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鬆都七號港口閃爍著些許微弱的芒。
眾所周知,鬆都一麵臨海,有六個大型運輸通港口,分彆為鬆都一到六號港口,它們晝夜不停,運輸貨和人員。
但是就連鬆都本地人都有知道的是,鬆都還有第七個港口。
那便是七號港口。
那是鬆都被廢棄的一個初代港口被人暗中沿用的,它隻有每週五淩晨纔會運轉,暗中運送一些無法擺上檯麵的貨和渡客。
與普通的渡不同,它更特彆的一點是,它需要渡客提前預約,並且特定的一個時間段隻會接待一位客人。
今天就是它一週唯一運轉的那一天。
星空下,一道全籠罩在黑下的人影在慘白撲朔的燈下拉的影影綽綽。
他拉了拉上的風,又將掩蓋在口罩下的頭往領子裡了,快步朝著港口的方向走去。
隻是不知為何,麵前的港口明明好像就在麵前,可他走了很久,卻依舊冇有到達。
他下意識的了懷中的東西,微微安心,而後加快了腳步。
就在這時,一陣微風他從後拂過。
他的驀地一白,當他終於反應過來不對勁時,他渾的力氣已經好像在一瞬間被人走,整個人一下倒在了地上。
視線朦朧間,他看到了一個穿著運服、帶著棒球帽的人一步步朝他走來。
而後,在他麵前蹲下,準確無誤的將他懷中的木盒奪走。
他瞪大了眼睛想要將東西搶回來,卻是半點力氣都冇有,隻能發出無力發又不敢置信的聲音,“你是來搶藏寶圖的?你是從哪裡知道訊息的,明明應該隻有我一個知道……”
藏寶圖?
顧瓷腳步略微一頓,眉心突突跳了跳。
上次那人,即便了傷失過多也是招招狠厲致命。
可麵前這個人,就連反應速度都……堪憂。
顧瓷的眸子微微瞇了瞇,思緒飛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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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荒地之間,秦宇埋伏在一邊,被秋夜淩晨的低溫凍得瑟瑟發抖。
他瞪著近在咫尺的船隻,似乎要將其瞪出花來,卻怎麼也冇蹲守到他想要守的人。
他目仍舊盯著港口,低聲音問旁的容燁,“怎麼回事啊燁哥,人還冇有來嗎?是不是訊息有誤?”還是說……那個人能在容燁的審問下撒了謊?
但很快秦宇便將後麵那個猜測否決了。
誰都有可能判斷錯,他的燁哥不可能。
就像在南郊彆墅那次。
那個殺手都對晚上誰來過的事全然不知,他們查了監控等,也冇有任何異常,甚至就連巡查的人員也冇有發現異樣。
然而他燁哥卻能一下子確定有人來過。
要不是後來那人的中檢測出了不明藥的分,他都要以為是燁哥的判斷出了錯了!
因此,事實最終還是證明瞭他燁哥是正確的。
久久等不到容燁的回答,秦宇才嘀咕著轉過頭來。
然而,原地哪裡還有容燁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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