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東碼頭上,除了集團全在江南的高層外,原南京兵部尚書兼應天巡金學曾、浙江巡唐鶴徵也已經率石昆玉等起義員恭候多時了。
趙昊下船後,金學曾便代表衆起義員和起義市民,向他上《萬衆力請江南集團接管江浙閩粵再造中華表》。
經典的三辭三讓之後,趙昊收下了這份‘再造中華表’,然後在浦東碼頭髮表了著名的‘碼頭演講’。
紙盆喇叭將他鏗鏘有力的聲音傳遍整個碼頭。
“諸位同胞,謝你們給我這樣的歡迎,也謝你們對集團的信任。但今天不是一個適合慶祝的日子,海公離開我們還不到一個月,我們依然大仇未報,朱翊鈞還好端端的坐在金鑾殿上,瘋狂的迫害著我們北方的同志和百姓。”
“按說這時候,是應該先把一切擱到一邊,集中全力結束戰的。但有些話,我覺得說不比說好,早說比晚說好,就當是醜話說在前頭吧!”
聽到趙昊如雷貫耳的聲音,原本十分興的萬衆,不由齊齊張起來,會場下雀無聲。讓電喇叭的滋滋電流聲都變得十分明顯。
“說老實話,這一個月來的變化,讓我很意外。只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江浙閩粵都起義功了,而且聽說已經平息了,恢復了民生。除了拋棄了已經跪拜兩百多年皇帝之外,彷彿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趙昊這番話,讓衆人不汗,尤其是那些還戴著烏紗帽,穿著圓領袍的前大明員們更是臉上發燒。
“我說這些,並無冒犯之意,只是請諸位思考一個問題。遙想二百多年前,洪武皇帝那是何等的一呼百應,天下歸心?爲何現在的大明,卻到了這種人心盡失、一盤散沙的地步?”
“依我之見,原因並不複雜。因爲洪武皇帝還不是洪武皇帝的時候,他以‘驅逐韃虜,恢復中華’爲己任,這符合我們全華夏民族的福祉。是他讓百姓從牲口變回了人,所以我們的祖先把他擡得高高的,將他奉若神明!”
“但他當了皇帝之後,就又走上了家天下的路數。曰:‘我固爲子孫創業也。’則無所謂天下也,無所謂國也,皆家而已!一姓之興則億兆爲之奴婢也!”
“所以後世皇帝只謝自己的脈,謝祖宗留下的產業。不會去想是誰把祖宗擡上去的。他們騎在臣民的頭上,覺得一切理所應當,自己天生就該這份產業。”
“這就是皇帝爲何倒行逆施,自毀長城,愚蠢到令人瞠目結舌的原因。吾糟蹋自家產業,待自家奴婢,吾自樂意,與爾何干?”
“這也是爲何文武、軍民,全都不在乎大明興亡的原因。其興也,此一家之興也,其亡也,此一家之亡也!與你我這些奴婢有何干系?憑什麼要求奴婢與主人‘萬衆一心’?只要是人,就沒有那麼賤!”
“今天吾民之患在一獨夫君主。我們不只要革朱翊鈞一人的命,還要革大明皇帝的命,革未來皇帝的命!大道湯湯順昌逆亡,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但更重要的是,諸君,我們要永遠拋棄父死子繼的帝王思想,建立一個全新的民族國家!”
“什麼是民族國家?通俗說,就是我們全華夏民族的國家。這樣的國家不屬於一個人或一小部分人,而是屬於我們全華夏人民,所有人都是國家的主人!這樣纔會‘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萬衆一心,保衛國家!”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百姓激了,山呼海嘯起來。“萬衆一心,保家衛國!”
“這樣我們的反帝革命纔算功!這樣我們纔可以俯仰無愧,爲萬世開太平!爲我華夏締造遠邁漢唐的盛世!”
“今日,吾與衆君立誓,有妄想復辟家天下者,天下共擊之!”
