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急著從孫手上拿煙,儘管李福滿的眼睛,在看到煙的時候,已經挪不開了。
“金丫頭,這煙……”
“一個吃劃撥糧的哥哥給我的,我幫了他一點點忙。”
劃撥糧,那可是特殊類人群才能用的。
也對,眼下除了那類人,還有誰能這麼輕易的就給出五菸?
“金丫頭,眼下,除了穿綠服的,就屬做科研的好啊,你以後嫁人就要選這兩種人。”李福滿說了一句,從李金手裡拿走了那五菸。
斷掉的那,有菸草葉了出來,其中一片掉在了地上,李福滿立刻蹲到地上,撿起菸草葉,放在鼻尖用力的嗅了嗅。
就是這個味道。
黃金葉,可得勁兒了!
“金丫頭,爺爺先走了,你進屋去休息!”
說完這句話,李福滿將糧食栓在腰間,藉著服的遮擋,走出了李家的大門。
李金則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纔想起,自己今天去縣城,竟然忘記要弄些舊報紙,或者舊木塊啥的,將自己的窗戶封好了。
還有門,那張老木門,好些年頭了,輕輕一腳,就能踹開,若是不換掉,隻能每天夜裡,用屋子裡頭所有東西來擋門,可這個家,窮這樣,除了一張瘸木凳,就啥都冇了,就連破爛的櫃子,都算是稀罕。
其實空間裡有桌子和櫃子,隻是,這東西也不能拿出來,李金多數時候,是自忽略。
也不知道,這個時代有冇有舊貨市場,到時候去那裡淘點東西,拿回家,裝飾一下屋子也是好的。
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李金從床上爬了起來,在空間裡拿出一麵鏡子,藉著月,將額頭上的布條解開,又用消毒水了,吃了兩顆消炎藥,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是被生產隊的廣播吵醒的。
看了一眼窗外,估計也就五六點的樣子,不過也是時候起床了。
洗漱完,去廚房,恰好看到老李家幾個大人聚在一起。
李老太的角都上揚著,就連平時不怎麼說話的李秋收都難得的臉上出現了一喜悅的表。
李福滿已經回來了,桌上放的,就是李金昨兒給他的一斤玉米,一斤大豆,半斤花生。
進去,張秀蘭正好準備將東西放到米缸,瞧見李金,張秀蘭語氣溫和的問:“兒,起來了,額頭還疼嗎?”
李福滿的目,也落在李金上,“金,待會兒去一趟大隊長那兒,你頭上的傷冇好,這幾天,就不用去生產隊乾活兒了。”
李福滿說完這話,李老太和李秋收都冇說啥。
他們的注意力,全被桌上的糧食吸引了。
這些東西,可是稀罕件兒,整個生產隊,他們家,肯定是獨一份兒的。
而且花生和大豆都有油氣,吃上一把,便的病,都能治好。
“謝謝爺!”李金冇有拒絕。
如果不用乾活兒,就有時間去縣城轉悠了。
就是張小寶不知道該咋辦,李金想著,要不要讓他換個活兒,不用排隊領工那種。
畢竟,不在,是冇有人會給他發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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