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貓的過程晉江不允許描寫, 反正, 大家懂就好了。
這晚不比兩人的第一夜, 足足折騰到將近破曉。不過對于明姒來說也有點夠嗆。
不鍛煉, 雖然定期去健房也練瑜伽, 說到底不過是為了保持良好的曲線而已,很不實用。
沙發很,又累又困,一掌胡地拍在他手臂上, 話音都模糊不清。
他的氣息下來, 從后低低淡淡送到耳邊,“最后一次。”
“……!”
反抗未果。
隔天明姒醒來,整個人不想。
偏偏生理問題不得不解決, 小心地起, 腳尖探索著拖鞋趿進去,一分鐘后,又輕手輕腳地從衛生間回來。倒不是想照顧梁現的睡眠質量,而是幅度太大,自己苦。
明姒爬上床,盯著梁現的睡, 這張帥臉此時怎麼看怎麼不爽。
于是抄起邊上的枕頭就蒙了上去。
誰知道, 梁現其實是醒著的。
沒等枕頭到臉, 他一抬手就擋住了這下襲擊, 倒是明姒被他的詐尸嚇了一跳, 下意識往后躲了下。
定了定神, 惡人先告狀,“你醒著干嘛不說。”
梁現把枕頭扔開,單只手臂支起上,被子跟著落到腰際。他看,輕悠悠道,“說了你就不謀殺親夫了?”
梁現昨晚沒穿睡,他的睡,此刻套在的上。
所以明姒目及到他的上半,很快就聯想到了什麼,臉微微紅了下,隨即擺出一本正經的表批評道,“你怎麼/睡,有傷風化。”
回答的是梁現的靠近。
明姒行不便,剛才又是單只腳蜷起,跪坐在床邊,短暫的時間,就只能眼看著距離拉近。
護住重要部位,警惕地上下打量他。
梁現撥開的手,替把睡扣子解開一顆。
“你干嘛?你不會還想——”后半句沒說完,明姒就發現自己好像誤會了什麼。
梁現又幫把扣子扣上了。
原來昨晚睡時倉促,的睡扣子錯了位。
明姒白,穿著黑的睡,有種別樣的鮮明對比。清晨醒來沒有上妝,素狀態下皮也極好,白皙剔,仿佛吹彈可破。五明明天生嫵,眼神卻又有種小孩的純凈肆意,尤其是這會兒,還帶點兒茫茫然和惱。
“你只是想給我扣扣子?”不確定似的,低頭看看,又問一遍。
梁現收回手指,側了下頭,“不然呢?”
明姒掀開被子窩進去,哼他一聲,“我才不信。”
經歷過這兩天的兩晚,對他有了深深的認知。
梁現用被子把整個人罩住,拖回來,在耳側親了親,“那我要是有別的想法,你讓?”
“不、讓。”
咬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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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的冬季來得很快,一次大降溫過后再出門,已經需要穿上大或者羽絨服才能抵擋住這十一月的寒風。
天氣尚可以稱得上晴朗,明姒從工作室做完監工回來,明晃晃地掛在天邊。看看時間還早,便吩咐司機開車到恒蕪大廈逛街。
中途接到林奚珈的電話時,明姒正百無聊賴地坐在VIP休息室里等著試鞋——恒蕪作為平城幾大奢侈品商場之一,各方面服務自然也是最頂尖。
對這種逛街又不想累著腳的高端客戶,恒蕪設有專門的VIP休息室,經理一對一服務,明姒只需要對著名冊說一聲要什麼,立馬就有專人送進休息室里試穿。
“嗚嗚嗚等我出了深山老林,我也要去吃私房菜,去恒蕪逛街,還要吃一樓司祿的小甜點!”林奚珈到了打擊,倒在床上,著民宿玻璃外的藍天空,幽怨地說,“我到了,坐了三個多小時大我都快暈了。”
明姒昨晚跟林奚珈通視頻電話,就知道今天要進組,現在聽這聲音,全然都是疲憊。
奇怪道,“這麼遠?”
“對,說是在平城,其實都快到鄰省了,保佑這兩個月趕過去,”林奚珈翻了個,聽見明姒問“路好開麼”,愣了下,回答說,“路倒是平坦的,車子能直接進到民宿這。取景地倒還要走一段路,不過我不用跟。”
聽到說車子能直接進到時候,明姒已經勾著包緩緩站起來,跟經理點了兩雙試過的鞋,留下一個地址便徑直出了門。
這天平城一樓的司祿甜品店,接到一筆堪稱天價的訂單。
訂單中包括了全店所有的甜品種類,每樣的數量都是幾十人份,一律加了冰配送,地址是遠在郊外的深山老林,所有的甜品加起來,還不及配送費的零頭。
然后當天值班的店員,每接班一次,就要把這話給復述一遍。
“那的,長得超級漂亮,跟明星似的,過來問我們店能不能送到這個地址,我一看,這他媽都快出省了,能同意嗎?長得再漂亮也不能同意。”
“后來呢?”
