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山聞

“冇想到我們這還真有這麼個地方。”

“那可不？以前聽老人說了，誰能想到真有這麼個地方呢？”

“聽說當年為了打下這裡，不知道上了多部隊，死了多人纔好不容易打下來的。”

閒談的是幾個年紀較大的老人，聽他們的話，似乎是知道這裡是怎麼回事，我頓時來了興趣，湊上前好奇問：“大爺，這地方以前是做什麼的？聽你們講的有意思的，能不能給我說說怎麼回事？”

幾個老頭好說話，我一問他們就跟我說了，聽到他們口中所說的傳聞，把我給驚訝的不行，冇想到其中竟然有這樣的。

其中一個老大爺說，這裡的事，他也是聽他爺爺輩說的。

民國時期全國盪，不有各地割據的軍閥，山賊流寇也到都是。

這附近聽說早年，有一夥非常厲害的土匪，手上不有槍有炮還有馬，而且訓練有素，且手段極為兇殘，手下從不留活口，可謂窮兇極惡，這夥土匪在附近一個非常蔽的地方占山為王，平日靠四劫掠為生，不知道禍害了多人。

隻是他們藏的太好，又非常厲害，短時間誰也冇法奈何他們。

當初西北這地方，大小軍閥多如牛，據聞連大軍閥馮玉祥都派兵攻打過這夥土匪，最終卻無功而返，甚至在這夥土匪手上吃了虧，就連對方老窩在哪都冇到，最後也隻能就此放棄。

事後這夥土匪變得愈發囂張，在附近越鬨越兇，終於有人看不過去，想要徹底剿滅這支毒瘤。

據傳能剿滅這夥土匪，還是由一個小軍閥，和一個戲班聯手，故意讓土匪擄走，到對方老巢之後，在一晚大部分土匪在聽戲喝酒的時候，派大軍攻，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才徹底把他們剿滅的。

老大爺給我說，當初那小軍閥明麵上是打著為民除害的旗號，實則是看上了那窩土匪多年累積的財富。

雖然剿滅土匪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但事後車拉牛馱的，不知道從那山裡拉出了多金銀珠寶，據誇張點的說法，至那座山裡，拉出來了幾十車的財寶。

取走所有的財富後，那軍閥害怕裡麵窮兇極惡的土匪，死後會化厲鬼找他報複，於是請了一位高人破解。

高人讓軍閥把所有的掩埋，又造了一尊石佛鎮在口，最後再把口徹底掩埋，這件事纔算了了。

因為那夥土匪藏的太過，他們的老窩到最後，也冇傳出去在哪，附近的人雖然都知道他們，但被剿滅之後，日子一久，當地人也就慢慢淡忘了，直到這山重見天日，纔有人回想起這段聞。

這事讓我聽的吃驚的合不攏，冇想到其中居然還有這樣的。

仔細想了想，最終我所見到的那五隻鬼，雖然死相極為淒慘，不過上的服著裝，還是能分辨出是什麼樣的。

遇到那五隻鬼的時候，我被他們的死相嚇到，冇注意太多彆的細節，但現在一回憶，依然能想起，其中一隻鬼本就長得非常兇狠，上的服卻很好，至在那個年代，是冇幾個人穿得起那樣的服。

那個人說不準就是土匪頭子之流，其中還有一隻穿戲服的厲鬼。

毫無疑問，那支戲班子冒著生命危險，跟那軍閥合作，最後卻被軍閥給賣了，讓他們一起死在了山裡。

其中的鏡子和梳子，就該是戲班子裡某個戲子的寄靈之。

看我吃驚，老大爺顯然在為自己的見多識廣得意，我跟他們閒聊了幾句，又問了些細節，就見著猴子顛顛跑過來了，看他一臉春風得意，我連忙跟幾個老人打了招呼迎了過去。

“怎麼樣？了嗎？”

猴子得意說：“哥出馬有辦不的事兒？”說著猴子又低罵幾句，說那個傢夥給他裝大半蒜，剛開始聽猴子說想請人超度，結果還不同意，訓他年紀輕輕的，怎麼能信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世界上哪裡有鬼？

猴子好說歹說，磨破了皮子，最後搬出死者為大的說法，又說了就算冇有，但也有人信這些嘛，請人來超度能讓附近居民安心的說法，對方纔算是勉強同意。

當然，這前提是一切費用，都要我們自理，還不能乾擾他們工作的前提下才行。

猴子不忿說：“這地方還是我們主報告的，這麼點小事，都要磨破了皮子才同意，這些人真夠可以的！”

我聳聳肩說：“這有啥好稀奇的？這年頭辦啥事容易，人社會嘛，沒關係跑斷磨破皮子不都正常，能答應就不錯了。”

猴子重重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又問：“哎，對了，說要超度，到底怎麼超度？你會？”

我翻白眼說：“我他瑪是木匠，真當我是神了？我不會附近總有人會，這邊不是有一個嗎？”

猴子微微一怔，問：“你是說馬先生？”

我點頭，猴子皺眉說：“乾嘛要找他？這人也不是什麼好鳥吧，就冇彆的選擇了嗎？”

“臨時讓我去哪找人去？那個馬先生也不一定就不是好人，也可能是道行不夠，冇看更深層次的東西，找他我有我的考量，這樣不是正好可以他的底，看看他到底有冇有使壞。”

猴子想了想，點頭同意走一趟。

要找馬先生，自然要先去找穀大，我們到了他家，發現他老婆還在床上，臉上滿是愁容，穀大也是一臉的疲倦。

見到我們穀大提起兩千塊錢的事，我跟猴子一起裝傻說不知道怎麼回事。

穀大愣愣看著我們，冇再說下去了，低著頭默默抹了把眼淚。

說明來意後，穀大二話不說，放下手頭的事，帶著我們去找那位馬先生，路上，他極為懊惱悔恨的跟我們說，他這輩子再也不會貪圖不義之財了，他冇那個命，他會踏踏實實的過日子。

至於他媳婦，的確是因為上吊的原因，腦缺氧導致癱瘓了。

不過如今穀大表示，他不會拋棄媳婦，哪怕再苦再累，也會努力撐起這個家，好好的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