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手機一看,手機一解鎖,界面上就顯示:檢測到鬼氣值,是否接取任務?
是
否
完任務:獎勵一點鬼氣值。
任務失敗:無獎勵,無懲罰。
手機還沒來任務之前,溫然就已經察覺到這幅畫不對勁了,上面有著一若有似無的鬼氣。現在看手機也適時的發布了任務,溫然突然明白之前曾帆遇到那個短發的學生鬼之后的舉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在游戲之外遇到靈異事件,若是接取任務理功了,也能獲得一定的鬼氣值。至于這個任務失敗無懲罰,那當然是無懲罰,遇到靈異鬼怪的任務要是失敗了,那怕是就被鬼給弄死了,人都死了,還懲罰什麼。
至于接不接,溫然只猶豫了一秒,就決定接了,他倒是想看看,這鬼氣值高到了一定程度,是到游戲背后的真相,還是把自己養了送到別人的餐盤中,無論是前者還是后者,那都是要與游戲背后的存在面對上的,溫然要的就是這個面對。
溫然點了接取任務,然后朝店員問道:“這畫多錢?”
店員道:“這個因為是手工刺繡的,所以價格可能稍微高一點,這一幅三千八。”
這畫差不多有將近一米,不是那種小的屏風擺件,這恐怕是義賣的價格,要是在外面,這種致程度的純手工刺繡畫,沒個萬八千的估計也買不著,所以真不算貴。
溫然剛準備開口說包起來的時候,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的一個男的直接道:“這畫我要了,開單吧。”
店員為難的看了眼溫然,一時間站在原地忘了。
溫然看了那個青年一眼:“抱歉這位先生,這畫是我先看上的。”
那人不知道是天生眼睛往上長,還是個被驕縱壞了的富二代,直接不客氣的看了溫然一眼,還是那種特別看不上的上下掃視的看了一眼:“你先看上的,但是我先說要買的,我就看上這個了,服務員,還不去開單!”就眼前這人小板,估計都吃不住他一拳頭,他從小到大,看上什麼東西得不到。
溫然挑眉:“你不懂什麼先來后到?”
那青年呲一笑:“我只知道,有錢是大爺。”
這種人溫然以前也不是沒遇見過,但畢竟這種極品是數,沒想到今天還又開了個眼。
溫然同樣笑了笑:“我勸你最好別固執,這畫我跟你說了吧,上面不干凈,買回去對你沒好。”
那人一臉你神經病的看著溫然:“你腦子沒問題吧?”
溫然聳聳肩:“出門忘吃藥了,你確定非要不可?”
青年一副老子非要不可的樣子:“我就要了,你想怎麼著?”
溫然看了眼那幅畫:“要就要吧。”說完繞過青年離開了那家店,這有的人啊,非要自己找死,那可真怪不得他。
溫然還沒走出店,又聽那人明顯帶著嘲諷的口吻說了一句:“切,還想跟我爭。”
溫然頭也不回的走了,這人當真是無理取鬧的莫名其妙,這麼爭著送死的,估計也只有這種蠻不講理的極品干的出來了。
何磊是個富二代,但也不是那種豪門的富二代,家里有點小錢,在Y市有好幾套房子,開著百來萬的車,住著普通的小復式樓,從小就不是名牌不穿,不是好東西不吃,父母忙于工作,就對他在質上格外的放縱,但偏偏又不到走真正上層社會的程度,神層面達不到那份高度,以至于何磊家有錢,卻也在普通的生活中長大。
何磊念書的那個年代不比現在,現在大部分的家庭環境都不錯,何磊小時候,他們班同學都沒幾家有私家車的,像何磊從小就有司機接送的,那就是中白馬王子的配置了,所以從小他在學校里就格外的到追捧,因為他有錢,出手闊綽,不管做什麼都是帶頭老大,不說從子上就養歪了吧,反正也的確被養的沒啥眼界,還目中無人。
他會去搶溫然看上的那幅畫,純粹就是閑的蛋疼,他家里剛重新翻修,他的同居友閑著沒事就拉他來淘一些擺件,剛才他朋友去上洗手間,他在店外,遠遠就看到了那幅畫,那滿框的向日葵,金黃金黃的,可不就顯眼,于是一眼就看中了。
等進來之后看到了溫然,更是看到了他腳上穿的一雙限量版的鞋,那鞋他之前自己蹲點,還專門找人蹲點都沒蹲找,特意找了好幾個代購替他在國外搶都沒搶到,他覺得,溫然穿的肯定是一雙假的,于是更加瞧不起了。
反正人是他看不順眼的,畫是他看上了眼的,那就搶唄,于是就這麼搶了過來。等他朋友上完洗手間出來,還得意的顯擺:“怎麼樣?你老公我眼不錯吧?”
