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巍開始還懷疑過老天讓突然遇見顧序是不是有什麼特殊安排, 但事實證明, 是想多了,人家顧長日理萬機的,恐怕早就已經忘了這個人。
自從那天突然見過以后, 接下來的幾天江巍都沒有再見過顧序, 他也沒有聯系自己, 這個人就好像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不留一點痕跡。
但自從他出現后,他們隊長就跟了刺激一樣, 開始瘋狂追求。
薛厲的心思也不是全然不知, 只不過兩人天天在一起共事,這層關系捅破總會尷尬,這也就是為什麼薛厲雖然喜歡很久,但一直都沒跟明說的原因。
可現在呢……
江巍看到辦公桌上的早餐和一小束鮮花, 頓時頭疼。
而他們一支隊的其他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燈,個個對于這事都比還熱。
“哇, 今天隊長送的是百合和玫瑰。”
“誒那個小張,百合和玫瑰的花語是什麼來著。”
小張聽到后立馬就掏出手機去百度。
“百合是純潔莊嚴心心相映, 玫瑰的話……”小張頓了頓, 故意賣關子。
“快說啊。”
“嘿嘿,玫瑰是初、的宣誓,而像這種白相的玫瑰, 還有一個花語就是——足以與你相配。”
“天吶, 這太霸道又麻了吧, 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鐵冷面的薛隊長嗎?真可怕。”
“副隊,你說說咱們隊長暗你這麼久,隊里的人都是看在眼里的,現在他又這麼用心追求你,我說要不你考慮一下唄,咱們薛隊人又高又帥,能力也強,聽說家里還有礦。”隊里的另外一個生鄧秋這時候說道。
“我就覺得可以有。”
“薛隊和副隊在一起那就是珠聯璧合,強強聯手啊,我覺得你倆以后生一孩子,那孩子一定是天生的干警苗子,說不定別的男孩子還在打飛機的時候他就學會打槍了。”
“,你小子說什麼呢,大白天的別說葷話。”
“嘿嘿嘿。”
這群混小子簡直越說越離譜,最后江巍忍無可忍,走過去朝說的最起勁的小劉的椅子踹了一腳,這一腳下去,頓時人椅分離,椅子出地面一米遠,小劉一屁坐在地上,痛得嗷嗷,直呼副隊太暴野蠻,讓人快點喊隊長過來管管……
一群人嬉笑扯皮完以后,徐盛秋嘆:“看來最近江城真的是太風平浪靜了,咱們都沒接到啥案子,這日子過得真清閑。”
“清閑不好嗎?我的愿就是祖國和人民都平平安安的,我們就坐在辦公室里寫寫報告就行了。”
小劉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電話就響了。江巍他們支隊是刑警支隊,負責的案件都是刑事案件,一般老百姓街坊鄰里三姑六婆的民事矛盾也不會找他們,這電話一響,就說明是比較嚴重的案。
坐在電話旁的鄧秋接起了電話。
一辦公室的人都張盯著看。
“您先不要張,地點確定是千達廣場的五福金店嗎?”
“對方持槍?現場是否有人員傷?”
“好的,警方十分鐘后就到,你們一定要穩住歹徒的緒,保護好自己。”
掛斷電話后,鄧秋神凝重。
“副隊,案件是這樣的,五福金店現在闖了三名歹徒正在持槍搶劫,并且還劫持了一名金店經理作為人質,暫時無人員傷亡。”
“臥槽?現在還是大白天吧!罪犯就敢出來搶劫了?也太不把咱們江城警方放在眼里了吧!等著,老子現在就去弄死他。”小劉義憤填膺。
“你給我閉吧,剛才也就是你烏。”江巍一邊說一邊帶上警帽。
“準備一下,拿上武,出警!”
“徐盛秋,你去給薛隊打個電話,讓他支援我們。”
十分鐘后,千達廣場警笛長鳴,三輛警車將五福金店包圍了起來。
當警察持槍進去的時候,歹徒卻已不見了蹤影。現場一片狼藉,整個金店被搶劫一空。
而經歷過剛才這場恐嚇的金店人員和顧客現在還抱頭蹲在地上發抖,連頭都不敢抬。
“瞧瞧這群惡都把咱們百姓嚇什麼樣了!”小劉痛心疾首,剛想蹲下去安安離得近的一個金店導購員。
結果人家還沒看到他的臉,先看到的就是他的槍,頓時嚇得大。
“嗚嗚嗚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我不殺你我不殺你,我是警察啊!”小劉立馬手忙腳地安這位哭得眼淚鼻涕滿臉的導購。
這個智障……
安人的時候不會先把搶收起來嗎?
江巍罵了小劉兩句然后說:“小劉你帶兩個同志留在現場,其他人跟我去追!”
