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此別過,姚景謙走后,姜鶯才道:“夫君什麼意思?那個程意多次挑撥我與夫君的關系,怎麼能照顧他呢?”
不找他算賬就是好的了。
趴在他的背上,一下解決連個敵,王舒珩心好的很。說話聲也溫:“聽你的,不照顧。”
回程時,姜鶯同姜羽遇上,兩人目對上,姜鶯自然不認識,倒是姜羽了姜鶯好久。
以后的日子還不一定呢,走著瞧吧。
姚景謙走后日子又平靜下來,王舒珩時間去了一次千臺廟。凈空法師還是沒有歸來,關于姚景謙說的香他倒是注意了許久。
千臺廟供奉的香是特供,據說專人所調。王舒珩說要見一見這位調香人時,廟中和尚說不久前家中出事離開寺廟了。
而且調香人離開的時間,就在五月初五之后。五月初五是姜鶯傷的日子,哪有這麼巧的事,只是人沒了線索中斷,王舒珩只得先回王府。
九月初七是王舒珩生辰,這個消息還是福泉告訴姜鶯的。時間太,姜鶯也沒時間準備,決定抓時間給他制一個香囊。
姜鶯的紅不好,但有小鳩和茯苓,在兩人幫助下做起來也快。不過姜鶯這一忙碌,就沒時間搭理旁人。
好幾次王舒珩回來姜鶯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說什麼都不讓他進門,神神的,讓王舒珩懷疑姜鶯是不是背著他做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
有時他實在好奇,敲門是要同姜鶯說話,姜鶯便開一條門,腦袋探出來親親王舒珩側臉安,每每這時候,他有再大的火氣都發不出來。
王舒珩覺得,他真是被姜鶯吃的太死了。
不知不覺就到了九月初七這日,算起來,王舒珩已經許久不曾正經過過生日,不過每年福泉會做一碗長壽面。
這日傍晚,王舒珩一回府聽花堂中已擺好晚宴,瞧著比以前要盛好多,他的位子上放著一碗長壽面,姜鶯笑意盈盈坐在一旁等他。
“夫君,過來吃面。”
其實一進門時他就懂了,這小丫頭給他過生日。頭一次邊有這麼個知冷知熱的人,王舒珩角的笑意怎麼也藏不住,他坐下,問:“你親手做的?”
姜鶯搖頭,對自己的廚藝很有自知之明。
“殿下,是我做的。”福泉說。
誰知,王舒珩眉頭一皺,指著飯桌上一道涼菜:“那你做的是這個?”
他一年過一次生辰,姜鶯總得有點表示吧。姜鶯再次搖頭,“我不會做菜。”王舒珩希落空,只得安心吃面。
用晚膳時,姜鶯不經意問起:“夫君,過完生辰你多大?”
什麼都不記得,包括夫君的年紀,以前也不曾問過。
王舒珩道:“二十有四,一天不差。”
“啊——”姜鶯皺著小臉,“原來夫君這麼老呀,可小鳩說我才十六。”
老?
王舒珩氣的夠嗆,“姜鶯,你心氣我?”
一看人急了,姜鶯趕哄:“不老不老,夫君看上去同我一般大。”
一頓晚膳用的王舒珩一肚子氣,等回臥房才發現床上放著一個香囊。淺紫的,上頭繡一只呆頭呆腦的小黃鶯,一看就知出自姜鶯的手。
郁悶了半日的心好起來,姜鶯討好:“夫君可還喜歡?”
王舒珩抬眼看,忽然就有些不滿足,攬著腰把人推進,“你就送我這個?”
“夫君不喜歡?我花了好久做的,做了三個,這個是做的最好的。”姜鶯有點委屈,手去搶香囊,“不喜歡就還給我好了,拿去送小狗。”
王舒珩怎麼肯,他把香囊放在邊吻了一下,又親了親姜鶯做紅的手。“喜歡,就是不滿足。”
人都是貪心的,得到一樣想要的就會更多。他把姜鶯拉的更近些,著耳朵:“你不如把自己打包送我好了。”
姜鶯自然不懂他的意思,真摯道:“可我原本就是夫君的呀。”
知道不懂,王舒珩也不勉強,他順著小姑娘的烏發,“鶯鶯是今年最好的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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