜燒壺,用手背捂在壺口一下溫度,還是溫熱的:“我說了多次不可以不吃早餐,你之前養的壞病我都說了全部得改掉,你不不代表你的胃不,一日之計在于晨,你老公我每天上學前為你做好早餐你不吃,非得——”
楚熠橋直接吻上駱清野這喋喋不休的,再聽下去他耳朵都要起繭了。
近乎野蠻的親吻似乎帶著楚熠橋的惱怒,駱清野到楚熠橋可能又煩他嘮叨,每次都用這招堵他,那好,不長記是吧,那他就讓老婆徹底長記。
他拉開楚熠橋,拿起燜燒壺仰頭喝了口,用手扣住楚熠橋的后頸直接吻了下去。
楚熠橋震驚的瞪大眼。
被迫強制guan燕麥牛讓他不得不咽下去,想掙還是掙不開那種,因為駱清野力氣太大了。
喝了幾口后楚熠橋覺得自己真的不了了。
“……不喝了,我真的不想喝了。”
駱清野聽到楚熠橋似乎帶著哭腔的聲音,一手舉著燜燒壺,一手扶著他的后頸,半瞇雙眸:“以后還敢不敢不吃早餐?還敢倒掉?嗯?”
楚熠橋抓住駱清野的雙臂,雙眸泛著生理眼淚,抬眸看著他:“換一個喝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喝燕麥牛,我不喜歡喝牛。”
“是喝牛的問題嗎,我現在說的是你不吃早餐的壞病。”駱清野把燜燒壺放在一旁,隨意靠在臺子旁,把楚熠橋拉進月退間,表嚴肅:“已經好幾次了,是要我在家里盯著你吃完再放你出門嗎?還是你喜歡我一口一口喂你吃?喜歡這樣的儀式?”
楚熠橋垂眸不想看他,小聲嘟囔:“……我也不是經常,今天沒胃口。”
越想越覺得氣,駱清野現在是要騎到他頭上去了嗎,老是這樣教訓他,這樣讓他很沒面子。
才剛低頭下就被駱清野住,而后強迫的抬起頭,他徑直對上駱清野的眼睛。
“為什麼沒胃口?”駱清野擰著眉:“不喜歡我做的早餐?還是不舒服?”
楚熠橋見駱清野真的要跟這個吃早餐的問題死磕到底,他就是因為單純不想喝牛而已,但他要是這樣說駱清野肯定又給他弄個什麼南瓜牛,紫薯牛,最終還是逃不開牛,就好像他不喝牛會不行。
看來得想個辦法讓駱清野轉移注意力,
“小野。”駱清野說到一半忽然就看到楚熠橋的手摁在不該摁的位置上,他眼神往下,眸深了深:“做什麼?”
“你鎖門了對吧?”楚熠橋往前了,兩人本就親的距離瞬間變得不可分。
屬于Omega櫻桃白蘭地的微醺在狹小的空間開漣漪,就像是羽那般,帶著香甜的略過鼻間,略過、軀,落下一道一道撥,毫無疑問是在點火。
駱清野雙手撐在臺側,挑眉看著楚熠橋:“嗯,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