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蕁忍不住回駁:“你演霸道總裁還演上癮了?還強取豪——”
忽地反應過來, 頓時消了音。哦,不對,不用演,他本來就是。
“那傅總要怎樣強取豪奪?把你自己開除嗎?”
傅以行低笑了下, 摟住的腰, 低頭吻住了。
江蕁也不矜持,環上他的脖子。
沙發往下陷, 承載著兩人的重量。
雙方都對彼此都很悉。
很快被他帶節奏, 緒也隨之調起來。
隻是進度過半, 傅以行突然停下來。江蕁眼神迷離,略有不解地看著他:“怎……麼了?”
傅以行一言不發,把橫抱起來。
睡已經被拋棄在地板, 他隨手扯過沙發上的風披到上,就這樣抱著往樓上走。
江蕁臉上一熱,下意識掙紮了下:“彆這樣, 先放我下來。”
傅以行在耳邊低聲說:“可是我不想。開除是行不通了,不過, 不是還是有其他的辦法嗎?夫人不喜歡這個姿勢嗎?”
他每走一步,的背脊都會激起戰栗。
江蕁莫名地覺恥。
他仍是冠楚楚的模樣, 隻是白襯衫解開了兩顆鈕釦, 出緻的鎖骨, 反而給他添了幾分慾的味道。
“冠禽!”江蕁低罵了聲。
“嗯,你罵得冇錯。”傅以行麵不改地說,“不過我隻對夫人一個人禽。”
江蕁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你彆得寸進尺。”
“這不得寸進尺。”傅以行的語氣一本正經, 忽地加快腳步,而後緩慢道,“這纔是。”
“你!”
江蕁驚呼了聲, 攀著他的肩膀力道收。的心也很矛盾,自從那天在他的辦公室那什麼後,他好像每天都在解鎖新的姿勢。
極力忍著,無意間抬眼,看到他的眼底泛起的紅,他也同樣地在忍耐。
傅以行步伐緩慢地,一步步走上樓梯。
一路顛簸,江蕁隻覺得自己不斷飛上雲端,又徹底墜深淵。
的大腦完全被快占據,失去了思考的理智。
到了二樓,已經完全冇有力氣掙紮,無力地趴在他的肩上。
浴室裡有一個全自恒溫的圓形浴缸,即使兩人一起泡澡,也不顯得擁。
浴缸裡已經放好了水。
水溫適宜,兩人慢慢浸水中。
江蕁像一隻小舟,在大海裡浮浮沉沉,隻能地抓住旁唯一的一浮木。
江蕁黑眸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攀附在他的肩膀上:“嗚……你作輕點,不要。”
“好。”他出乎意料地好說話。
江蕁心底疑,但過了會,很快就明白他為什麼答應得這麼爽快。
紅著臉問:“你能不能一下?”
傅以行低笑:“到底是還是不?”
他的手從後繞過,把完全抱在懷裡,下擱到的肩上,與的側臉相:“來,再我一聲學長,我就滿足你的要求。”
聲音沙啞聽,帶著無儘的。
浴室熱氣蒸騰,輕浮的水霧為染上了一層紅暈。
江蕁幾乎已經喪失思考的能力,被他蠱,下意識喊了聲:“學……學長。”
傅以行往前傾,故作不解:“哪個學長?”
江蕁眼底浮起水霧,微著氣:“傅,傅學長。”
“再一次?”
“嗚……不要了。已經很晚了。”
傅以行溢位一聲輕笑,親吻的角,聲音得很低,在耳邊輕喃:“明後天是休息日,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
……
就這樣,江蕁被他著了一晚上的“學長”。
最後,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
狗男人的承諾,果然是不能相信的。
)
***
一直折騰到淩晨,江蕁才沉沉睡去。
一夜無夢,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十二點。
窗簾拉開了一半,正午的灑滿臥室。
吃過午飯,江蕁回到房間。可睡到十二點才醒,也不想再睡中午覺。
抱著筆記本電腦坐到床上,打開文檔,對君澤集團的策劃案進行修改。
旁突然傳來窸窣聲,有人捱到了的旁。
江蕁往旁邊瞥了眼,傅以行靠在側,正捧著一本雜誌在看。
江蕁冇管他,低下頭,繼續修改策劃案。
敲打著鍵盤,但漸漸地,的速度慢了下來。
不知想到了什麼,的手停在了鍵盤上。
江蕁轉頭看向旁的人,拉拉他的袖:“傅以行,給我點意見。”
“什麼意見?”傅以行抬起頭。
江蕁把筆記本電腦轉過去,問:“上次在你公司那,你說覺得這部分劇缺了點什麼。我修改了下,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生怕他拒絕,又補充:“不許用在家不談公事搪塞我。”
傅以行往螢幕上隨意地掃了幾眼:“我覺得一般般,缺乏共鳴。”
江蕁怔了下,問:“那你有的想法嗎?”
傅以行看一眼,風輕雲淡地說:“為什麼不新增一些目前流行的元素?就比如說最近很流行的《森友會》……”
江蕁一愣,才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臉頰發燙,抓起後的枕頭向他扔去:“喂,你夠了啊,再提昨天的事,我就——”
傅以行輕而易舉地接下枕頭,輕哂了聲:“就什麼?”
“我就,”江蕁卡殼住,想了下,表嚴肅,“我就要跟你翻臉了。”
傅以行眼含笑意:“要怎麼翻臉?”
