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很……”尤銘說不出話了。
他想找個地把自己的腦袋鉆進去。
因為不好,尤銘青春期的時候都沒什麼大反應,年以后只有偶爾早上起來會需要換。
江予安溫的哄他:“這很正常,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尤銘還是不愿意看他。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
但尤銘并沒有消下去,他甚至都覺得有些疼了。
江予安忽然問:“想要更舒服一點嗎?”
尤銘看著他,瞪大眼睛,像是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江予安出手,握上尤銘:“眼睛閉上,都給我,會很舒服。”
尤銘想要拒絕,可是心又不想拒絕,就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江予安就已經了。
尤銘仰著頭,閉著眼睛,著氣。
等最后一波浪結束,他覺得他眼前都出現了一陣白。
隨之而來的是力和厭倦的覺。
賢者時間到了。
第33章 033
“你去洗手吧。”尤銘理智回籠, 很不好意思, “我去換床單。”
剛剛竟然沒拿衛生紙。
江予安笑著看他。
尤銘低下頭去, 這種覺真的有點恥,他清清嗓子,做出一副毫不在意地樣子,然后從床上下去,打開柜找干凈的床單被套。
江予安也看出了尤銘的不自在,善解人意地說:“我去衛生間。”
但其實他本不必洗手。
尤銘神恍惚的換好干凈的床單被套,又做賊一樣把它們塞進洗機里, 明早起來就能直接晾曬,他頭一次發現原來那種事這麼快活,以前他都是不管的,到了時候東西就是會自己流出來, 早上起來換子就行了。
等他做好這一切, 重新躺回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江予安重新躺倒尤銘邊, 兩人都沒有說話。
尤銘有些心, 賢者時間過去之后,那種食髓知味的覺難以抹除。
他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蠢蠢。
之前不好,他本沒有這方面的需求, 連走路都困難, 更何況是別的方面了。
江予安幫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里面的一切都是新奇的, 那一瞬間來臨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舒服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睡不著?”江予安輕聲問。
尤銘抿著:“馬上就睡了。”
尤銘閉著眼睛,睡著睡著就鉆到了江予安的懷里去,江予安的懷抱并不溫暖,但好在也沒有之前那麼冰冷,尤銘抱著他,很想開口說再來一次,可是理智并不允許他這麼做。
就這麼胡思想著,尤銘都不知道自己是幾點睡著的。
江予安在尤銘睡著之后才坐起來,目溫眷的看著尤銘的臉。
他其實并不在意尤銘有沒有過前任,有,他也只能憾自己死的太早,沒有的話,那就是意外之喜了。
尤銘的青讓他剛才幾乎想要不顧一切的占有尤銘,讓尤銘的一切都依靠他的給予。
無論是快樂或疼痛,都由他帶給尤銘。
江予安只能低頭親吻尤銘的鬢角。
他們總有一天會在一起的,只不過還不是現在。
翌日清晨,趙早早地來報道他,只有尾在他屁上待一天,他就一天不能平靜度日,尤銘只好讓他先進尤家,一起吃個早飯。
趙捧著碗,喝了一口鄭阿姨用湯煮的湯香菇粥,一時沒憋住,眼淚就下來了。
“好香啊……”趙抹著淚,他已經一兩個月沒好好吃過一頓飯了,每天只敢吃點蔬菜沙拉,覺得自己變了野山羊,每天就吃點草,還不如豬呢,豬好歹還有豬飼料吃,聽說有時候還能來點紅薯。
趙邊吃邊抹淚,把尤爸爸他們都嚇了一跳,連鄭阿姨都懷疑難不自己的手藝已經好到讓人吃哭的地步了?那說不定自己還能去參加比賽,那個食神大獎回來。
趙也發現了眾人看自己的目,哽咽著說:“我好久沒吃飽了。”
尤媽媽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這樣的重噸位,還是吃點比較好,可人家都吃哭了,再說讓人家吃的話,既顯得他們不夠好客,也是在人家的肺管子,于是尤媽媽說:“慢慢吃,不要著急,別嗆著了。”
趙拼命點頭,很珍惜的,一小勺一小勺的喝著粥,吃兩口鄭阿姨自己做的麻辣蘿卜干。
大約是趙看起來實在是太慘了,又因為胖,所以顯得年紀更小,尤媽媽倒是生出了幾分慈母心腸,在飯桌上問他是不是得病了,什麼病?在哪兒治,治得怎麼樣了?
