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甚至沒有經過研究所理。污染值已經達到了5以上，完全超過了可以安全食用的標準。

陸言是吃污染的，他多長的那張，就是為了吃這種東西。

然而當污染被做食的樣子端上來的時候，不知道為何，陸言卻沒什麼食。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之前看到的資料。

每年，都有部分來人魚島旅游的游客不聽勸阻，執意游向深水區，最后失蹤。

“未來半個月，不會都是這種食吧？”

系統：[這個島上的所有類，都差不多呢。親。你可以選擇吃素。至植還是安全的~]

陸言的食的確因為污染降低了，但他也不能完全不吃飯。

因此，在安頓好后，陸言選擇前往二樓的餐廳。

這個餐廳和他在電視里見過的一些豪華自助餐廳沒什麼兩樣。

唯一有些不同的是，大廳正中央的大型演奏臺，除了有響樂團奏樂外，竟然還有一汪水池。

一個格外漂亮的紅尾人魚面帶笑容，纖長的手指撥弄著豎琴。

他有一頭彎曲的、海浪般的卷發，上穿著希臘長袍一樣的演出服，脖子上掛著珍珠、各寶石織而的項鏈，下是接近兩米長的紅魚尾，整氣質憂郁而迷人。

只是朝他掃一眼，不富商的.下都支棱了起來。

[紅尾人魚，E級污染，污染值300。已被.控。]

[天賦：人。]

[病變方向：人魚化、麗]

陸言有些意外：“長的好看居然也是一種病變方向？”

[過分的麗也是會把人灼傷的。想嘗試無痛變嗎？人魚島整容中心滿足您。]

陸言拿起盤子，開始往自己的盤里裝蔬菜、水果和蛋。

不吃的話，只能靠脂肪較多的水果、以及蛋白質很高的蛋來保持營養攝了。

幸好人魚島上的資確實富。

陸言：“已被.控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誰在控它？”

[幕后大BOSS，黑心商人，路燈資本家。]

“是人魚會所的老板？”陸言思考片刻，詢問。

[別問了，按照規矩，我不能劇。]

有工作人員靠近陸言，輕聲詢問：“先生，我看您都沒有選擇主食。需要我為您推薦嗎？”

陸言：“不必了。我漢傳佛教徒，目前帶發修行，只吃素。”

服務員的表很是意外：“原來是大師。失敬了……可是大師，我們這里還有很多人魚表演……可能會破您的戒律清規。要不您……？”

他在人魚島工作幾年了，還是第一次遇上佛教徒。

陸言雙手合十：“你放心，我沒有那種世俗的。.只是有機，是妄想我執的產罷了。”

服務員：“……”

今天晚上，來餐廳吃飯的人不多。

陸言吃著吃著，對面的椅子被拉開了。

“你好，我尚舟。”對面的青年朝他出了笑容，“是個旅游UP主。”

尚舟長得好看。

他問：“你也是小紅薯中獎來的嗎？”

在他眼里，陸言看上去也不像個有錢人，應該付不起100萬的場費。

殊不知對方剛買了一套加上稅差不多三千萬的學區房。

“不是，”陸言思考片刻，問，“還有獎？多個名額？”

“是啊。一共20個名額呢。當初幾萬人轉，我很幸運的中獎了，”尚舟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手機，隨后“咦”了一聲，“獎被刪除了。可能活結束了吧。我可以加你一個聯系方式嗎？我也是一個人來的，咱們可以一起玩。”

系統冷漠道：[他是gay。還有，幾萬轉發全是水軍，就20個被選中的活人。]

[這些活人有男有，無一例外，長得好看，而且家庭不幸。要麼父母雙亡，要麼重男輕，要麼和原生家庭決裂，爹不疼娘不。現實關系簡單，死后很好理，給錢就行。]

