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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有心疾,得寵著!》 164

寧弈打斷墨暄的話,“適才可是阿暄說力充沛,至于青天白日還是別的時辰,那無所謂,而這書房那就更無所謂了,整個王府都是屬于我的,我在哪兒就在哪兒。”

“不害臊。”墨暄這三個字說出口,上的裳就已經被扯掉,散落在這睡榻一側的地上,若非是這書房有地龍暖和的很,上忽然沒了裳,可真是要冷死了。

“阿暄還說我,看來阿暄也是有些迫不及待啊。”

“我……”墨暄一時語塞,定了定神,正聲說道:“是又怎麼樣,我就是想要了,你要是不行就從我上起開,要不然換過來,你躺下面,讓我來。”

“啊——你——”

寧弈附在墨暄耳畔,牙齒輕咬在那的耳上,下瞬間親無間的接下之人暢然一聲發出……

“阿暄可喜歡?”

墨暄長吁一口氣,總算是緩過神來,“你若再這樣紋,我就要嫌棄死你了。”

寧弈勾一笑,“對阿暄,我自是有求必應。”

書房之,那一張小小的睡榻上,儼然是巫山云雨,熱浪翻騰,明明寒冬之際,卻也能大汗淋漓……

不知多久過去,事后的二人,挨著躺在這榻上。

墨暄緩了緩神,推開抱著自己的寧弈,起拾起床榻一側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裳,隨意的裹在自己上,站起來,微微間能覺到自己間有一抹細流過。

寧弈看著墨暄,“阿暄還能起,看樣子我……”

“一邊待著去,誰讓你又把你那些七八糟的東西弄我里面的,我要去沐浴了。”

“怎麼能七八糟呢,阿暄,那可是……”

“是,我現在要去把你那些子子孫孫都弄出來。”墨暄說完這話,回頭凝視著榻上半倚著的人,“你別告訴我,你還惦記著我給你生孩子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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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弈目炯炯對上墨暄的視線,淺然一笑,說道:“我可沒說,現在這話可是阿暄自己說的。”

第159章 墨暄&寧弈34找太醫求證是否會懷孕

墨暄聽著寧弈這話,順勢給了個白眼,定聲說道:“王爺還是趕去忙皇兄代的那些事吧,白日里盡想些浪之事,傳出去都要讓人以為王爺就是個不務正業的紈绔子弟呢。”

“我朝堂之上也只為幫皇兄分憂解勞而已,這是為臣弟不得回避的事,事一旦解決后,我便不會在朝局之中浸,更不會貪權利,自是要做回我這逍遙王爺的,所以阿暄說我不務正業也沒關系啊。”寧弈目凝聚著那邊站著的墨暄,“至于阿暄說我一心想著那些浪的事,你我夫妻,魚水之歡本就人之常,何來浪之說,再者,阿暄與我糾纏之時,可是主的很,我們這只能算意相通,自是恩纏綿。”

“這什麼事到你里竟都是有理的了。”墨暄被寧弈說的這些話給折服。

寧弈笑了笑,“不是什麼事都被我說的有理了,而是在眼下這些事上,我說的都是十分確切的,所以阿暄聽著才是有理的。”

“行,你有理,趕忙你的事去吧。”墨暄說完這話就打開這書房的門從書房走了出去,徑直到了浴房之中。

浴房之中伺候的下人看到王妃過來,自是立馬備好了熱水,一應妥當之后都各自的從這浴房退下,只在外頭候著。

墨暄上的裳,徑自浸泡在這浴桶之中,熱水浸染全,倒是極舒坦的,當然,還得把自己那做一番清理,暗自罵著:可惡,每次都故意弄在我那里面,清理起來麻煩死了,而且還那麼多,弄得是一塌糊涂,當下都流出來好些,這會子竟還弄出這麼多來,就不能克制一下,注意點嗎?以為全弄在里面,我就能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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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都清理好,墨暄靠在這浴桶邊,長吁一口氣,那里也是通暢了不,總不至于積滿了一堆‘七八糟'的東西,漲得厲害!一時間,就這樣泡著,浴房又是極其安靜的,腦子里不知怎的,竟想到些奇奇怪怪的,難……難不,他這肚子還真能有反應?可他也從未聽爹爹說起過,他的子有什麼異于常人之啊,不至于吧……

