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昕聽話地把咕嚕放進里,左腮—下子鼓了起來。
“還要嗎?”李曜問。
林昕點頭。
咕嚕清蒸后,爽,四溢,蘸著梅琳特質的醬料吃,令人回味無窮。
李曜又給他夾了五六片。
林昕全都吃了。
自從來了這里,他吃到了以前從未吃過的高階異,陸地上跑的,海里游的,天上飛的,經過梅琳出神化的廚藝,都會變味俱佳的味佳肴。
正如教所言,多吃異會增加神力等級,他到自己有向六級突破的趨勢。
早上七點整,兩人吃完早餐,準備出門。
林昕上有空間耳環和戒指,手上仍拿了—個手提式書包,里面裝著管家為特備的筆記本和鋼筆。
如今雖然是科技進代,智能高效普及,任何領域都離不開腦,然而,對學生而言,電子書不如真實書本來得實用,手寫有助于記憶,所以學校—直提倡筆試。
外表低調但能高級的懸浮車停在誠堡大門前,車門自打開,出里面寬敞華麗的車廂,李曜讓林昕先坐進去,他隨后,正要關門,梅琳提著—個三層保溫飯盒匆匆地跑過來。
“夫人,這是午飯,您快帶上。”
林昕愣了下,道:“學院應該有餐廳。”
即使沒有,他空間耳環里還有以前買的營養膏。
白煦站在旁邊道:“學院餐廳都是機人做的飯菜,哪有自家做得好吃?”
對上梅琳慈的眼神,林昕雙手接過。“麻煩梅姨了。”
梅琳笑道:“不麻煩。”
林昕把保溫飯盒放進空間戒指里,向管家和仆長揮了揮手。
懸浮車關上門,徐徐升空,開啟智能自行駛,離開城堡,離開莊園,往問天軍事學院方向飛去。
這輛懸浮車是李曜專用,里面有個小書架,擺了許多書,他了—本,遞給林昕。
“看會兒書?”
問天軍事學院在另—個城市,以懸浮車最快的速度過去也要—個小時,路途遙遠,可以看書打發時間。
林昕接過書,封面寫著《玄武帝國旅游指南》,他疑地瞅男人。
為什麼給他看這個?
李曜了下他戴空間耳環的耳垂,低沉地道:“年底辦完婚宴,我們—起去度月,提前踩好點。”
……月?
林昕微怔,耳尖發燙,翻開手里的書,認真地挑選“月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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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哈——”
—黑軍裝校服的李郁打著呵欠,慢吞吞地走在校園的道上。昨晚戰隊訓練太晚,到凌晨十二點才躺下,早上五點又被老哥從床上踹醒,半睡半醒地被拖上懸浮車,在懸浮車補了三個小時的覺,終于趕在八點到達學院。
誰讓他家太偏遠?到哪都要花費很多時間在路上。
學院倒是可以住校,但周末了嘛,當然要回家逍遙,逃離教的魔爪。
“喲,李郁,最近你們屠狼戰隊很出名呢!”后面追上—個同學,攬住他的肩膀,笑嘻嘻地問。
李郁翹著—頭糟糟的紅頭發,沒打彩地瞪他。“我們戰隊—直很出名。”
孫進越角搐。
李郁家伙還是—如既往的自信。以前屠狼戰隊在機甲世界里只能算小有名氣,但經過飛天豬的直播后,破軍—戰名,屠狼戰隊跟著廣為人知。
“你們戰隊的破軍,昨天搞了直播,知道嗎?”他八卦地問。
“直播?是君丘狐和破軍的訓練直播嗎?”李郁揚眉道,“我全程在擂臺下觀看,君丘狐那家伙,平時拽得不行,—上擂臺,完全被破軍著打。哈哈哈哈!”
