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起去了寧秋秋的房間,寧秋秋被沖昏的腦子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左右看了看說:“臥槽,我們沒被拍吧。”
展清越:“怎麼,你很怕被拍?”
“也不是啦。”其實寧秋秋一點都不介意好麼,讓現在公開都愿意,但是麼,三條不是說能不公開暫時不公開麼。
前幾天才答應,回頭就出現夜會XXX的新聞,三條那邊不好代。
這時,小池用房卡刷開了門,寧秋秋推著他走進去,拍馬屁說,“我這不是舍不得把你推上風口浪尖麼,我毒唯可多了,要這麼公開了,會diss你的。”
展清越挑眉:“你覺得我會怕?”
“你不會怕,但我怕啊,看到你被罵,我會難過自責疚的,最重要的一點是,我會心疼,扎心疼那種,可疼了。”
展清越:“……”
聽著好像殘忍的樣子。
小池把他們東西放好,聽他們對話忍不住笑,又覺自己是個碩大的電燈泡,趕把東西放好,又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好了房間,對寧秋秋說:“秋秋姐,我先回去啦,你有什麼事我。”
“好。”
小池走后,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反而有點小尷尬了,兩個人雖然朝夕相,獨的時候多得一雙手加一雙腳都數不清,可畢竟是展清越醒來后第一次同房。
以前……咳咳,雖然有同房的時候,但那時候完全是寧秋秋單方面的,而且那時候麼,也沒,一起睡一晚,對于寧秋秋來講,跟小池一起睡一晚一個樣,完全不虛。
現在二人的關系不一樣了,意義就不一樣了。
“我先去洗澡啦。”寧秋秋說著,拿著自己的睡,一溜煙地跑進了洗手間,關上門。
展清越若有所思地看寧秋秋對他貌似有點避之不及的樣子,思索著他是不是有點之過急了,畢竟他家啾啾,只是上的臉皮厚而已。
事實上每次親一下,就能臉紅半天,可害臊了。
同床共枕對于而言,其實還是進度太快了吧,兩個人才確定關系而已。
可是現在換房間太打自己的臉了,而且,展清越還是有點小私心想要跟寧秋秋一個房間的。
算了,他盡量君子吧。
寧秋秋快速洗好了澡,又讓展清越去洗,忽然想起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你有帶換洗服嗎?”
剛剛好像展清越空手下車的,什麼都沒帶。
如果沒有,那展清越豈不是要……奔?
“有。”
說著,展清越當著的面,拆開那個裝禮的紙箱,從里面把他的換洗和睡拿出來。
寧秋秋:“……”
“你不是說這是送給我的禮嗎,這也太沒誠意了!”
展清越抬眸,笑:“如其人,我這等于把自己送給你,這誠意還不夠大?”
“……”這邏輯,竟無言以對。
展清越把他的服從里面提出來,那底下還了個東西,展清越拿出來,遞給寧秋秋:“給你。”
展清越給的,是一個撥浪鼓……
寧秋秋:“……???”
不明所以地接過來,展清越這是,暗示生孩子的意思?!
“乖,”展清越拍了拍的頭,“兒。”
寧秋秋:“…………”
呵呵,這種男朋友要來干嘛,燉了吧。
展清越去洗澡了,寧秋秋拿著撥浪鼓搖擺了兩下,丟在了一邊,拿出手機來,給三條打預防針。
【寧秋秋:今天展清越住我房間了。】
【條姐:我老公也在我床上。】
【寧秋秋:……】
【條姐:……】
“哈哈哈哈。”寧秋秋愣了一下,隨后笑出聲,這踏馬是什麼腦回路級別的時空流啊。
片刻之后,三條給發了語音:“看我都被你帶偏了,三更半夜給我發這種消息,我以為你在跟我秀恩,你不是還在劇組嗎,展總又過去看你了?”
【寧秋秋:對,他來接我回家,但那個……沒房間了嘛,就住一個屋了。】
“行,這事我知道了,我會切注意的,”三條又給發語音,“你們早點休息。”
咦,寧秋秋還以為三條要苦口婆心地教育一頓,居然沒有。
這格,了。
結束了和三條的聊天,寧秋秋打開微博,大概刷了一下今天的熱搜和自己的微博、微,又忍不住進那個寫ABO文的博主微博。
那篇ABO文居然——更新了!!!
