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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暴君反派的崽怎麼破》 73

就在陸含之逗阿蟬的時候,后突然傳來一個細細小小的聲音:“小六子拜見王爺王妃。”

陸含之轉,看到一個細細瘦瘦的小男孩兒。

這小男孩看著五六歲左右,不矮,卻是又細又瘦。

正是阿滿那個養子,名喚小六子的。

當時陸含之說讓小六子直接晉升一等近侍,讓他一直隨待阿嬋左右。

這個孩子是乖巧的,從小被阿滿比著府里的規矩教得很好。

人雖怯怯的,倒是個禮數周全的好孩子。

陸含之看到他便想到阿滿,心里有些發酸。

他上前把小六子扶了起來,說道:“住得還習慣嗎?”

小六子不說話,其實不用問,當然是不習慣的。

從小長在下人堆里的孩子,猛然住進了親王府的寬房大屋,怕是晚上要睡不著覺。

陸含之對他笑了笑,說道:“不必怕,以后你便跟著阿蟬,做他的伴讀書。我給你找了家書塾,你白天自去上課,晚上陪阿蟬玩一會兒便可。”

小六子跪下給陸含之磕頭:“爺大恩,小六子沒齒難忘。”

宇文琝卻攔了一攔,說道:“等等,我覺得他不必去書塾。”

陸含之不解的看向宇文琝,宇文琝仔細的盯著小六子看了一會兒,說道:“他是塊習武的好料子,而且是個難得一遇的奇材。”

陸含之知道,習武也是要看骨的。

但是小六子這個小板兒,他實在有些不是很懂了,便問道:“瘦這樣的……奇材?”

宇文琝道:“習武,并不看壯瘦,而是看骨相。這孩子天生一副骨,可修輕勁的武藝。”

陸含之一臉的驚訝,說道:“是嗎?這麼厲害的嗎?那你覺得我行嗎?”

宇文琝抬頭看了一眼陸含之,并走到他邊,在他肩膀腰上一通后總結了一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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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含之:……我懷你在戰我便宜!

而宇文琝卻又重新走到了那孩子面前,說道:“你若是愿意,便拜我為師,我會每日教你一個時辰。能否習,還要看你的毅力了。”

未等宇文琝說完,小六子已然砰砰在地上磕起了響頭。

直到頭都磕青了,才直起來道:“小六子多謝王爺,徒弟不敢當,愿追隨王爺,誓死效忠。更愿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不辜負王爺的稱贊。”

一個六歲的孩子,能說出這樣的話,已經太難得了。

雖然古代的孩子都早,但不得不說阿滿雖然沒結婚,教養出來的孩子倒是十分不錯。

陸含之有心逗一逗他,他不喜歡小孩子這麼一板一眼的。

一把拉起小六子,說道:“哎,你這孩子別這麼拘謹。他都說了要收你做徒弟,你怎麼能不師父呢?快快快,師父,讓他給你發紅包。”

小六子被自家爺弄了個臉紅,猶豫道:“爺……”難怪阿娘平日里常笑著在他跟著說,爺是個好相與的,就是沒個正經。

陸含之說道:“什麼爺,是師父,快快,了師父有紅包拿,你這孩子還愣著干什麼?”

小六子只好紅著臉,了一聲:“師……師父。”

宇文琝很是頭疼,上并未帶銀子。

只好隨手解下了腰間的玉牌,說道:“便當是師徒一場的信吧!”

小六子雙手接過,又是一番磕頭謝恩。

陸含之看著都覺得累,這古代的繁文縟節,也是夠頭疼的。

待小六子出去了,陸含之又轉向阿蟬,看到阿蟬正在練的拿起桌邊盤子里的豆,正一顆一顆的往里吃。

抬頭對上陸含之的目,對他咧便是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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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轉頭對上宇文琝的目豆叭噠一聲,掉到了地上。

陸含之看他那慫包的樣子就想笑,果然不論男都怕惡人。

宇文琝道:“阿蟬乖,太胖了對不好,吃點。”

阿蟬就這麼小微張的坐在那里,一也不,仿佛一個俄羅斯套娃。

陸含之憋笑,說道:“阿蟬乖,呆會兒再吃。”

宇文琝轉頭看向陸含之,說道:“王妃不可,阿蟬你若再執意溺他,本王便要請教養師父了。”

陸含之知道宇文琝是為阿蟬好,可是阿蟬才不到六個月,這樣一板一眼的按規矩走,是不是有太慘了點?

