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還在繼續……
男子撿到一位小穿越者,特別高興,而且這位小穿越者雖然廢,可是有畫符的天賦,作為天師,他正好需要各種符箓,簡直是為他而生。
可他很快失算了,這位小穿越者,每天只會呆坐,不吃不喝,不還哭,一副想死的狀態。
男子再一次看到給送過去的飯菜原封不后,嘆了口氣:“你就這麼想回去?”
提到回去兩個字,原本只是抱著自己蜷在床角的小穿越者了一下,聲音沙啞:“我想他。”
“這種東西啊,虛虛浮浮,你作為一個穿越者,不應該被這種東西絆住。”
寧秋秋又開始流眼淚。
“老子真是……”男子真是服了,“,小祖宗我怕你了,我送你回去。”
寧秋秋猛然抬頭,臉上俱是驚喜:“真的!”
“但是,你要為此付出代價。”
“什麼代價?”
“首先,你以后就不能再穿越了,在那個世界死了就死了。”
寧秋秋用力點頭,原本穿越者也不是本意。
“然后,你所帶的穿越技能,比如你會畫符這一點,也不能用了。”
“可是,”寧秋秋弱弱地說,“這個技能一直沒用,那個世界沒靈氣,是我男朋友有特殊養符質。”
男子:“……”
“這樣啊,”男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是他有這個質的話我也改變不了了,不過這也不影響,當做給你的點小福利了,最后——”
男子聲音拉長。
寧秋秋張地看著他。
男子笑瞇瞇地從他乾坤袖里掏出幾沓符紙,說:“你得給我畫滿9999張符才能走,不然我虧大發了。”
寧秋秋:“……”
……
“哥,你去休息吧,我在這里看著,醒了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展清遠看自家兄長面容肅冷地坐在床邊,不過三天時間,就憔悴了許多,怕他吃不消,過來換他。
“我沒事,”展清越聲音沙啞,“理得怎麼樣了?”
“小池說寧……嫂子是留下來和賈含絮對戲,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跟賈含絮有關系,可賈含絮本人已經失蹤了,的經紀人和公司都不知道去了哪里,那棟樓的監控沒有出現別的可疑人,也不知道是一個人所為,還是有幫兇,只能等嫂子醒來才能還原真相了。”
展清越看了眼床上的人,明明醫生說只是腦部傷出現腦震,可三天過去了,卻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那天寧秋秋給他打電話,他接起來只聽到對方急促的聲音喊了聲“清越”,就被迅速掛斷,再打電話過去就無人接聽了。
他預出事了,趕打電話給導演組,大概打聽到了寧秋秋可能在的位置,一邊讓劇組安排人去找,一邊又迅速聯系了他刑警同學,讓他幫忙。
可是他有再大的本事,也遠水救不了近火,等他坐飛機趕過來時,寧秋秋已經被送進醫院了。
幸好的秋秋機智,靠自己逃生,不然他不敢想象后果。
“繼續讓人去找賈含絮,找到為止。”展清越聲音森冷地說。
展清遠對于自家兄長的印象,一向是溫雅隨和的,就算他生氣,也非常非常冷下臉來,可他這臉已經冷了有三天了,心里一邊擔心,又一邊酸溜溜。
他看了眼床上的人,也不知道除了長得好看一點有趣一點,哪里這麼吸引他哥了,以前展清越邊各種人,像寧秋秋這種好看有趣的也不是沒有,怎麼就沒見他心呢。
正在他胡思想時,床上安靜躺著的人,忽然了一下手指。
“哥,,手指在!”
展清越猛然看向寧秋秋,只見長長的睫抖,似乎在努力睜開。
“你去醫生。”
展清越的聲音終于有了點生氣,吩咐展清遠,自己則抓住寧秋秋纏了繃帶的手,屏住呼吸看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的眼睛終于睜開,目里有幾分迷茫與脆弱。
“秋秋。”展清越一笑,低頭親的額頭,“你終于醒了。”
“我……”寧秋秋的聲音沙啞,本說不出話來,可還是用口型說完了全部話,“我終于回來了,清越。”
的眼淚順著眼角流出來:“我回來了。”
不知道那再次穿越,到底是黃粱一夢,還是真實存在,可現在真的回到了這個世界,回到了展清越邊。
再也……不會走了。
展清越看懂了的口型,心疼得不行,只能低頭親吻干燥的,安說:“嗯,你回來了,你沒事了。”
展清遠了醫生過來,回頭看到親的二人,重重咳了咳,展清越才親了親眼角,讓醫生過來給檢查。
寧秋秋的并沒有很大的障礙,就是滾樓梯把上滾了不的外傷,還把腦袋磕到了,輕微腦震。
不過寧秋秋躺了三天,已經基本自修復好了,展清越給喂了點水和粥,有了力氣,除了頭還會暈,還沒辦法下地走,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展清越放了心,雖然醫生一直強調的沒大礙,可寧秋秋整整昏迷三天時間,誰也沒辦法輕松。
寧秋秋傷這件事,展清越并沒有通知的父母,怕他們擔心,現在見醒來了,讓給打個電話報平安。
“媽,我想你了。”
“嘶,”寧夫人乍被寧秋秋這麼cue了一下,抖了抖皮疙瘩,說,“你這死孩子,突然這麼麻,這委屈的口氣,是不是清越欺負你了?”
