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二皇子對一眼,又互相嫌棄一般撇開頭去,至于是嫌棄人還是嫌棄這份就只有他們二人知曉了。
祝長樂被兩人逗得大笑的停不下來,其他人也都笑開了,有長樂這樣一個人在天大的事也不事,眼下開心了最重要。
“笑夠了沒,有什麼想問的你趕問。”梓鳴給一腳:“你祝將軍的威名在西蒙響亮得很,這會恐怕不止皇后等著了。”
祝長樂止了笑,朝兄弟幾個打了個手勢,他們會意,散開了擴一個圈子,不讓人走近。
“本來打算帶你去玲瓏閣的地盤,現在看來,還是在那些耳目眼皮子底下的好。”祝長樂往那些角角落落掃了一眼低聲音道,“如今你們這邊形勢不好?”
梓鳴同樣低聲回話:“你從哪看出來的?”
“如果你們占據絕對上風,那個烏央就不會鎮不住人了,當我這一年多的大將軍白當的?”
“看出來是當過大將軍了,一個照面就能看出來這麼要的事。”梓鳴笑了笑:“支良回來了。”
“撤職削?”
“那位以帶兵不利的罪名發作了他,削了帥職在家一段時日,這期間他提拔了一個人接替支良。”
祝長樂微微點頭:“這麼名正言順的作,皇后不能反對,不過真什麼都沒做?”
“就是因為什麼作都沒有,支良才不過是在家閉門思過幾日就回朝任職,皇帝到底還是顧忌,不敢做得過分,但是了支良這個皇后的親兄弟就是個信號。”
看了這些時日帝后鋒,梓鳴明白皇后為何會寧愿認下他這個兒子也要爭這個位置,太不甘心了,為之付出一切的人如今這麼防著,主出所有權力都不夠,還明里暗里把和有關的人要麼調離,要麼貶,要麼棄用,皇帝做得太著急了,那一日都不愿多等的急迫太過傷人,換誰都要不甘。
“我怎麼覺得皇后這一步棋走對了。”祝長樂看向秋離。
秋離點點頭,道:“看西蒙的架勢是要休戰,沒了外敵,支良自然是回朝對更有利,這事上顯然皇后棋高一招。”
梓鳴在政事上到底不如兩人老練,聽兩人一說頓時有豁然開朗的覺,喃喃道:“我就說皇后最近好像心不錯。”
“我突然有點放心了,有這樣一個盟友腚腚你吃不了虧,當然,前提是你已經決定走這條路。”祝長樂拍了腚腚手臂一下:“不論你做何決定,只要你需要我,我會將我在大皖的所有事都理好后過來陪你,直到一切塵埃落定。”
梓鳴深深的看著:“任何決定?”
祝長樂回得毫不猶豫:“對,任何決定,只要我能做到。”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梓鳴聲音抖,眼眶泛:“你不喜歡打仗,我不喜歡你犯險,如果坐到那個位置上可以讓我們倆不喜歡的事都不必發生,那就是值得的。”
“腚腚,你知道后果嗎?”