這畫的刺繡是真好,能看出是手工制作的,特別細,跟那種機打出來的覺就不一樣,而且只要三千八,都不到四千塊,這麼大一幅畫,的確是賺了。他朋友也沒多想,于是隨口夸了一句老公真厲害,就把何磊一陣得意。
兩人回到家,何磊找了個空白墻,自己釘了個釘子就把畫給掛上了,別說,還適合他家裝修風格的,鮮艷明亮,看著就不錯。
畫這一茬的事何磊就沒放在心上,跟朋友一起一點點鼓搗這新裝好的房子,今天這里添置一點,明天那里添置一點,不知道是不是搞房子太忙,每天累得倒床就睡。
一開始他睡眠還好,可是后面有幾次,他總被莫名其妙的聲音給弄醒,有一天晚上,他又被一陣咚咚咚,像是有人在樓上跑的聲音吵醒,頓時煩躁的坐起來。
睡在他旁邊的朋友被他大作給弄醒,睡眼朦朧的爬起來:“怎麼了?”
何磊煩躁的了一把頭發:“樓上是不是有小孩在跑來跑去?”
他朋友皺眉看了眼何磊:“說什麼呢?我們這是別墅又不是公寓,樓上是天臺啊,哪來的小孩。”
何磊覺得自己大概是睡蒙了,這才想起來,他住的又不是公寓,哪里有樓上住戶:“你沒聽到什麼聲音嗎?”
他朋友已經倒在床上重新睡了:“哪有聲音,你別一驚一乍的,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何磊被吵醒,也睡不著了,于是一翻將朋友住:“上什麼班,都跟你說了不要干了,我養不起你嗎?”
他朋友暗中翻了個白眼,但也沒有逆了他的意思,的工作雖然不能辭,但這份工作賺的錢其實并不多,生活的大頭開銷都是男朋友給的,可不得乖順聽話一些。
幻聽的事過去了兩天,后來總算是沒再發生什麼奇怪的聲音,何磊自然沒再注意這件事,但漸漸的,家里不再是突然而來的聲音問題,而是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產生幻覺了。
這天,何磊在家里打游戲,他有專門裝一個游戲房,就在客廳里,背后一個柜子,里面放的全都是他各種限量游戲機,另外三面都是玻璃,偶爾會將簾子拉上,但家里沒人的時候,就不怎麼拉。
何磊正在游戲里激戰的時候,余好像看到有個人影從他門口走過,何磊還以為是朋友回來了,于是眼睛繼續盯著電腦,但朝著外面喊了一聲:“雯雯,給我倒杯果來。”
過了好一會兒,等一盤游戲都殺完了,都沒見朋友給他倒果進來,何磊拿下耳機走了出去:“雯雯,我喊你倒果沒聽見嗎?”
結果他在客廳里轉了個遍,都沒見到朋友,他以為對方在樓上,于是自己進了廚房倒了杯果,結果拿著果出來的時候,他朋友剛從外面進來。
何磊還奇怪:“你什麼時候出去的?”
他朋友更奇怪:“當然是早上上班的時候啊,晚上吃什麼?外賣還是出去吃?”
何磊皺眉:“你剛剛不是回家了嗎?”
他朋友更是滿臉不解:“什麼回家了,我現在才回來啊,你在說什麼啊?玩游戲玩懵了嗎?”
何磊覺得自己剛才可能的確眼花了吧,但很快,他就覺得事好像不對勁了。
他沒有跟爸媽住在一起,所以這里只有他跟他朋友兩個人,當有一天,他正在朋友|上|勤|勞|耕|耘的時候,余看到有個人影從他房門口跑過,與此同時,還有人赤著腳在地板上奔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