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痙攣般收，火熱地將的東西層層包裹。

那是厲欽。

“哼嗯……”

這個事實讓我止不住地，前在被褥中小幅度蹭，掙扎著用手去本不起來的。

那是我的人。

高大的就著的姿勢俯下來，將我整個懷中，我原以為是擁抱，卻沒想到其實是錮。

里的東西醞釀片刻，然后在我失神的某一瞬間，竟開始往里灌溫熱的……

我愣了半刻，反應過來的時候，腦子里轟地一聲。

從嚨中發出無聲的尖。

想要掙扎，才發現四面八方都是鑄造出的牢籠，小腹也被牢牢按住，無可躲，無可逃。

只能仰著脖子，小腹中越來越重、越來越滿的酸漲，最深的敏點被持續沖刷的麻。

然后在巨大的恐懼與難堪中，蜷著子，達到令人崩潰的干高。

所有的聲音都被大手牢牢捂住，只有仿佛一輩子都流不盡的眼淚，承載著我已經滿到招架不住的快，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我是被玩壞的玩，而厲欽，是我唯一的使用者。

========================

注：

“乃瞻衡宇，載欣載奔”出自陶潛《歸去來辭》，文中“宇”是屋檐之意，但單獨拿這個字來說，還可以作國家、疆土的意思，所以文中小柯會說守護國土。

“熙”有之意。

以上都來自百度。

我今天肝了，姐妹們！

第46章 我本不在意他是否是大惡人。

“聽說了嗎？八王爺……大怒……封號……”

“是嗎？！”

“噓！小聲點！”

“……不是還……怎麼會……”

“今日出去采買……王府門口……”

外頭雖然低了聲音，但夾雜著的幾聲驚呼卻是清清楚楚，厲欽沒有出聲制止，只是關上窗戶，隔絕了侍們的竊竊私語。

我眨眨眼，端起熱茶喝了一口。

這個春節注定是前所未有的。

五日前，大年初一，醉酒后的八王爺順王在宴上口出狂言，抖出了當年自己被派到礎地駐察時，因為覺得棘手，故意下申派滅門慘案的事。那可不是后宮家宴，而是文武百齊聚一堂的宮宴，此話一出，人人變，皇上龍大怒，當場砸了手中金樽，命人將順王羈押大牢，并向百承諾追究到底。

大年初二，連夜赴京的礎地太守戰戰兢兢地將五年前的卷宗送到前，證實申派滅門一案確實存在。晚間，刑部來報，順王在大牢中突發癲狂不止、神智盡失，似有中毒之象，無法正常審問。

大年初三，順王府所有下人都被流提審了一遍，失職之事未有進展，卻牽出了順王被足的兩年間所服用的藥有異之事，風波再次卷回宮中，陛下怒火攻心，連連服用救心丹，才被攙扶著繼續徹查。太醫院即刻變了天，在重兵包圍之下終于翻出了當年順王治療心疾的所有藥方，發現其中每一張都在不知不覺中被添加了慢微毒。與此同時，一隊前親信被陛下派往礎地，重啟滅門案的調查。

那一夜是整座皇城的不眠夜，所有人都提心吊膽，擔心罪責下一秒從天而降，從此首異。

大年初四，在殺了近百個宮太監之后，刑部終于問出了零碎信息，沒有時間清理，跡斑斑的幾紙證詞就被送往案，陛下一頭青又白了幾分，太傅、宰相面面相覷，一把花白的胡子都在抖——所有的線索都明確地指向二皇子，皇上一年前親擬的當今太子。

直到昨日，也就是大年初五，太子終于證據確鑿、孤獨無援的力之下如實招供了。不僅招了為奪嫡而迫害手足的事實，也招了為奪取劍法組建私兵而滅門申派之事。于是，東宮失守，更多鐵錘般的證據重見天日。