“知道,想過千八百遍了。”梓鳴低頭笑了笑:“人活一世,有所為有所不為,而且我和皇后易在前,我不能背信棄義,其實待我不錯。這些時日在皇宮中,會將對我的一些安排告訴我,并且告訴我為什麼要做這樣的安排,為什麼要學習這個學習那個,會分析我欠缺的地方在哪里,如果是我非常抵的事也不會堅持,另外再以別的辦法找補。知道我不喜歡房間里有外人,就下令沒我命令不得進我屋子,也知道我信不過的人,就說可以讓玲瓏閣那些兄弟到我邊來,給安排份。”
梓鳴看向祖父:“說起來好像有些對不起娘,但是這些時日,我和皇后竟然有了些相依為命的覺。”
“你就過了你娘肚子一遭,沒教過你沒養過你,和誰比都比不上。”老溫聲道:“待你好,你回報好才是應當,是相出來的,你不必覺得對不起誰。”
梓鳴笑了:“老頭兒這話我聽著舒坦。”
老也笑,還是這樣沒上沒下沒皮沒臉的孫兒看著順眼。
“那我就知道要怎麼做了。”祝長樂看向皇宮的方向:“大皖的皇宮都走了,現在咱們就闖闖西蒙的皇宮,比比看哪個好。”
梓鳴聽樂了,“行,你比比,比出結果了告訴我。”
“嘿嘿。”祝長樂指著皇宮的方向:“小腚子,帶路。”
梓鳴去踢,祝長樂往旁邊一凹避開了,躲到秋離后取笑他:“十年如一日的沒有新花樣,我閉著眼睛都知道你想干嘛。”
“你不也十年如一日的那個姿勢躲開。”梓鳴取笑回去:“現在不就仗著有個人給你做靠山嗎?德。”
“對啊對啊,我有你沒有啊,略略略。”
梓鳴哪里能忍,一個追一個躲,就好像回到了在息隴的那些年月,鬧著鬧著淚水突然就流了下來,梓鳴任由它落,借著揚手的作去淚痕不讓長樂看出端倪,繼續和玩鬧。
這樣的快活以前唾手可得,今后,大概只能想想了。
打打鬧鬧著到了宮門前,祝長樂舉起休戰牌,雙手叉腰抬頭看去,不得不承認,比大皖的宮墻高一點,宮門也更威武,不過為大皖人,這個就不必說出來了。
轉過差點落到秋離懷里,祝長樂抵著他膛抬頭:“秋離你是故意的!”
“恩。”秋離真就應了,看著問出這話的人反而薄臉皮的紅了,因為和梓鳴打鬧忘了自己的那點緒立刻多云轉晴。
“那什麼,蔡爺爺。”勾住秋離的手指背到后,祝長樂回轉到蔡濱面前:“雖然他們一定不敢把我怎麼著,但是以防萬一,只有我和秋離還有爺爺進宮,蔡爺爺,你帶著大家伙兒在外邊等著,聽到我召喚小金子就是信號,皇宮危險,不是有什麼特殊況我不會召喚小金子冒險的。”
蔡濱點點頭:“別大意。”
“闖皇宮呢,我哪敢大意。”祝長樂拍了拍膛,又朝兄弟們道:“留心點啊,別在這里翻船了。”
“這話送給你更合適。”呆瓜回懟了一句,又忍不住擔心的提醒:“提防些。”
“知道知道。”祝長樂揮揮手轉往皇宮方向走去,已經有人在那里等著了,走近了一看,嗬,還是個人。
聽聞,烈陽國公主除了美貌一無是處,欺男霸女驕縱蠻橫,棒打鴛鴦恬不知恥利用權力逼迫丞相府大公子娶了她。重生醒來,沐雲初決心洗心革麵,做個韜武略樣樣精通流芳百世的好公主。聽說,丞相府大公子想複合,結果被顧家那位冷麵武器、百戰不殆的少將軍打了一頓。聽說,當初瞧不起公主的那位大才子追求公主,結果被顧家那位冷麵無情、百戰不殆的少將軍打了一頓。聽說,天下第一殺手想給公主當侍衛,結果又……
飛機失事,一睜眼,她從一個醫科大學的學霸變成了古代小山村的胖丫頭,還嫁給了一個兇巴巴的獵戶。又兇又狠的獵戶是罪臣之後,家徒四壁,窮得叮當響,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小包子,吃了上頓沒下頓,暴富是不可能暴富的了。 母親和妹妹把她當成掃把星,眼中釘,又醜又胖,怎麽還死皮賴臉的活著! 趙阿福心態崩了啊,算了,養家大業她來,醫學博士是白當的嗎,一手醫術出神入化,救死扶傷,成了遠近聞名的神醫。眼看日子越來越好,她從胖丫頭臭丫頭變成又瘦又美的俏佳人,可她那個兇巴巴的獵戶老公賀荊山卻造反了,怎麽破?趙阿福表示,好慌!
永隆二十三年,隆冬臘月,此時天色向晚,大雪成團成塊地在風中飛舞,天地間蒼蒼茫茫,儼然一片混沌世界。京郊西南的官道旁有一家車馬店,雖然簡陋,但在這樣的天氣,也成了不可多得的好地方。 店內幾乎坐滿了人,南麵是十來張桌子,客人們猜拳吃酒,吹牛打屁十分熱鬧。北麵則是一字型大通鋪,盤腿坐著七八個婦人,磕著瓜子聊得熱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