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嚴封知道,他只是想在這世界上,找到一個和自己有類似經歷的人。而不是和一個正常長,因他的財富和容貌,卻又帶著同眼看他的人在一起。
嚴封接不了別人的同。就好像他長這樣很可憐,哪怕他如何才華橫溢富甲一方依舊是一個長著兩大的畸形人。
思考著的嚴封突然一震,克制不住地閃了一下子。
“抱歉。弄疼了嗎?”夏角抬起頭,張地看向嚴封。
“沒。”嚴封不然地扭了扭,想把那種怪異丟至腦后。
夏角看了看嚴封,沒有說話,再次上嚴封的后。這一回,嚴封克制住了的不適,盡可能地接著夏角的手指。
沒有做過,永遠不知道明白的覺。嚴封突然明白了這句話。當夏角的手指進去時,嚴封只有滿滿的疼,沒有半分的。
看到嚴封眉頭皺的模樣,夏角立刻把連指甲一半都沒進的手指出來。他張地問:“怎麼樣?是不是到了?”
夏角低著頭,看向那。聽說那里很容易會流,就是不知道游戲會不會也有這樣的設置。
“沒,沒事。我就是有點……張。”嚴封盡可能維持雙張開的姿勢,不去看正低頭張的夏角。
從角度上,每個男都有當的可能,但嚴封心理上很難接被他人侵。他能夠把夏角放在心上,卻無法接夏角將他著狠狠地,擺弄各種造型。一旦想到有人會這般待他,他骨子里就會生出一種,想要通過武力和等手段讓對方臣服。
嚴封擔心自己會傷害夏角,干脆讓系統將自己綁在床上。雙手雙腳分別被綁至床頭和床位,呈大字型平躺在夏角下。
看到嚴封這般抗拒卻仍努力配合的樣子,夏角說不是假的。可他又很想看看,嚴封會為了他做到什麼程度。
夏角到夏羽的影響,使得他對嚴封有了一些想法。他想要知道嚴封對他是否真的他,還是在玩弄套路,利用他的心理。
夏角擼了幾下自己那明顯不如嚴封壯的,然后讓往對方那。被保護的是那麼的,夏角得有些上癮。他雖然不常用高,可作為一個正常的雙人,他的也是極為敏。
大被來回,嚴封覺得還是升起了一些興,可心里那種反叛越發加深。他能夠接人使用他的達到高,可他無法接自己被捆綁控的覺。突然間,嚴封覺得他用錯了方法。他自己打開后來迎接夏角,大概自己會更容易接一些。
可嚴封沒來得及提出意見,他就到變得潤。
“……”
“……”
兩人瞬間對視,卻沉默不語。
又過了幾秒,嚴封才想好句子。剛張開,卻被夏角打斷了。
“不許說!”夏角惱怒,聲音不自主提高了幾分唄,反倒更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覺。
原先嚴封還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可看到夏角坐在他雙中間,腦袋微低,渾炸的樣子,莫名就想要笑。不是因為夏角早泄笑,而是因為夏角抿著鼓著腮的樣子太可了。
夏角把綁著嚴封的繩子拆下,然后像只泄氣的皮球般躺進嚴封懷里,“不玩了。我累了。”
“為什麼?我不好玩嗎?”嚴封把夏角摟住,沒閑著,親了夏角幾口。
“還是躺著等你伺候我更舒服。而且不止三十秒。”夏角很不想說,但這是事實。嚴封每次他都是按小時來算,中途停止大多都是因為他高痙攣需要休息。他也不是男了,這時間本不能用第一次來搪塞。
“……”嚴封不知道該說什麼。作為一個男人,對所謂的三十秒應該會很介意。他無論是安還是開玩笑地說幾句,都不合適。
“對不起。”夏角摟著嚴封說道。
“嗯?”嚴封還沒從上一個話題回過神來,就收到夏角一句道歉。
這不是為三十秒道歉吧?嚴封詭異地想。
夏角心事很多,且煩,一個人嘮叨出一大段話:“我只是覺得你總把人家弄得這樣那樣的,也想你試試。有時候,我覺得我不是純吧,總覺得有時候莫名就是想把你綁起來,不讓你出門,讓你只屬于我一個。我這樣的想法,是不是很可怕?”
他很擔心嚴封會跟別人跑了。嚴封這麼好,和平凡的他一點都不配。夏角覺得自己太渺小了,以至于覺得嚴封就是一個夢。夢醒,嚴封就會消失。
看到夏角這個模樣,嚴封趕開口:“其實。也不一定你要當攻。或者我們下次可以玩點別的。你當王,用你穿的腳踩我的孽,用皮鞭打在我背上,用蠟燭滴在我前,再命令我你。這樣我也被你玩弄這樣那樣了。”
心理上,嚴封是想要拒絕的。可為了夏角,他還是愿意付出。
“你說這話違不違心。”夏角看到嚴封皺的眉頭,也忍不住跟著皺了起來。
原以為嚴封是上不接,沒想到嚴封竟是連這種被捆綁,被調教都接不了。猛然間,夏角明白了嚴封是那種心上都不甘愿屈服的純一號。是基因讓嚴封不甘屈服于人下,和那些占便宜心理的小人不同。
早在嚴封說他自己開創公司,不愿在父親旗下工作的時候,夏角就該意識到嚴封的特殊。可惜夏角還是太遲鈍了,完全沒想過是嚴封這方面的問題。
“不違心。”嚴封與夏角額頭頂著額頭,“只要你開心,我做什麼都不違心。”
夏角的角當即上揚,對著嚴封的親了一口,“那你以后可要好好伺候我。”
嚴封也笑了。雖然有些波折,但顯然未來的生活會越發和諧。
第79章 臺H
“你還想浪費時間?”夏角躺平在床上,主張開雙。
聽懂夏角潛在意思,嚴封到夏角上。手往去,卻發現那里早已,就連也開直兩指,嚴封很輕易就能把手指進去。
“這麼。”嚴封在夏角耳邊低語。說完就咬在那耳垂上,手指同時。
夏角死了被嚴封玩弄的覺,雙手無意識地摟著嚴封,里發出輕聲的。
嚴封吮吸夏角的,在白的皮上留下一個個鮮紅的印子。如同古代奴隸被打上屬于他私有財產的烙印。
“后面。”夏角的聲斷斷續續的。兩手指顯然無法滿足他日漸的。
“嗯?”嚴封不明白夏角說什麼后面。
“后面也想要。”夏角祈求地看向嚴封。
那純夾雜了的眼眸深深了嚴封的心,讓嚴封更忍不住去欺負這個可憐兮兮求著他的人,“后面是哪里?”
