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街尾的十字路口時,一側的路上是一大片的早點攤,夥計們一個個捲起袖子大聲的吆喝著。
“剛出爐的包子,三文錢一個,三文錢一個。”
“熱騰騰的饅頭,三文錢兩個。”
“剛煎好的燒餅,兩文錢一個。”
此時雖然天剛剛亮,但是已經有了不行人,早點攤位前的客人絡繹不絕,周邊的店鋪也都陸續的開了張。
方陵饒有興趣的買了一個大包子,放在裡一咬,雖然面質糙,但是那熱騰騰的氣兒和著油直往裡涌,卻有種難以言喻的幸福滋味,他連著咬了幾口,包子便只剩下了一半。
就在這時,他聽到腳邊傳來幾聲嗚咽的聲音,低頭一看,卻見是一隻小白狗正蹲在腳邊,乾的著自己,不時的輕吠幾聲。
方陵見它可憐,便把手中的包子扔給了它,小狗立刻撲了上去,一邊歡喜的啃著,一邊還不忘朝著方陵搖尾。
方陵看著它吃完,這才朝著夥計說道:“小哥,你們家的包子可真好吃。”
那夥計自豪的道:“當然,我們家可是祖傳的手藝,幾十年的老字號了,整個皇城就我這裡包子最地道。”
方陵說道:“原來小哥你是包子鋪的東家啊?”
“哈哈,什麼東家,兄弟你太擡舉了,小本生意而已。”夥計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小哥你們家既然是老字號,那你知不知道皇城裡哪家藥鋪價格比較公道?”方陵問道。
夥計還沒說話,旁邊一個買包子的老頭便接口道:“那還用說嘛,當然是仁心堂,也是幾十年的老字號了,老掌櫃可是個善心人,有時候窮人家給不起看病的錢他也就免了。”
夥計也點頭道:“對,上個月我娘生了場病,去慶德堂那邊,花了一兩銀子都沒看好,結果到仁心堂去,十文錢開副藥就治好了。”
一談起仁心堂,周圍的人似乎都有了話題,所說的無非都是仁心堂老掌櫃的善舉之類。方陵認真聽著,然後問了問仁心堂的地址,這才離開。
楚國皇城十分大,有著六條主幹道,每條主幹道又有著數條小道,如此縱橫錯,形了棋盤式的佈局,方陵雖然沒來過這裡,但是聽董滄海說過城市的道路格局,倒也也會迷路。
他一邊走,一邊找路人問問藥鋪上的事,大多數都提到仁心堂這個名字,接下來,方陵又到沿途的幾家藥鋪裡問了問藥材的價格,待到心裡有數之後,這纔來到仁心堂分號所在的東大街。
如今已是日上三竿,又長又寬的東大街上已是十分繁華,街上店鋪林立,鋪子外則是一個個的地攤,十分的熱鬧。
沒過多久,方陵便看到了仁心堂。這是一家佔著兩個鋪面的藥鋪,鋪子一分爲二,一半是藥櫃子,一個夥計模樣的年輕人站在櫃檯前打著哈欠,顯然還沒怎麼睡醒,另一半那邊則坐著一個老郎中,此時正在爲一個年輕人把脈。
在仁心堂外還有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這男子穿著一亮金的錦袍,頭大耳的,他雙
手負於後,腦袋昂得高高的,著公鴨 子般的嗓門道:“胡掌櫃,你們這仁心堂的招牌該不會被蟲蛀了吧,還不換下來保養保養。”
這時鋪子裡間的門簾被掀開來,走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他眉頭一皺,沒好氣的道:“餘掌櫃,我們這招牌有沒有蟲蛀不勞你費心,我勸你還是回你的慶德堂呆著吧。”
餘掌櫃卻厚著臉皮笑道:“誰說不關我的事?等你們這老掉牙的字號關門了,這地兒就是我們慶德堂的了,到時候那塊牌子若還能用,我就不用買新的了,直接把鋪子的名字鑲上去不就好了?”
胡掌櫃重重的哼了一聲,沒在理他,見到方陵朝鋪子走過來,連忙笑問道:“小兄弟是來看病還是拿藥?”
“我來賣點藥材。”方陵微微笑了笑,這一路走過來,他也聽到過慶德堂的名字。這慶德堂是幾年前才冒起來的新藥鋪,但是不知道用什麼手段,不過幾年時間已經兼併了好幾家藥鋪,如今已發展得頗規模。在這條街的街尾就有一家慶德堂的分號,聽這餘掌櫃的口氣,似乎對仁心堂也是在虎視眈眈了。
聽到方陵自稱是來賣藥材的,胡掌櫃稍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又朝外面了。雖然16歲的方陵個頭比同齡人都要大些,但是怎麼看也不會超過18、9歲,一般的藥材商人怎麼也得20好幾,而且著也十分的面,象方陵這樣穿得普普通通的,很容易被誤認爲是跟班。
餘掌櫃用餘斜瞄了方陵一眼,嘖嘖直搖頭道:“胡掌櫃,你們仁心堂的檔次也真夠低的,什麼小貓小狗也能來能賣藥材?喲,還真夠貧民化的呢。”
方陵平靜的站在鋪子口,並沒有因爲他的嘲諷有半點變。
胡掌櫃輕哼一聲道:“餘掌櫃,本店的名氣也不勞您費心,老掌櫃早有訓令,對待客人要一視同仁。無論買的藥是一文錢還是一錠金子,無論賣藥材的是一還是長期做生意,都是本店的貴客!”