據現場目擊者說,歹徒搶完店的金子首飾以后,就坐著車跑了,并且或許是為了安全逃出去,他們并沒有放過人質,而是帶著人質一起上了車。
“副隊,我們到的時候,歹徒開車才離開三分鐘,他們駕駛的是一輛無駕照的黑比亞迪F3小汽車,我們已經聯系好了警方,他們會將對方的實時位置發送給我們。”
“好,一切行以確保人質安全為前提。”江巍說道。
追上對方并不是難事,很快對方的車就出現在了江巍他們的視野,當歹徒的車被警車團團圍住的時候,一位蒙著臉的男子從車窗探出了頭。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奉勸你們現在放下槍出人質!”警方說道。
這時候歹徒將挾持的那名人質的頭按在車窗邊,人質是一位三十多歲的人,此時已經被嚇得臉慘白,對著車窗外大喊:“警察同志!快救救我!救救我!”
“砰——”歹徒拿起手.槍對著天上開了一槍。
“啊!!”人質捂住耳朵瘋狂尖。
歹徒暴地將槍口抵在的太,惡聲道:“再喊老子一槍崩了你。”
人立馬不敢說話,一雙絕的眼睛求助看著不遠的人民警察。
“外面跟著咱們嘍啰們!識相點就離我們遠點,不然我就送歸西!”歹徒對著將他們團團圍住的警方說道。
對方手中有人質,警方也不便行,只能順著他們放他們先走。
“都別再跟著我們,不然我就殺了!”歹徒見警車還想跟上來,又吼了句。
“副隊,跟還是不跟。”警員向江巍請示。
“跟,但為了人質的安全,不能被歹徒發現我們在跟蹤他們。”江巍說道。
江巍他們聯系附近警方換了便和便車,一路上悄悄跟著歹徒,對方有槍有人質,他們不能上,只能等他們找到落腳點后,再找機會下手。
最后歹徒們將車一路開出了城,往上路上開,上路人,幾輛車跟蹤很容易被發現,江巍于是決定他們著一輛先跟著,其他車輛與他們這輛車保持距離。
車一路開了很長時間,天也漸漸快黑了下去。
對方的車終于停了下來,其中一個歹徒走下了車,看那架勢好像是打算找個草叢尿尿。而車的兩人也似乎打算歇一歇,通過遠鏡,江巍甚至還看到他們從包里拿出了一塊面包出來啃。
“副隊,咱們要不要現在手。”徐盛秋跟請示。
江巍說:“薛隊到了麼?”
“就在離咱們一百米的附近。”
“先讓狙擊手在附近山頭埋伏,再派兩個人沿著周圍的草叢向歹徒的車靠近,注意行一定要蔽。”
江巍的任務才發下去,突然徐盛秋將手機遞給。
“副隊,是上面打過來的加急電話,讓我轉給指揮人員。”
江巍接過電話。
“喂?請問首長的有什麼指示?”
對方卻沉默了一秒。
江巍還在疑,對方又開了口。
“我是陸軍方校顧序,你們這次行我這里已經掌握了全部的況,既然你是一線指揮,那麼我想問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行?”
……
怎麼又是他。
什麼時候他們警方的行軍方要干預了?
但況急江巍也管不了這麼多,只能照實將現場況先跟顧序說一遍。
“你派狙擊手去了?”顧序突然打斷的報告。
“對,如果對方不聽勸阻,為了人質的安全,我們只能先將挾持人質的那名歹徒擊斃,然后車附近埋伏的警員會沖上去控制住另外兩名歹徒行。”
“讓他們都回來。”顧序果斷道。
“我不覺得現在還有更好的安排。”江巍從事刑警也兩年了,也不是沒有經驗的人,顧序沒有理由就否認的決策并不能接。
畢竟他屬軍方,嚴格意義上并不算的上司。
“我方已經得到江城警局局長的同意,你們一分隊的行由我全權指揮,你只需要服從命令。”
江巍咬咬牙,只能先讓去的人撤回來。
最后不服氣在電話里說了句。
“那麼我想問長,為什麼不能讓狙擊手埋伏。”
顧序:“你是想讓他們死麼?”
“什麼?”江巍詫異。
“如果這只是一起單純的搶劫行,我就不會在這里跟你說話。現在你們所在的山頭還埋伏著另外一波人,這波人不是你們能夠對付,他們都是經過嚴格專業訓練的國外特種叛兵,你現在狙擊手上去,一旦被他們發現,去的狙擊手只有被一槍頭的下場。”
江巍這才心驚,沒想到這次案件居然如此復雜。
忍不住就向顧序求助,因為他現在是唯一的行支柱。
“那我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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