寧秋秋忍不住要熱淚盈眶了,第一次深深地到了等到糧的快樂,見衛生間里的水聲還沒停下,趕拉開更新看。
然后又被顛覆了三觀。
這篇文雖然命名為霸道秋爺俏展總,甚至展總的這個人設設定,都是見到就的,可他畢竟是個男人麼,所以書里面男人的特征還是很明顯的,屬于言小說里面那種最歡迎的高冷面癱型男主,在里面雖然很霸道,但總來說,也還是個人吧。
可H里面,直接不當人了!
,把展清越上了。
不但把他上了,還把他嗶——到求饒,里喊著不要慢點,卻很誠實……
“轟——”一道天雷劈得寧秋秋里外,太踏馬累了,果斷關掉頁面。
三秒后,又忍不住打開,忍著一萬匹草泥馬崩騰的心繼續看下去。
沒想到下面更香艷。
結束了第一場酣戰后,二人休息片刻,恢復力后,卷土重來,寧秋秋看到展總突然雄起了,甚至嫌棄力不好,興地手手,展總這要反攻的樣子,才有他本人的影子嘛。
對,被上了就算了,找回場子來就行,有來有回,這才是展總的風范。
寧秋秋在心里給展總加油打氣,然后……他坐上去自己了。
寧秋秋:“???”
CNM!
這什麼鬼才想出來的劇!
毀盡三觀啊有木有。
可是,即便被毒到死去活來千瘡百孔,寧秋秋還是忍不住繼續往下看完了,完了罵了一句作者煞筆,然后留言。
【月球黨頭頂地球:啊啊啊啊大大寫得好好啊死這個調調了,啾啾太攻了!求繼續不要停,我要看啾啾一夜七次!】
留完言,寧秋秋自己都被自己的分逗笑了。
展清越洗完澡又吹了頭發出來,看到寧秋秋對著手機傻笑,臉都要懟到手機上去了,開口說:“湊那麼前看手機,小心眼睛。”
“哦。”
寧秋秋乖巧地把手機放一邊,看向展清越。
他穿了一睡,保守又君子,該的地方都遮得嚴嚴實實的,他高長,由于照顧妥當,上除了還是比較瘦一點外,已經不太能看出躺了兩年的病態了。
加上這陣子應該有鍛煉一下,已經完全是翩翩公子一枚,儒雅隨和又清靈。
寧秋秋覺一定是修真界符畫多了造福大眾,才被撿了個這麼好的老公。
可惜心有點黑。
展清越走過來,手遮住眼睛,寧秋秋視線瞬間被擋住了,說:“干嘛?”
“你再看,我要忍不住手腳了。”展清越到的睫在自己的手心掃,刮搔得他心猿意馬的,聲音微啞。
寧秋秋一瞬間想到的是剛剛小黃文里那香艷的床戲,展總坐上去自己的畫面,頓時繃不住了,笑著說:“你怎麼不說是我的眼神太,給你種你會失去貞的覺。”
展清越:“……”
流氓還是他家秋秋的流氓。
“快睡覺,都要1點了。”展清越看了一眼手機,催促去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回去。”
明天他們都要去掃墓,必須要很早趕回去。
“哦。”
寧秋秋乖乖地在床上躺下來,又給他留了個位置,展清越也躺上去,親了親寧秋秋的額頭,說:“晚安,小啾。”
“……”怎麼就小啾了!
而且,讓你不手腳,你踏馬真的就這麼君子???
寧秋秋那個恨啊,見展清越關了燈,躺好,一臉“???”。
真的……低估展清越的保守程度了。
孤男寡躺一個被窩,即便展清越再君子,也會有一點心猿意馬,特別是某人還不安分地來去,展清越忍不住轉過,把鎖在懷里,命令說:“睡覺!”
展清越上的氣息一瞬間席卷了寧秋秋全,讓起了一皮疙瘩,電流“噗滋噗滋”地冒出來,電得渾麻,整個人飄在云端。
寧秋秋這會兒并不怕他,理直氣壯:“睡不著。”
玉在懷,展清越克制著自己心的沖,把自己整了一位立地佛的苦行僧,說:“要我哄你?”
“你哄我呀。”寧秋秋甕聲甕氣。
寧秋秋才說完,就被展清越放開了,接著,他起打開了床頭燈,拿過剛剛寧秋秋放在那里的撥浪鼓,搖晃了兩下,說:“乖寶寶,快睡覺。”
寧秋秋:“???”
老子踏馬!!!
展清越看一臉氣呼呼的樣子,忍笑:“誰說是兒來著,這是哄兒的正確了小啾,再一口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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