說完,他便朝著鋪子裡的夥計招了招手道,“小四,你來幫這位小兄弟算算價錢。”
方陵聽得暗暗點頭,就憑胡掌櫃這番話,他便決定和仁心堂長期做生意。
來到櫃檯前,將包袱遞過來,小四惺忪的眼睛,慢吞吞的將包袱打開,眼睛卻豁地一下瞪直了,頓時睡意全無。只因爲他一眼就看到那些個頭不小的人蔘,而且這人蔘還不是一,一共有六之多。
他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連忙了一聲:“掌櫃的。”
胡掌櫃見他那慌張的樣子,皺起眉頭稍有不滿的道:“怎麼,不懂價格?我說小四,你也來鋪子時間不短了,什麼藥材收什麼價格不是都教過了嗎?”
“不……不是……掌櫃,你快過來看看這些人蔘!”小四急忙否認道。
一聽是人蔘,不止胡掌櫃,餘掌櫃也被吸引了過來,這一看,兩人臉也微微一變。
本來兩人都認爲方陵帶來的不過是附近山上挖來的便宜藥材,所以都沒有多在意,誰也沒料到那包袱裡竟然有人蔘。
若只是人蔘倒也罷了,但是偏偏這些人蔘個個足須多分量夠,年份顯然也不,十足的上等貨。
而且除了幾上等人蔘外,其他的藥材也都是比較名貴的。
看到三人的驚訝表,方陵卻早是心裡有數。
常年往返太醫院,他對藥材自然是悉得很,就拿人蔘來說,衡量這人蔘價格主要有兩大要件即:等級和年份。
人蔘按等級分爲:大枝、特等參、頭等參、二等參、三等參、四等參和五等參,在五等參下,還有蘆須、渣沫、參葉、參籽和參膏等各等級。
而每年各地進貢宮的都是四等以上的人蔘,在民間賣的九都是五等及以下的參類,剩下的一,要麼是各地藥材商收購來的三四等參,要麼就是從宮裡或者員府邸流出來的,數量很,但是民間的需求量卻十分大。尤其是在皇城這樣繁華至極的地方,富商巨賈雲集,缺的不是錢,而是這種有時候花錢還找不到的名貴藥材。
餘掌櫃很快回過神來,一改剛纔的鄙夷態度,出幾分和藹的笑容道:“小兄弟,你這些藥材我全要了,你開個價吧!”
胡掌櫃冷哼一聲道:“餘掌櫃,你要搶生意恐怕晚了點吧,小兄弟,裡面請!”
方陵便不再理會餘掌櫃,和胡掌櫃一起走到了裡間,夥計則連忙把包袱帶了進去。
“嘁,小屁孩,不就是幾上等參嘛?也不知道修了幾輩子福氣才挖到的,我余天纔不在乎呢。”餘掌櫃重重的哼了一聲,不甘心的走掉了。
進了裡間,胡掌櫃連聲抱歉道:“小兄弟,剛纔怠慢了,實在對不起。”
“沒關係。”方陵微微笑了笑,比起餘掌櫃的那份傲慢,這個胡掌櫃自然要平易近人一些,如果價格也象人們所說的那樣合理,那麼自然會選擇和仁心堂做買賣。
胡掌櫃遲疑了一下道:“雖然這藥材的來歷按規矩是不該問的,不過小兄弟,你是一個人做這生意?”
方陵淡笑道:“我自然不是一個人,不過這些藥材的來歷我必須保。”
方陵越是這麼諱忌莫深,胡掌櫃卻反而深信不疑,要知道,這小包裡的參至也是三等,要麼是這年背後的藥材商人有特殊渠道從各地弄來,要麼就是宮裡和員家裡流出,無論是哪一種,這來歷都不會向外人說出來。
對藥鋪來說,這人蔘藥材又沒有標上誰的名字,自然也不會問這麼多,畢竟這些可都是俏手貨,皇城裡滿大街都是有權有勢的人家,人蔘的需求量非常大,尤其是上好的人蔘,絕對不愁賣不起價。
胡掌櫃也生怕多問下去得罪了眼前這個金主兒,便呵呵笑道:“那小兄弟稍等,我去那張紙,給你這些藥材的價格。”
方陵點點頭,在裡間裡品了品茶,沒過多久,胡掌櫃便將清單遞了過來。
方陵掃了一眼,不由得點了點頭,這胡掌櫃所寫的價格確實非常地道,就拿剛纔那20年生的人蔘來說吧,一給的價格就是30兩,加上其他七七八八的藥材合在一起,總共是280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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