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得瑟完,秋離用扇子抵住的背催促,“該去赴約了。”
對,還要去固安呢!
祝長樂揮揮手,裹住的外袍因為的作直往下掉。秋離作比姑更快,扇子從背部轉移到肩膀按住了沒讓服繼續往下。
這讓祝長寧對他多了分好,看幺妹那完全不當回事的樣子又瞪了一眼。
“再瞪眼珠子就要掉出來了。”祝長樂才不理他,裹裳做了個鬼臉跑了。
祝長寧素來拿沒辦法,可眼前看熱鬧的他還是能治,輕咳一聲道:“休息夠了吧,繼續。”
這些人也聽話,真就一聲不吭的又擺開了架勢。
一淋淋的樣子祝長樂自然是不敢讓娘親看到的,從前院順著墻往里溜,眼看著勝利在,笑意剛上臉就聽得那頭有人請安,“奴婢見過四小姐。”
都不用回頭,聽著這聲奴婢就知道是誰了,祝長樂假笑著轉頭看,“免禮免禮,忙去吧。”
說著話就要走,秦娘子看明顯不合的外,再看到旁邊的秋離心思一轉,上前道:“四小姐邊也沒個人侍候,奴婢這時候不忙,先侍候您換裳。”
“不用不用,我不慣人侍候,你忙你的。”祝長樂想跑,反正這人不可能追得上,可想著和二嫂關系本就不對付,不要再增添點什麼為好,也就耐著子應付這人。
“做下人的生來就是侍候主家的,奴婢侍候您。”
聽著這放大的嗓門祝長樂明白了,這人就是故意的,就是要引人過來看現在的樣子。嘖,真是太不了解,也太不了解娘了!
這麼想著祝長樂悄悄朝秋離小小的揮了下手,由著秦娘子扶住往里走,里不忘客氣,“我自個兒回屋換一就行,你去侍候二嫂就行了,別耽誤了的事。”
“不耽誤,姑不在,奴婢侍候您也是應該的。”秦娘子心的勸著,“奴婢多句,兒家這樣對可不好。”
要不是聲音太大,也沒聽出來什麼誠意,祝長樂就要相信真是在替自己著想了。
章氏從屋里出來,走近了看著這一,“一大早的你這是干什麼去了?”
“練功嘛。”
秦娘子在一邊道,“奴婢正要去灶房給夫人拿湯就看到四小姐著這一,就想著夫人的湯可以慢些拿,四小姐這裳卻需得趕換下來,生病了就不好了,而且這大小也確實不太合,還是早些換下來為好。”
有理有據,很好,就是告狀的意味太明顯了點,祝長樂朝著娘無辜的眨眨眼。
“服合與否穿著的人最清楚,長樂既然愿意穿自然就是合的。”章氏將兒的頭發從裳里拿出來,語氣不不慢,卻讓秦娘子聽得心都跟著了。
“您說得是,是奴婢逾越了。”
“知道就好,侍候好許氏才是你的份事,其他人屋里的事自有該管的人去管。”
這話很重,真要算到許氏頭上,一個窺伺大伯和小姑子屋里事的錯就能安頭上,秦娘子知道其中厲害,非常干脆的跪下認錯。
“罷了,再有下次,便是千里迢迢我也只能送你走了。”章氏撣了撣袖,“去吧。”
“是,奴婢保證再沒有下次。”
秦娘子磕了個響頭,頭不敢抬的退離這里。
章氏推著人回屋,先不說其他,拿了裳給換下來后才了額頭,“平時不都飛檐走壁嗎?怎麼還能被逮著。”
“這不是想著給爹爹留點面子嘛。”祝長樂抱住娘親的胳膊撒,還不忘告個狀,“就是故意那麼大聲的,讓大家都出來看我穿著男人的裳。”
“你也知道是故意的,還讓如愿。”拍開的手,章氏按著坐好給梳頭。
“就想看娘收拾,也讓知道知道祝夫人可不是吃素的,作妖。”
章氏不輕不重的拉了拉頭發,聽疼又給了,“要真能聽進去,連帶勸著屋里那個老實了也不枉你犧牲一回。”
“我覺得可能只會記著我害被您收拾了一通。”
祝長樂轉過去抱著娘的腰,頭在娘親的前,嘆著氣悶悶的道:“我不喜歡這種覺,以前家里都沒有這些的。”
“每個人想的都不一樣,除了用規矩約束,也鉆不到腦袋里去讓改變。”章氏輕拍著的背,低頭看著扁的心肝兒,“你無需遷就,慢說還沒當家,便是真有當家那日也管不到小姑子頭上,拿出你揍長寧的氣勢來。”
“不就是想著跟著奔波也不容易的嘛,我最大的缺點就是太善良了。”祝長樂抬起頭笑瞇瞇的看向娘親,“我已經做得很好了是吧,娘。”
“對,哪哪都好,就是打哥哥打得順手了點。”
“您不知道打一頓效果多好,二哥現在可好用了。”并且和也沒了隔閡,才回家那會二哥心里都只有他媳婦。
章氏的頭,“不要委屈自己,娘心疼。”
“那您再多心疼我一點,好好收拾秦娘子一通,二嫂就是因為邊有這種刁奴才和我不好的。”
“恩,娘收拾。”
祝長樂抱著娘直蹭,“娘最好了。”
又乖又懂事,還能干,怎能不心疼,章氏在心底嘆了口氣,恨不得時間能過得快點。婆婆說得對,記不住好記住點威也不錯,只要能家宅安寧。
那邊秦娘子正跪在床前請罪。
“看穿著男人的外我就想著是個機會,沒想到夫人連這事都能容忍,是我沖了。”
許氏拉著人起來邊問,“真穿著男人的裳?”
“我瞧得真真兒的,那裳應該是那位秋公子的。”
“我就覺著不對,一個外男天天在家里住著,毫不避諱的同進同出,白天夜晚的在一起,這也實在是太沒規矩了,要是在京城,傳開了去哪家還敢要。”許寒梅轉著念頭,“等夫君回來我和他說上一說,他定是容忍不了這事的。”
秦娘子心里一,“二公子最重規矩,提一提也未嘗不可,您瞧著點二公子的臉,看著不對就不要再說。”
“放心,我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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