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極,純黑加蕾,穿上之后整個人氣質就變了。
覺得這樣就走出去實在太恥,往上又套了一件寬寬松松的白睡。
再到梳妝臺的屜里,找出許明悅以前送給裝萌用的兔耳朵發箍,帶在頭上。
“梓寧,好了沒?”顧清和閉眼四、五分鐘了,都沒聽到靜,忍不住問了一聲。
“再等等。”周梓寧快速地往自己上的口紅。
回到餐廳時,將桌子上系蛋糕盒子的紅綢帶出來,系在自己脖子上,打了個蝴蝶結。
“好了,你可以看了。”
顧清和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個不倫不類、又讓他脈卉張的“兔郎”,脖子上的蝴蝶結,等著他來拆散。
“喜歡這個禮嗎?”周梓寧沖他眨了眨眼。
顧清和哪得了這種,啞著嗓子問:“你可以了?”
“嗯。”
顧清和剝掉的睡,里面展的是他從未見過的一面。
在他心中,梓寧是清純的,害的,可也有熱的一面,只為他綻放。
周梓寧的手沾了些油,往前一涂。這作做得自己都害臊,可對顧清和而言,無比用。
他的眼神立刻暗了暗,兇狠地吻住周梓寧。
……
等結束之后,周梓寧累壞了,蛋糕不能吃了。餐桌上一片狼藉,顧清和抱著去衛生間洗澡。
周梓寧終于意識到,顧清和以前對,是“手下留”了。按照他的力,絕對把自己吃得連渣渣都不剩。顧清和在浴室又要了一回,直讓求饒。
躺在床上的時候,周梓寧都不想。
等顧清和靠過來的時候,周梓寧警惕地看著他,“就算今天是你生日,也絕對不能再來了!”
“好了。”顧清和親親被熱水熏紅的臉,饜足的男人格外溫,“今天是我過得最高興的一個生日。”
“我可累死了。”周梓寧翻個,讓顧清和給。
“但是你力太差了,才兩次就不住。”
“你是仗著自己力好欺負我。”
“這不能算欺負……以后要跟我一起跑步去。”
“才不要嘞。”
……
兩人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周梓寧想起以前自己過生日的時候,爸爸總會說:“寧寧,你要好好謝媽媽,你的生日,也是媽媽的難日,所以你要跟媽媽說‘謝謝’。”
周梓寧對顧清和說:“顧清和,你要不要打個電話給你爸媽?畢竟你和我一起過了生日,都沒回家,你爸媽肯定想你了。”
“不用,他們有一澈陪著。”顧一澈在他們這里玩了幾天之后,昨天下午被顧建和接回去了,到老宅陪爺爺。
“這怎麼會一樣,他們肯定還會想你啊。”周梓寧理所當然地說,“打個電話回家而已嘛,不然太沒良心了。”
忽然想到,平時顧清和也很跟提他的父母,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顧清和沒有接話。
周梓寧小心翼翼地問:“你跟你爸媽,關系不好嗎?”
“沒事。”顧清和的頭發,拿出手機,“你看,現在快十點了,爸媽說不定都睡了。”
“哦。”周梓寧應了一聲,不疑有他。
翻回子,側躺著,“顧清和,咱倆差不多也要結婚了,什麼時候帶我回家,見見你爸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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