趙從小喪母,繼母跟他不親,他爸只在乎自己的生意,對兒子從來是給錢就完事,又是個風流種子,除了沒弄出私生子以外,外頭彩旗飄飄,只要是親近的,大半都是他的人,繼母也知道他的德行,自己過自己的,拿著錢去旅游,容,生了個兒從小養著。
所以趙此時被尤媽媽這樣的長輩一頓關懷,心里別提有多溫暖了,他細細的回答了尤媽媽的問題,一點不耐煩都沒有。
吃過早飯,尤銘就帶著趙出門去了,他們得去橫店。
尤銘昨天算出來,趙的前友現在就在橫店當群演——雖然是狐貍,但似乎并不能去演妲己那種番位。
“我之前就不支持去演戲。”趙在車上跟尤銘說,“演技特別爛!還給我表演過,哭得就跟鬼哭狼嚎一個樣,眼淚都沒有一滴,我又不好直說,再說了,現在的娛樂圈沒人捧,紅的起來嗎?就是當花瓶也是要有后臺的。”
“我家雖然有點小錢,那也不認識娛樂圈的人,而且我爸給我的零花錢也支撐不了我捧。”
趙:“不信,天天跟我吵,說人家演的妲己沒有狐貍的氣質。”
他小聲說:“我覺著人家演員演得比還像狐貍。”
尤銘被趙逗笑了,他開著車,車窗打開,白天的氣溫比晚上高,風從窗外灌進來,尤銘讓趙連藍牙放歌。
趙:“好嘞!”
“我和我的祖國,像海和浪花一朵~”
“浪是海的赤子,海是那浪的依托~”
趙陶醉地跟著一起唱,唱完還說:“我兒園就會這首歌了,現在還覺得好聽,大師,您覺得怎麼樣?”
尤銘真誠地說:“好聽。”
趙得意的給尤銘飛了一個眼。
尤銘通過后視鏡看見了,打了一個哆嗦。
他們開了大約五六個小時才到目的地,尤銘先找停車場把車停了,才跟趙去找人。
橫店很大,群演也多,遍地都是年輕人,穿著各式各樣的戲服。
許多劇組同時拍攝,趙看得眼花繚。
“乖乖,這麼多人呢,我以為一次就一個劇組拍。”趙此時化好奇寶寶,“您說,一年上那麼多電視劇,真能掙到錢?又不收費。”
尤銘:“我也不知道,你找別人問吧。”
趙拿著手機找群演問前友的消息。
幸好他前友長得確實漂亮,很快就問出來了。
“在后頭,你順著這條路往里走,拍的是古裝劇。”穿著軍裝的群演對趙說,“這邊都是抗日劇的劇組。”
趙:“請問您這劇組要表演手撕鬼子嗎?還是子彈拐彎,□□藏雷?”
群演笑道:“聽說之后要演打棉被擋子彈。”
趙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厲害。”
趙跟尤銘朝后走,他悄悄問:“棉被打了真能擋子彈嗎?”
尤銘一陣無語:“好好學理。”
趙:“不能啊……我還以為真能呢。”
“非牛頓流都擋不住,棉花加水就擋得住?”尤銘拍拍他的肩膀,“別想了,快走吧。”
趙看了一路,覺得哪里都有意思,就連穿著道服的群演都很有意思,路過仙俠劇的場館時,趙看著白飄飄的演員吊威亞,眼睛的驚嘆止都止不住。
“我決定了!”趙興地說,“等我材復原了,也要當演員,之前還是我太狹隘了,當演員的快樂我之前本會不到!”
尤銘:“……”
等他們到趙前友的劇組時,看到的正好是他前友在拍戲。
“那個就是夢夢。”趙指著一個正在給演員打扇的宮,“你看,比演員還漂亮!”
劇組在拍戲,趙就和尤銘在一邊的休息區等著,趙還去移攤位買了兩杯咖啡。
移攤位不能做鮮榨果,所以尤銘寧愿選擇咖啡也不想喝果兌的果。
其實尤銘也覺得這些有趣的,但跟趙不同,他不會升起自己也想拍戲的。
過了半個小時,這一幕戲過了,群演出來休息,尤銘和趙才走過去找徐夢。
這段時間天氣已經轉熱了,春天去得快,春秋兩季有時候就跟不存在似的。
徐夢穿著厚重的戲服,坐在路邊吃盒飯。
的汗水順著額角流下來,演員們有小風扇和冰塊降溫,他們則什麼都沒有,只能撈著子出,這樣能涼快一些。
“夢夢。”趙跟做山似的站在徐夢面前,目有些復雜,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抖,他自從長了豬尾以后,覺得整個世界都變了,他剛知道徐夢是狐貍的時候也害怕,也擔心,等真的見到了徐夢,之前的卷土重來,他忽然認識到,自己還是著眼前這個孩的。
趙祈求地看著徐夢:“我終于找到你了。”
徐夢不愿意看他,撇過頭去,卻小聲說:“早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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