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殿下,你讓我帶五十人去襲二皇子的煉兵場?”
明燭一臉難以置信,五十人夠幹什麽事?殿下是不是終於瘋了?
“三皇子,難道我們的當務之急不是先查清楚煉兵場究竟屬於誰嗎?”明燭知道自己不該質疑主子,但他真的忍不住。
王妃不過是在胡鬧,在報複,本不是真心想幫忙。
“殿下,這時候去襲煉兵場,萬一鬧大了,也會呈陛下,我們沒有任何好。”
“太子的況尚且不明了,二皇子此刻出事,太子會權傾朝野。”
“萬一二皇子惱怒,一定會找我們報仇,到時候我們腹背敵。”
麵對明燭的一番勸諫,玄錦卻不為所:“去吧。”
明燭不懂。
“玥公主讓我們帶五十人不是要我們去送死嗎?”
“打聽消息,五十人足以。”
“不是已經打聽過了嗎?”
“但太子沒有派人打聽過。”
明燭一瞬間便明白了殿下與公主真正的用意。
那一晚的襲注定會失敗,所以明燭派去的都是死士,能跑的都跑了,不能跑得無一例外都咬破了毒藥選擇了自盡。
一晚上損兵折將,卻不知道究竟做什麽,他們心裏難免有怨氣。
之後三天一直都風平浪靜,倒是南公翎的一天不如一天。
慕容玥躲在房間裏幾乎沒有出門,玄錦也不知道在幹什麽。
第三日傍晚,慕容玥終於出來了,在練習騎馬,但是真氣還是有些勉強,頌青看得心裏擔憂。
“我隻是試試,沒關係。”
慕容玥縱往上,卻在半空就再忍不住疼往下落。
“公主!”
玄錦幾步過去將人接住了:“琵琶骨是不是還很疼?”
慕容玥疼得說不出話來。
頌青上前退了他一把:“還不都是你們母子害的!不必貓哭耗子假慈悲!”
玄錦無法反駁,隻能低聲道:“先進去休息。”
“放開!”慕容玥坐在椅子上之後,立刻冷酷地避開了。
玄錦看在眼裏,卻什麽都沒說。
“太子和二皇子那邊有什麽作嗎?”
玄錦收斂了心思:“太子一早出門,暫時跟丟了,南爻進了宮陪伴父王。”
慕容玥沉思片刻:“再去襲二皇子的煉兵場,帶上影門的人,要拚了命去搶。”
明燭聽了消息,隻覺玄錦像是進了一趟盤,不然怎麽會突然提出這麽兇險的任務來?
“殿下,我們留在都城的人並不多,大部分人都在郢城。”
“如果要襲煉兵場,必定得等人從郢城趕過來。今晚肯定來不及。”
一定又是慕容玥搞的鬼!
明燭心裏不滿:“殿下,請您三思,這種況下去無異於讓人去送死。”
這一次還要帶上影門,這和告訴二皇子是我們所為有什麽區別?
狗急都會跳牆,更何況籌謀多年的二皇子,難道殿下真的不顧錦王府以及影門這麽多人的安危?
“我主意已定,你若不去,我不勉強。”
玄錦帶了人親自去,明燭心裏擔憂,找到了從外回來的上蘭符:“夫人,玥公主就是個禍害,夫人已定要好好勸勸殿下!”
上蘭符聽完之後,臉鐵青:“錦兒人呢?”
二皇子的煉兵場地勢險峻,易守難攻。南晉王坐鎮王位多年,豈會不知自己兒子在眼皮子底下有小作?
“夫人,三皇子帶人已經出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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