宇文琝難得苦口婆心的勸了一句:“我并非因為阿蟬非我親生才對他這麼嚴格,在我這里,你和阿蟬像我母妃皇兄一樣重要。我母妃于我也無緣關系,但卻像我親娘一樣疼我。我會做一個好的繼父,不會對他有任何偏頗。”

陸含之心里明白,卻偏偏不給他好好說話。

只是嘟著一只含玉般的小兒上前道:“誰知道你會不會偏頗?要不我再給你生一個,你試試自己會不會偏頗?無證無據,誰還不會滿跑水車了。”

宇文琝:……???

第65章第 65 章

此時宇文琝的臉上已經不想和他打架了, 大概是因為陸含之說了太多, 導致機免疫。

他看了一眼他嘟起的漂亮小, 說道:“可。”

陸含之:????

卻見宇文琝氣定神閑的走出了房間,大概是不想再和陸含之呼吸同一片空氣。

若非他落荒而逃, 陸含之還真要被他騙了, 這人還真當自己開上車了?

呵!

笑話。

不死你!

低頭又看看阿蟬眼著的豆,狠心收了起來,說道:“阿蟬乖,我們暫時只喝, 吃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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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蟬失落的小臉兒皺了皺,很快便又被陸含之給他兌換的新玩吸去了目

陸含之在親王府擁有了自己的院子, 也便吩咐管家, 除了他原來院子里的幾個下人,其他人等不可隨意

管家應聲, 便遣退了含玉閣里的一應王府下人, 在外院伺候等候傳喚。

第二階段的任務自此告一段落, 陸含之想著,反正這一二個月較閑, 不如把第三階段的任務接了。

于是他躺到床上, 進神空間。

皇宮, 后殿。

燈火搖曳, 皇后尹麗梧坐在窗前, 著凄冷的后殿徒自發呆。

回想起一件事, 當年母親曾對說的事。

母親說, 你哥哥雖也是嫡出,可他母親吳氏早亡,出也不高。太子正妃之選,必將出于尹家,你哥卻未必當得起。

當年皇上看上的,不就是尹家在朝中的地位嗎?

他同時娶了尹家和戎家的兩名世家子,牢牢把文武兩派大臣握于手中,以抗衡干政的外戚。

可是母親說得對,大哥他沒有外祖罩拂,必定不如自己能帶給皇上的多。

最后卻是想岔了,自大哥死后,皇上對他的眷念更加深厚。

如今也是看不明白,究竟皇上想要的是什麼了。

此時,門外傳來太監的通傳:“皇上駕到。”

皇帝匆匆進門,皇后立即跪到了他的面前:“臣妾扣拜皇上,皇上,您肯來看看臣妾了嗎?”

皇帝站在那里,居高臨下的看著皇后,說道:“朕只問你一句話,當年平梧的死,跟你有關嗎?”

皇后一滯,再抬起頭來時已是滿臉淚水:“皇上,您真的懷疑我嗎?平梧是我大哥!他是我的親大哥!我會害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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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卻是看著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當年平梧難產,是誰在院中設壇祈福?怎麼就那麼巧,平梧的玉佩就這麼裂了?他的玉中有什麼蹊蹺?你又利用他的玉做了什麼?還有,太醫所查,平梧的房里滿是傷胎之氣。他的房里,你可是常常出的!”

因著戎妃一門,便有人曾在他耳邊說過一些閑話,當時他對戎颯還是有些防備的。

對于尹麗梧,卻是沒有任何防備。

一是尹麗梧年紀尚小,比尹平梧小了三歲。

二是尹平梧很是寵這個小妹妹,常帶游玩。

他登基時沒有這麼復雜的朝局,只是外戚干政,所以當時的他才會特別防戎氏。

哪怕到如今,他對戎家也是嚴防死守。

畢竟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當初外戚干政嚴重,好在他這個太子也算爭氣,借助兩大元老之手,才算挽回了朝局。

當年他沒有繼續追查尹平梧的事,也正是因為他那時還是太子,朝政大權仍在攝政王呂安同的手里!

哪怕真如有人所言,平哥兒是被戎颯所害,他也不能做什麼。

戎家那時正是他的后盾,他又怎麼能自斷一冀?

如今這件事突然泛出水面,不論是有人想讓他想起來,還是太子無知竟安排了這樣的祈福舞蹈,都讓他對當年的事產生了懷疑。

他早猜到,這件事不會是戎颯所做。

只是他做夢也不會想到,矛頭會指向平兒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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