嚴封真是壞死了。夏角被這不上不下的覺折磨得難,顧不上矜持,只能道:“屁眼。我屁眼好,想被老公。”
嚴封親了一口后,坐到夏角的雙之間。他用另一只手慢慢那小巧的位置。沒想到的是,那里也已經打開了,嚴封輕松就進了一手指。又又熱,一點都不輸前面的道。
兩個位置終于被滿足,可夏角覺得還不夠。他配合著手指扭腰,甚至主把手指吃進里。
此刻的他只想要更大更的東西將他狠狠到高。
“想要更多就繼續說。”嚴封鐵了心要欺負夏角,以報夏角被慫恿反攻的仇。
浪起來的夏角失去理智,無條件地滿足人的要求,只希人能夠同樣地滿足他。夏角一邊扭腰一邊道:“不夠。我想要老公的大我。我的和屁眼好,想要吃大。”
嚴封沒停,夏角只能繼續說。
“再用力,還要再深一些。好喜歡被老公玩。好舒服。老公也來玩我好不好。讓我用伺候大。”
“老公快用大我這個貨。我每天晚上都想著被你干。要用老公送的禮磨才睡得著。”
“真的?”嚴封聽到夏角的話,忍不住想到的畫面。兩大越發地。
“嗯。我沒騙你。我想被老公。我就是個沒有老公大活不下來的貨。”夏角浪起來已經顧不上任何,只想嚴封他。
“再說多點。說到我滿意就你。”嚴封道,手指也沒停下,往前列腺那撞。
“啊。那里,別這樣。再我幾下。”
夏角才剛爽了一下,嚴封的手指又故意往別干。
“求你了,老公。只要我,我什麼都答應你。”夏角難極了。最怕就是這種得到甜頭,卻又恢復平淡的時候。他無法忍那樣的落差。
“到窗邊,對鄰居說你有多想被我。”嚴封也沒有留,對夏角提出過分的要求。
對于嚴封這種變態的好,夏角真是又又恨。是能夠更多上的刺激,恨是這種非要打開窗戶,讓別人看看的他們生活有多和諧的嗜好沒有半點私可言。
夏角不知道,在嚴封小時候,醫生勸嚴封做手說得最多的一句便是,不進行手會無法正常使用。倔強的小嚴封非但更不愿做手,還想告訴其他人,哪怕他異于常人,也能夠滿足伴。而且他擁有兩,反而會更強。
當然,嚴封也不是非要當著所有人面去做,但是在游戲里,他沒必要顧忌太多。嚴封不愿藏自己的好。這種事總有一天會暴,與其偽裝謙謙君子最后變斯文敗類,不如一開始就當個禽。
若是調教得好,以后夏角還能和他玩更多劇。
“抱我過去。”夏角摟住嚴封的脖子,也不客氣。
現在的夏角越來越有底氣,和嚴封的關系也越發自然。
“獎勵你。”嚴封怎會拒絕佳人懷,抱起夏角便往窗戶走。
夏角一開始還沒明白獎勵是什麼意思。然后他到了兩大正著他的。心心念念的大就在下面,夏角忍不住往下蹭。然而水太多了,夏角坐了幾次都沒法讓大進里。
面對鄰居的那面是一個臺,還有一張沙發在臺邊上。夏角以前不明白為什麼臺要放一張沙發,如今他可算明白了。
夏角被嚴封放到沙發上。他跪趴著,雙手扶著臺欄桿,雙打開,能夠很方便地讓后的嚴封他。
“繼續說,說你有多。”嚴封拿出一個跳蛋,并把跳蛋塞進里。跳蛋開至最低一檔,讓遙控就那般掛在空中。
嚴封已經玩上癮了,夏角只能乖乖聽話。
跳蛋溫得只能勉強維持興,無法讓他高。夏角為了能得到更多,只能對對面關閉的窗戶喊道:“我是個沒有老公大就活不下去的貨。老公不在家的時候,我就用和老公有關的東西自。”
啪的一下打在屁上,留下紅紅的印子。
“說浪點。自是什麼?”嚴封說話時,手在那被打的地方,大有再說錯還要挨掌的意思。
“。我用老公的東西磨,想著老公我的樣子。不用我就沒法高。對不起,老公,我不該背著你玩自己的。”
“都用了什麼東西,都說出來。”嚴封將另一邊也打紅,“每說一樣,你將會到一次懲罰。”
夏角聽到懲罰,只覺得更加興,希嚴封能狠狠地懲罰他。
“我一開始用服。你穿過的睡有你的氣味。我抱著睡才能睡得著。我還穿著那睡自己的。”那個跳蛋本無法滿足夏角,只會讓他變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