陸言不怎麼加好友，但還是同意了。

人魚島有些詭異，一個人的力量還是太單薄，他需要一些信息來源。

而且尚舟的長相配上系統的背景介紹，他在陸言的眼里已經變了一條砧板上的魚。

在約好了“明天一起逛人魚島”后，兩人禮貌告別。

2樓是餐廳，3樓則是各種養生項目，包括泡腳、采耳、按等服務。

陸言吃完飯，沒忍住去三樓逛了圈，出來的時候神清氣爽。

“這里的師傅技真不錯。”他道，“比得上我們醫院康復科的老中醫了。”

而且態度熱，包間空間也很大，驗一流。

系統很震驚：[你好像是真的來這里旅游的？]

陸言覺得一百萬都花了，偶爾一下，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從4樓開始，會所止灰尾游客進。除非陸言選擇立刻掏200萬升級。

[4樓是賭場，5樓可以選擇和人魚共赴生命大和諧，不想要人魚也有別的。6樓是金尾游客的總統套房。7樓是會所總部。]

[另外，四樓最后幾天，會向所有游客開放。所以人魚島才建在奧南行政區附近。]

陸言沒有掏這個錢，而是選擇了回去睡覺。

他走之前夾了張紙在門里，從外面看不出。如今剛打開門，白紙掉了下來，上面清晰可見只剩一個折痕。

很好，他的房間沒人來過。

床是席夢思的，睡著很舒服。只是陸言疑心病犯了，總覺得房里有人，柜打開了好幾次，連床底也沒放過。但都是空的。

他問系統：“有人嗎？”

[目前沒有。]

“那就是以后會有？”

[可能吧。]

這讓陸言從晚上11點一直躺到了凌晨三點，都沒有睡著。他的手蓋在了被子下，雙手握著那把C級靈能武，“毒牙”。

三點二十，萬籟俱寂。

去沙灘玩烤排隊的游客都回房間睡覺了，陸言還沒睡著，耳邊是一陣陣的汐聲。

也就是此刻，他聽見了一陣玻璃的拍打聲。

陸言睜開眼，起，床頭的應燈自亮起。給室蒙上一層昏黃的暖。

他看向了聲音的來源。

明的玻璃地板上，一只青蛙蹼一樣的手掌正力敲打著玻璃。

這勾起了他一些不太好的回憶。

但陸言已經是個見過大場面的人，他拿起刀，走到了這扇玻璃的前方，居高臨下地俯瞰著。

一張丑陋可怕的魚臉著玻璃，死魚眼看不出什麼緒，只是從手部敲擊的作看，能顯示出它有些焦急。

這個魚人和K市的魚人有些不同，沒長牙齒，頭上像是燈籠魚一樣，長出了一尾柄，掛著圓形發，正散發出幽藍的。

魚頭寬大，人窄小，如同青蛙。這個魚人的上還有許多刀傷，像是被憑空挖掉了一塊。有些地方已經腐爛發臭。

是普通人做噩夢都不會夢到的場景。

在看見陸言后，魚人張大，出了自己的口腔——里面空空如也，沒有牙齒，甚至沒有舌頭。

他想示意自己沒有攻擊，卻不知道他的作配上這張臉，是怎麼樣的丑陋和恐怖。

也多虧陸言見多識廣，此時心毫無波。

[飼養魚。人魚島上保留著神智的畸變人之一。也是上一批來旅游的幸運游客。]

系統嘆息了一聲：[它聞到了你上“魚”的氣息。來這里是想讓你跟他走，離開人魚島。他們可以把你推出這片海域。至于后續，就沒辦法保證了。]

“他們？”

[幾十年下來，這樣的魚大概有幾百條吧。]系統道，[灰尾游客們吃的食，也是從這些魚人上割下來的。吃完后，有部分會覺醒為天啟者，這些幸運兒，會被選中為魚。天啟者好，不那麼容易死，路燈資本家有些惡趣味，就是不讓他們病變度到100，徹底淪為沒有和神智的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