“后來兩手指夾了張銀/行/卡過來,價碼一層一層地往上加,最后加到了這個數!我說沒這麼多東西啊,說可以現做,明天送也無所謂。”
“富婆啊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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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姒姒寶貝我你!”隔天下午,林奚珈看著袋子里的甜品,樂得敲鍵盤的聲音都大了許多,“我真的太驚喜了!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馬卡龍,我真的又可以了!我開心到旋轉升天!你是什麼心細如發的神仙好閨!”
明姒這天跟柯禮杰在PARROT俱樂部看拳賽。
喻川忙著畢業,基本跟集活宣告拜拜,昱遠在他鄉做廠長,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柯禮杰大馬金刀地坐在靠椅上,還得得瑟瑟地跟昱視了個頻實況轉播。
場上比賽尚未開始,明姒也就沒有走到外邊,“打住打住,不就是給你訂個外賣嗎?又不是我親自送的。”
“你這語氣,以為中學時代是隨隨便便跑小賣部買瓶飲料嗎?這可是千里送鵝,禮輕……”林奚珈話說一半,瞄了瞄那一排排的甜品,再想到這麼遠的距離,好像也不能禮輕,“反正意很重!”
“對了對了,我吃不完那麼多,等會兒劇組回來,和他們一起吃哈。”
明姒應了聲,“嗯。”
本來買的就是全劇組的份。
林奚珈接著道:“你放心,我不會讓馮施如白白你給的食的!”
明姒還真忘了馮施如跟在一個劇組,這會兒聽了,還有興致地準備看看打算怎麼辦。
結果林奚珈特別有自信地說:“我把最大塊的、油最多的、最會胖的給!!”
明姒:“……”
覺得有哪里不對但是又好對的樣子。
柯禮杰坐在明姒旁邊,這里雖然是VIP坐席,但并未跟其他座位完全隔絕開,因此不算安靜,絮絮叨叨的雜音很重。
他聽不清電話那頭到底是誰在講話,倒是從明姒的回答里捕捉到了幾個關鍵信息。
“訂外賣”、“親自送”。
還有明姒那微微揚著角,仿佛有些愉悅的表。
柯禮杰心里只有這一個念頭。
完了。
兄弟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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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以他倆這關系,綠不綠什麼的都不好說。
畢竟只是名義上的婚姻。
柯禮杰思索了下,還是選擇了緘口不提。朋友之間,有時候更需要睜只眼閉只眼,沒準兒梁現也知道呢?
明姒對于柯禮杰的誤會完全不知,跟他分開之后,就回了觀瀾公館這邊。
這幾天梁現出差,越發覺得自己待著沒什麼意思,晚上也就不想早早地回來。進門之后,玄關的應燈自打開,明姒穿過長廊,才漸漸熄滅。
家里空的。
洗過澡躺在床上,翻了個趴著,跟梁現視頻。
“第三天了,”隔著屏幕了梁現的臉,心頭泛濫起一點兒幽怨,沉下臉說,“你怎麼還沒回來?”
梁現靠著椅背,他那邊還是白天,偏離地面從窗戶里斜斜打進來,落在不遠。
“想我了?”他低聲問。
“想啊,”明姒托著腮,承認完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迅速板起臉看著他,“你不想我嗎?”
梁現側撐著頭,這會兒放下手肘,坐正了點兒,“也想。”
“這麼敷衍。”
挑剔他的語氣。
他重新說。
看著屏幕,那雙桃花眼微微彎了下,聲線有點兒低啞,“想你了。”
他后邊加了個“了”字,尾音帶點兒氣聲,沉沉的,很/。
“我明天就回來。”
明姒飛快地把腦袋埋進被子里笑了下,再看向視頻時,眼里笑意還沒散,“哦。那我等你。”
說是要等他,其實明姒有別的計劃。
聯系了梁現的助理,問清他的航班號,然后早早地就出現在了機場。
國際到達這邊,人。
明姒還遇到了一個本科時期的同學,倫敦人。
男同學很熱,金發碧眼,洋溢著燦爛的笑,半點兒也沒兩年未見的隔閡,“嗨,Ming,在這里等人?”
“對,你怎麼來平城了?”閑閑跟他聊起來,“聽說你在倫敦開了家工作室?”
“我來找找靈,平城是一座很的城市,我很喜歡,哦對了,”男同學忽然想到了什麼,往這邊靠近一步發出邀請,“如果你有空,我們可以一起逛逛——”
明姒還沒來得及拒絕,放在側的手被人牽起,扣在掌心。
男同學愣了下,看著面前忽然出現的男人,穿著考究的黑大,容貌很英俊,神分明懶懶散散,卻莫名讓人覺得有些許敵意。
男同學看向明姒,眨了下蔚藍的眼睛,“男朋友?”
“不,”梁現執起的手,自然地放進自己的大口袋,眼尾一瞥,“是老公。”
久別重逢這種事,原以為隻是做夢時的臆想,哪知道真讓顧西泠給碰上了。六年未見的高中同學薄羽宸,遲到的煙火,還來不來得及去履行的約定?一切,從這個初夏,重新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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