頓然間,墨暄回過神來,快速從浴桶之中起來,將上的水拭干,再將旁邊準備的干凈裳徑自穿戴整齊,這才從浴房之中走了出來。

墨暄也只是回到暖閣之,雖說這瀛洲城的冬日沒有上京城那般冷冽,但外頭還是寒氣襲人的,他自是倒在這暖閣所設的搖椅上,他這頭剛準備閉目養神,白慕就過來了,“王妃,王爺要去吏部一趟,盡快將吏部的事宜都理完畢,還有一些旁的瑣碎雜事也一并了結,午膳就不能陪王妃一塊用膳了。”

“他去便去唄,還用得著讓你特意來與我說上一聲,難不他不在,我還不會自己用膳了?”墨暄看著白慕,笑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白慕隨即就從這暖閣退了出去。

墨暄看著白慕離開,原本不想去考慮的那些事,忽然間因為白慕來提及寧弈,倒是生出些想法來,轉頭看到立于一旁的江堯,尋思著,便開口問道:“江堯,你說,我爹爹是男子,生了我和妹妹兩個孩子是不是。”

江堯被這個問題問的有些暈乎,這不是事實嗎?滿上京城,不對,應該說,整個天下應該沒有人不知道吧,“王妃這問題屬下有些不解,這哪里不對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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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只是想著,爹爹是男子能生兒育,我會不會也……”這話沒有說完整,墨暄就咳嗽了兩聲將那些稍稍回避了幾分。

一聽這話,江堯倒是明白了些,緩聲回應道:“屬下對這些倒不是很清楚,但屬下只知道,男子有孕并非能夠事先知曉,這事是講究機緣,聽說這得是質特殊之人才會有的。”江堯這話說完,看向那邊躺在搖椅上的人,復又問道:“王妃,是子有所不適,有……”

“沒有!”墨暄立馬就給出回應,“剛才我問你這話,你不許說。”

“是,屬下明白。”

墨暄心下琢磨著,里還是不由自主的念叨著,“這事兒難道就沒有可以提前知曉的?”

江堯隨口回答著,“王妃若是有這些想法,不妨去尋個太醫好好診一診脈,這雖然不能確切的知道,但蛛馬跡總歸是有的吧!”

“找太醫診脈,我這了宮,進了太醫院,那還不是一下就人盡皆知了,若讓太醫來王府,這王府上下還以為我怎麼了呢,不一樣還是即刻就傳寧弈耳中。”墨暄坐直子,看著江堯,“就沒有什麼法子,可以悄悄的?”

“屬下記得,在東海國有咱們的藥行,其中就有好些醫不錯的大夫,好似咱們的藥行還與宮中太醫院有藥材供應的往來,宮中有幾位太醫都是與藥行的那些大夫私甚好,王妃若是開口吩咐,他們自然也就知道要怎麼做,定然不會隨意宣揚王妃所問之事。”

墨暄長吁一聲,“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別扭的。”

“怎會,這樣的事本來就是沒有確切的據,王妃只是事先做一番了解,不能那也只是如這世間所有男子一般,若能,難不王妃有了孩子,還能不要‘他'不?只不過,王妃何必避開王爺呢,自屬下隨王妃來到這東海國,在這誠王府中,誠王對王妃的心意自是沒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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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如此,豈不是越應該有所顧及,子嗣一事原本是高興事,若沒有這份期待,沒有就沒有,可有了那份期待,卻沒有那種可能,豈不是白高興一場,何必呢。”

“哦,原來王妃心中是全然顧著誠王啊!”

“你如今倒是學會打趣我了。”

“屬下不敢,屬下自是盼著王妃一切都好。”

隨即,墨暄站起來,“正好,寧弈去了吏部,也不會回來用午膳,我們現在就過去。”他這心里想著這件事,就像是有一團影子在那里,完全就是揮之不去,能不能的他先去了解了解總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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