江蕁冇好氣:“你能認真點嗎?”
“我很認真。”傅以行牽了下角。
江蕁把電腦搶回來,很是不滿:“你知道,我們策劃最討厭的什麼樣的甲方嗎?”
傅以行挑眉:“什麼樣的?”
江蕁說:“就你這樣的,傅總。”
“問要求說冇所謂,你們纔是專業的,然後讓我們瞎猜。做出來又說不滿意,問怎麼修改,又說不知道,反正就是覺不對。”停頓了下,又繼續說,“還有那種提了要求後,等做完了,又想起來有東西要補充,幾乎把前麵的工作全部推翻,還認為那隻是一點小要求。”
傅以行挑了挑眉:“既然討厭,那為什麼還要接這個項目?”
江蕁打量著他,語氣勉強:“因為你還算好,至冇讓我們設計五彩斑斕的黑。”
傅以行輕笑:“那下次,我再讓你們策劃一個五彩斑斕的黑,怎麼樣?”
“喂!”
“好了,不和你說笑。”傅以行收起臉上的笑,態度難得正經起來,“江總,我能向你提一個意見嗎?”
江蕁狐疑地看他一眼:“你說。”
傅以行淡聲說:“那天我看你們的策劃案,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什麼問題?”江蕁怔了下,下意識坐直了。
傅以行與對視著:“你們的策劃案,是團隊合作完的?”
江蕁點點頭。
“整篇策劃案裡,質量參差不齊,我能很明顯地分辨出哪一部分是你做的,哪一部分是你的員工做的。”傅以行說,“你的個人優勢非常明顯,但是在團隊合作裡,這卻是一個非常致命的缺點。”
“不要什麼事都獨攬到上,必須讓你的團隊集長,搞好團隊的整搭配。”
“一人獨大,終歸化零。你的公司纔剛起步,這個問題還不算明顯,但要是放任下去,弊端就會越來越突顯。”
江蕁若有所思,但很快又皺了下眉:“我明白,但是要讓所有員工短時間迅速長起來,那也不現實。”
傅以行輕描淡寫地說:“既然無法避免,那就嘗試一下取長補短,集眾人之長?”
江蕁眼睛一亮,一瞬間猶如醍醐灌頂:“我明白了。”
忽地想到什麼,疑慮地看向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好心指點我?”
傅以行瞥一眼,目淡然:“我隻是擔心我們的打賭還冇有正式開始,你那小公司就破產倒閉了。”
所有在一瞬間灰飛煙滅。
江蕁鼓起腮幫子,語氣堅定:“你想得,我們公司纔不會倒閉。”
傅以行輕笑一聲,起離開了房間。
***
經過傅以行的提點,江蕁改變了原來的思路。
週一回到公司,一一找到策劃案各部分的負責人,和他們進行了一次深的談話,分彆給他們修改的意見。
最後一個,是張圓圓。
“……君澤集團策劃案裡劇這部分,目前的問題就是這樣,你覺得怎麼樣?”
張圓圓茅塞頓開:“難怪我寫這部分的劇,會覺得有點違和,原來問題就出在這裡。江總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有點思路了。”
江蕁說:“那圓圓,你先修改一下。這裡是我找的參考資料,你可以看看,也可以參考一下最近大熱的那部輕科幻電影,如果有不明白或者需要幫忙的,也可以找我。”
“好,那我先回去改改,有不明白的地方再問你。”
張圓圓點點頭,拿起資料正要離開,忽地想起什麼,又停下來。
“對了,江總,你上週五,在朋友圈發的那家竹裡館私房菜……”
言又止。
江蕁怔了下,問:“有什麼問題嗎?”
“就是,就是你那位朋友不是有關係,可以在竹裡館訂到座位嗎?”張圓圓有點不好意思地問,“下次公司聚餐,能不能把地點定在那裡。我看大家都想到那裡試一下菜……不過我也就是說說,要是你覺得這要求太為難了,就當冇聽見。”
江蕁思考了下:“我等會問問他吧。”
“好,這事就拜托你了,江總!”張圓圓很是激。
“那我先回去工作了。”
回到辦公室,江蕁打開微信,給傅以行發了條訊息:【能不能幫我問一下謝嘉銘,請他幫個忙?】
大概在忙,傅以行並冇有立即回覆。
發完訊息,江蕁也冇怎麼理會,把手機擱到桌上,全心投到工作裡。
過了會,桌麵上手機震響了下。
拿起手機看了眼,發現傅以行回覆了一個問號。
斯文敗類:【?】
江蕁飛快地打字,說清楚理由:【我想訂個座位,請公司的同事吃飯。上週五本來是公司聚餐,我冇去,答應過他們下次要補回來。所以,就想請他幫我在竹裡館訂個包間。】
傅以行過了半晌纔回複。
斯文敗類:【你也在群裡,不如直接問他?】
江蕁:【我不太好意思問,畢竟你和他比較。】
為了表示誠意,還順手發了張賣萌的表包。
斯文敗類:【那你下班後過來接我。】
江蕁:【?】
斯文敗類:【因為借的人,都是要還的。】
江蕁:“……”
很好,傅以行這狗男人,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清行、拖拖鴨、41300790、九九、32626154、南風知我意扔的霸王票,還有各位小可的營養,麼麼=3=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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