“沒有,”寧秋秋輕笑,口氣帶了幾分撒意味,說,“就是想你了嘛。”
“哎喲喲,我知道了,這麼大了還撒,也不怕人笑話。”
由于重新回到這個世界,寧秋秋覺得一切都彌足珍貴起來,連帶聽著寧夫人略尖酸刻薄的聲調,都覺得特別開心。
又聊了幾句,才掛掉電話,看向展清越,展清越也看,兩個人相視一笑,展清越正要過去跟親昵時,三條走了進來。
“終于醒了,”三條見到坐著,松了一大口氣,“你沒事就好。”
“條姐,”寧秋秋沖笑了笑,“讓你們掛心了。”
“是我工作出現了失誤,以后我會加強你的人保護措施,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了,”三條主承擔責任,又說,“所以到底是誰主謀的,你看到真兇了嗎?”
寧秋秋臉微變,低聲說:“范閻良,是他和賈含絮一起策劃的。”
說著,把當時的場景描述了一遍,包括怎麼中了賈含絮的計,范閻良想干嘛,以及怎麼逃出來的。
“居然是他。”三條聽完,若有所思。
“是不是沒有直接的證據?”寧秋秋想起那個范閻良為了不留下指紋戴著手套的樣子,覺得對方肯定有備而來的。
不然公然給下藥,拍一些不可描述的東西,怕不是不怕死地往警察的號子里鉆吧。
“沒事,”展清越聲音前所未有的冷漠,“我有別的讓他致死的證據,夠他倒臺的。”
寧秋秋想到那個人,就惡心得要命,握拳:“一定要讓他死得的,變態!”
“好,讓他死得的。”展清越抱住,親吻的發,笑道。
三條見二人不自覺地膩歪在了一塊,知道這里沒什麼事了,囑咐寧秋秋好好休息,別多想,劇組那邊會理,便離開了,把空間讓給這兩口子。
寧秋秋還沒恢復,吃了東西,又說了這麼久的話,有點困倦了,看展清越面憔悴。
剛剛聽醫生說,昏迷了三天的時間,也就是說,展清越估計在這三天的時間都沒睡好,甚至基本沒休息。
摟住展清越的脖子,說:“我們睡覺好不好?”
展清越扶躺下去:“你睡。”
他要先把范閻良的事理了,這個人,他一定會讓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寧秋秋手,扯住他的角,目灼灼地看著他。
“……”展清越敗下陣來,掉服,躺上去。
寧秋秋開心地滾進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
展清越看著懷里的人,無聲笑了笑,在額頭上烙下一吻,也閉上眼,這三天他確實基本沒休息,躺在溫暖的床上,喜歡的人就在懷里,心安定,他很快也睡著了。
這一睡二人睡到了天黑,展清越醒來,覺到臉上有些許意,他意識漸漸回籠,發現他的小友正在占他便宜。
展清越也不睜眼,任寧秋秋輕輕在他上占便宜,直到……某人不安分的手,開始他的臉,展清越抓住的手,睜開眼:“寧小姐,你把我吵醒了。”
“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裝,”寧秋秋嘿嘿一笑,“別忘了,演戲,我可是專業的。”
展清越看小得意的樣子,慶幸沒到這件事的影響,依舊還是那個可有趣的小啾啾,輕聲笑道:“好點了沒?”
“沒事啦,”寧秋秋打了個滾,說,“看我生龍活虎。”
“那我有個事問你。”
寧秋秋聽他口氣忽然認真了起來,有點小張,說:“你問。”
“在你出事的時候,由于調查需要我看了一下你的微信,看到你對某個人的備注,好像半年。”
寧秋秋:“……”
“那麼請問展夫人,”展清越眼里帶著笑意,看著,問,“這半年過去多期限了,我好有個準備。”
寧秋秋:“………………”
“你不是……”寧秋秋可疑地往被窩里看了一眼,“不行?”
展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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