太子、順王雙雙被剝奪封號，暫扣大牢，等待證據齊全一同發落。

盡管厲欽對我描述得輕描淡寫，但是個人都能聞見其中濃厚的腥味，無數人命悄無聲息地蒸發在皇城上空，有時半夜發夢，耳邊還會約響起凄厲的哀嚎與慘，詛咒著視人命為草芥的王侯將相。

世間萬皆有因果，我能做的，也只是慨一聲罷了。

京城權貴無不人心惶惶，只有督公府一派祥和安寧，雖然掛不了紅燈籠，卻依然喜氣洋洋地迎來了新的一年。

不知是因為放下了心結，還是因為宮中事變朝著預期的方向發展，厲欽這幾日眼可見地放松，日大門不出，抱著我黏黏膩膩，哪怕下人偶爾犯錯，也都大度地沒有追究。

與我相時也終于不再是一副患得患失的卑微做派了，他變得極其于我的主回應，親吻幾乎不再主落下，只會雙臂一張，用直勾勾的眼示意我去親他。我便隨了他的意，不僅將送到他邊，也將自己的送進他手里。

他不再對我遮掩他的，所以我也學著在親中更加坦然，心意互通，那些世俗的規矩就已經不再那麼重要。

阿源卻是許久未出現了。

我總會在某些放空的瞬間想起曾經風無比的申派劍法，想起那間仄的小屋，想起臉慘敗的林宛，最后實在忍不住了，干脆直接跟厲欽打聽。

“現下該已經回礎地去了吧。”厲欽著我的手幫我修剪指甲，頭也不抬，“我給了一些廢太子養兵的證據，說不愿引人對我生疑，要重回當年事發地，以苦主的份向欽差檢舉。”

“那林宛呢？”

“申文鈺想方設法保住了的命。”

我慢慢地點了點頭。

遲疑片刻，覺得此時不弄清楚，以后就都沒有機會了，便小心翼翼地追問：“所以，宮中那些事，都是真的嗎？”

兩人獨的時候，厲欽向來不喜歡被人窺見，下人們一概被遣退，此時的房間里只有我們兩人。

他也不吝嗇，大大方方地告訴我：“當然是真的，天子眼前，哪有那麼容易弄虛作假？我只不過用些手段推快了進程罷了。”

“推快進程？”

“單純的酒沒有那麼容易讓人失態，爬到太子之位的人原本也不會那麼簡單就承認罪行，需得一點幻藥引導一番。”左手被放下，右手被接著執起來，“案件查得那麼快，也是因為有些重要證據一早就準備好了，只等著陛下去翻查。”

我恍然大悟。

是意料之外，似乎又在理之中。

以他的心智與權勢，自然無需親自下場，只需要充當幕后那只無形的推手，然后在一切發前遠離，遠遠地隔岸觀火就是了。

我突然覺得自己無比幸運，竟被這樣一個人捧在心上，全世界的風雨從此與我無關。他在我面前永遠是赤誠的、無措的，只用最笨的方法來接近我，那些千萬般的手段，絕對不會用在我們之間。

“春節這個時間，也是你選的嗎？”

我側頭問他，因為湊得太近，鼻尖過他的臉頰，溫熱。

“嗯。”

“是個好時間。”我笑笑。

厲欽也笑，放下磨甲的銼刀：“免得上朝帶一腥味回來，污了我的小景。”

我不是什麼普渡眾生的善人，也本不在意他是否是大惡人。

停雪了，天氣大晴，一切的晦暗都消散在暖暖的日中。

就連劍柄上的玉貔貅也被風吹著，以一種歡快的節奏輕輕晃。

“謝謝。”我在厲欽角落下一個輕吻。

謝謝他獨自穿過十幾年的黑暗時，從來沒有想過放棄我這個負心漢。

沒有打完結字符，因為還有一點點次要的劇可以代（也可以不代）。

我在考慮是直接完結寫番外，還是多水幾章甜甜的日常，你們覺得呢？

五一期間我人在外地沒法更新，有空的話會在微博發些小碎片，反正現在劇已經基本走完了，不會惹你們抓心撓肝的了吧?假期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