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閃過小時候被浸了半條子跑去醫院的自己,他問:“你一直都是這麼熱心的嗎?為什麼?因為我慘嗎?”
林白晝說:“媽的說你不慘誰信啊實話說,我的確是很同你,當時只是想著能幫一把就幫,而且又在我的能力范圍。”
鄭如云又不說話了,林白晝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怎麼了alpha不能熱心腸嗎他好歹也是個醫生啊看到能幫的為什麼不能幫…
“林白晝,”鄭如云打斷,突然說,“你很好。”
林白晝又震驚了。
正想開始吐槽對方時,又聽鄭如云道:“小時候,我討厭一切桃子味的東西,直到我8歲,托一個人的福,我開始變得喜歡喝桃子汽水。如果后來沒有發生鄭鴻乾那件事。如果重新見到那個人,我或許會有勇氣頂著耀眼的走上去問,問你曾經是不是”
“但,算了。”
半晌,鄭如云說服自己似的,又重復了一遍,輕聲說,“算了。”
林白晝看到面前的人很輕微地笑了下,像是嘲笑自己竟還有著這樣的幻想。鄭如云的眉間因常年皺眉導致有著兩條深深的紋路,皮也不像其他omega一般,一笑起來,林白晝才在他臉上找到一“原來他真的是omega”的真實。
“像白糖,或者其他omega,他們值得被人拯救,但唯獨我———”鄭如云打心底地接這個結果,“我,不值得。”
“因為我心里只剩仇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