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風算是發現了,自從棠妙心嫁寧孤舟之後,他毒發的頻率比之前高多了。
棠妙心忙過去給寧孤舟搭脈,一搭就有些無語:“王爺又生氣了?”
這一的脾氣那麽大,真讓人不了!
寧孤舟沉著臉沒話,棠妙心歎氣:“您這樣總是找死很砸我招牌啊!”
“要不是我這幾給你排了不的毒出來,你這次毒發怕是會沒命。”
寧孤舟冷聲問:“你今晚去哪呢?”
棠妙心知道自己離開王府的事是瞞不住他的,這事也不覺得有什麽不能的。
回答:“我發現國子監裏有味藥草特別適合王爺的病,所以就去藥草了。”
寧孤舟微微有些意外:“為本王藥草?”
棠妙心點頭:“對啊!我自從和王爺達合約之後,就全心全意為王爺拔毒。”
“一看到好的藥草就想取回來給王爺用,這不白不好去,隻能晚上去了。”
寧孤舟繼續問:“你藥草的時候有遇到其他人嗎?危險嗎?”
棠妙心覺得這個時候應該展現一下藥草的難度,這樣才能展現出藥草的珍貴。
於是道:“當然危險啊!國子監外麵看著守衛並不嚴,其實裏麵布了很多陣法,非常危險!”
“我今差點就被陣法困在藥田外進不去,好不容易用我這段時間所學進去了,又差點到機關。”
“好在我反應快,要不然今晚上怕是不能見到王爺了。”
寧孤舟聽到這些真假摻半的話,冷笑了一聲,在心裏罵:騙子!
他冷聲道:“是嗎?這樣的話,本王豈不是得好好謝妃?”
棠妙心打了個哈哈:“不用謝!我也不過是在履行大夫的職責罷了!”
“不過王爺如果執意要謝的話,可以用銀子表示的。”
寧孤舟冷哼一聲,看不出喜怒,總覺得他今晚怪怪的。
覺得他好像知道了什麽,仔細一想,卻又覺得他要是知道了什麽,以他的子估計早就手了。
他此時毒發,得幫他把毒排出來,他才泡過藥浴今不能再泡,今也施不了針,隻能吃藥。
好在之前就知道他脾氣壞,怕發生這種況,已經製好了藥丸。
拿出藥丸道:“我之前跟王爺的診金不包括這些藥丸。”
“王爺不遵醫囑隨意怒,想要抑製毒就得額外加錢。”
林如風沒好氣地道:“你這人怎麽這麽市儈,王府供你吃喝,都沒收你銀子,你一枚破藥丸好意思收錢?”
棠妙心懟了回去:“我頂著秦王妃的份在王府給王爺治病,你們提供吃喝不是很基本的服務嗎?”
“你家王爺是我見過的最不遵醫囑的病人,做為大夫,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病人!”
“你們要是嫌我收費貴,沒事,這藥可以不買!這病我也可以不治!反正痛的又不是我!”
林如風:“……”
他雖然不知道寧孤舟和棠妙心之間是怎麽回事,卻知道這兩人自從親之後就沒有同過房。
聽棠妙心這語氣,似乎並沒有把寧孤舟放在心上。
寧孤舟冷聲問:“這藥怎麽賣?”
棠妙心被惹了,直接獅子大開口:“一千兩一顆!”
林如風怒了:“你怎麽不去搶劫?”
棠妙心也不生氣:“你見過我這麽講道理的劫匪嗎?”
林如風:“……”
寧孤舟沉聲道:“給一千兩。”
林如風心不甘不願地去拿銀子,拿到後把銀票氣哼哼地摔在上。
也不生氣,對著銀票親了一口:“果然還是王爺爽快!”
之前寧孤舟訛的銀子,以後也可以訛回來!
誰怕誰!
掏出藥丸遞給寧孤舟,他卻沒有接,而是直接張開。
棠妙心想著他現在眼睛看不見,賺了銀子心好,也就格外好話,拿起藥丸就去喂他。
隻是喂他的時候出了一點意外,在的手指靠的時,他的突然往前挪,然後張含住了的手指。
棠妙心:“……”
溫濡熱綿的傳來,極刺激,也極怪異。
想把手指回來,他卻用牙齒咬住了的指尖,不算太重,至不出來。
林如風原本氣哼哼地站在那裏,一看這景角了。
他緩緩轉過,當做什麽都沒有看見。
棠妙心覺寧孤舟用舌尖了一下的指尖,這是從未有過的覺,整個人如被電擊。
的臉不控製地紅了:“王爺,你咬到我的手了!”
寧孤舟依舊沒有鬆開牙齒,而是出手握住了過來的那隻手。
他常年習武,指腹間帶著薄薄的繭意,在這樣帶著曖昧的景下過的手,隻覺得指間又麻又。
十指連心,帶著的心也跟著麻難忍。
棠妙心看到寧孤舟的結了,似乎把那枚藥丸咽了下去。
而男人的結從某種程度來講,這樣的滾,似乎帶了幾分的味道。
莫名就又想到了那一夜,最初他是不配合的,沒有辦法,給他下了點藥。
然後……
他比還瘋。
那晚上被他著,看到最多的不是他那張俊異常的臉,而是他滾的結。
看到他的結就這樣,覺自己要瘋!
寧孤舟卻在此時鬆開了牙齒,麵無表地道:“本王還以為藥丸這麽大顆,沒料到竟是妃的手。”
棠妙心:“……”
很想罵:你丫隻是暫時眼瞎,又不是個白癡,能分不清手和藥丸的區別?
有一種被寧孤舟調戲的覺,卻偏偏又找不到證據。
朝寧孤舟看去,他麵一如既往的冷,眼睛卻沒有焦距。
在這一刻,覺得自己要是鬧的話,那就是無理取鬧!
磨了磨牙,冷哼一聲就走了。
憋笑憋得肚子痛的林如風:“棠姑娘,慢走!”
他約知道棠妙心和寧孤舟的關係,此時故意惡心,喊棠姑娘。
棠妙心懶得理他,氣哼哼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原本到藥材的好心也毀了個七七八八。
林如風一臉敬佩地看向寧孤舟:“還是王爺厲害!”
“棠姑娘子跳,行事張狂,也隻有王爺能治得住!”
寧孤舟閉上眼睛,語氣平淡:“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