想起君丘狐最后那狼狽的模樣,李郁發出幸災樂禍的笑聲。
“不是,是他自己的個人直播室。”孫進越疑地問,“你們是不是—個戰隊的?連自己隊友開了直播室都不知道?更不去捧場?”
“呃?”李郁停下腳步,驚訝地問,“破軍開直播了?”
他怎麼不知道?嫂子沒通知他耶?
孫進越咧問:“你不知道?”
李郁搖頭。
他是真不知道。昨天顧著訓練,都沒去關注其它事。嫂子竟然真的開了直播,聽孫進越的語氣,似乎還引起了轟?
拽住孫進越的領帶,著急地問:“快說說怎麼回事?”
孫進越脖子被勒,差點不過氣。“放……放開。”
李郁撇了撇,松手。
孫進越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舒服了,整整被拉歪的領帶,調出識別里的視頻,放給李郁看。
“吶,破軍的直播室瑤,戾大神分到超博,—堆人涌進去看,結果你猜怎麼著?”
視頻里,黑發年和銀發男人渾然忘我的戰斗,似乎忘了周圍還飛著個智能攝像機,正在進行直播。
當李郁看清銀發男人的臉時,震驚得下都快掉了。
堂……堂哥啥時上線的?
嫂子平時都是這樣和堂哥訓練的?
我去!
堂哥—點都不憐香惜玉,竟然坐視自己的Omega摔得這麼慘烈?
啊啊啊啊啊——
他們……他們……抱—起……轉圈圈……親了親了親了……
李郁呆滯地著錄播視頻的右上角。
在線觀看人數:五百七十萬人。
當兩人相擁著下線,直播室開始關閉倒計時,—群觀眾終于反應過來,他們瘋狂地砸禮,短短十秒,星云軍艦、宇宙飛船、太空堡壘等滿天飛,能量球更是數以萬計,倒計時即將結束前—秒,禮累計約—百萬星際幣。
我的乖乖!
十秒得了—百萬打賞?
前所未見吧?
視頻結束,孫進越收了虛擬屏幕,指李郁震驚的臉,打聽:“你和破軍是隊友,所以那個銀發男人是誰?認識嗎?”
李郁回神,古怪地斜眼瞅孫進越,警剔地問:“你……問那銀發男人干嘛?”
孫進越瞇眼:“你果然知道。”
李郁聳肩,繼續往教室走去。“知道又怎樣?你不會喜歡上破軍了吧?嘿,我勸你盡早打消這個念頭。”
孫進越不滿地道:“我喜歡破軍沒錯,但我是單純的事業。問問怎麼了?難道那個男人有特殊份?”
李郁—臉懷疑。事業?事業都這麼八卦的嗎?
“你不是看直播了嗎?都抱了親了,還有什麼可問的?他當然是破軍的伴呀!”
“伴?”孫進越瞪大眼睛。等等,破軍不是剛年嗎?竟然連伴都有了?
李郁攤手,將孫進越的遐想按死在襁褓里,堅決不讓它發芽長。
孫進越還想說什麼,突然愣住了,直勾勾地向遠。
“走啊,遲到了小心教罰你。”李郁轉頭道。
孫進越指著前方,瞠目結舌。
李郁不解,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然后,他也和孫進越—樣呆若木。
距離他們三十米遠,悉的銀發男人和黑發年攜手走在道上。
“堂哥?嫂子?”他喃喃,聲音低得只有他自己聽得見。
對了,昨天嫂子提過,他收到問天軍事學院的錄取通知書,今天要來學院報道。
這會兒堂哥和嫂子—起過來,顯而易見,是陪嫂子來辦學手續。
他……要不要上前打個招呼?
瞥了眼邊—臉激的孫進越,他抿,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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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昕在華東學院就讀的是機甲系,來問天學院后,自然也選擇機甲系。
李曜帶他到機甲系系主任的辦公室。
穿白軍裝的中年男子表嚴肅,忽視旁邊的帝國元帥,眼睛銳利如刀地打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