“妄想復辟家天下者,天下共擊之!”山呼海嘯的聲音再度響起,甚至住了滔滔黃浦匯長江的轟鳴聲。
石昆玉等舊僚被震得耳嗡嗡作響,他們都清楚的意識到,時代真的變了。
聽,舊時代崩潰的聲音有多響亮,新時代呼嘯而來的氣勢就有多磅礴!
不管趙昊的反帝革命最後結局如何,他都功敲響了帝制的喪鐘……
~~
“鐺鐺鐺……”北京城的景鍾也再度敲響了。
午門外卻冷冷清清,不見一個大臣的影子。
這讓在五樓上吹冷風的萬曆,愈發到心涼。
月初將百下了詔獄後,他不是沒想過緩和。至得先把申時行等大學士拉過來,讓他們再去幫著勸下面人。
可他派太監數次傳諭,甚至將申時行招到宮裡親自勸說,從前一直很好說話的申首輔卻修起了閉口禪,一句話都沒說過。
還能說什麼呢?他可是地道的蘇州人,全家老小都在蘇州城他次子申用嘉甚至在江南集團幹到了檳城市長,行政七級……
現在不說話,就是對皇帝最大的忠誠了。
萬曆何其偏執?見他們如此不識擡舉,便決定讓百在詔獄常住,等吃夠了牢飯就好通了。
但朝堂也不能空空如也,那樣太不面,讓人笑話。
而且現在萬曆也特別需要文集團的幫助。他冷靜下來就意識到,指一羣太監,自己是不可能收復南京城的。
一想到自己居然丟了南京,他就難過的徹夜難眠,覺得對不起列祖列宗啊!
所以他又出了批中旨,任命坐牢員的下屬接替他們的位置,好儘快讓朝堂恢復運轉。
在萬曆看來,這可是天上掉餡餅,誰會放過連升數級的機會?還不顛顛兒來上任?
然而月中他敲響景鍾,想接見一下自己的新朝班,卻他麼人都沒見到一。
氣得萬曆派太監挨家警告,下次再這樣,就把你們統統抓起來!
結果,今天,臘月初一朝會,萬曆再次被放了鴿子……
此時,他終於能會到,過去幾年大臣被自己放鴿子時的心了。
那真是可以罵一個時辰髒話都不帶重樣的。
“皇爺,抓不抓?!”張鯨厲聲問道,這陣子他是爽了。東廠自開廠一來,買賣就沒這麼火過。
“把他們統統抓起來!”萬曆咬牙切齒道:“再任命他們的下屬!這次,再不識擡舉的,統統砍頭!”
“喏!”張鯨應一聲,快步下去了。
“一羣白眼狼!”萬曆恨恨罵一聲,氣抖冷。
“皇爺,還是下去吧,別凍壞了。”魏朝趕給萬曆披上件海龍大氅。
萬曆了大氅,覺暖和一些了,這才轉凍僵的脖子,冷冷瞥了魏朝一眼,從牙蹦出兩個字:“掌!”
見馬屁拍在馬上,魏朝錯愕的跪在地上,兩個侍便一個按住他,一個戴上牛皮手套,啪啪啪起耳子。
被得七葷八素間,魏朝約聽到扶著萬曆下臺階的張誠道:“皇爺一定穩穩的……”
他才明白自己爲啥被耳了。
~~
不過拋去朝堂空空這檔子糟心事,北方的局面還是要比南方強很多的。
除了膠東半島和唐山之外,江南集團尚未控制北方任何地區。
而且江南集團在北方各省的大撤退,也大有落荒而逃之,難免讓人小覷。
在特科停止阻擊之後,萬曆派出去的太監也陸陸續續就位了……所以目前爲止,北直隸和各省文武均表示緒穩定,堅決擁護萬曆皇帝,與公然翻盤的趙昊集團不共戴天。
京城的況就更樂觀了。
因爲出手迅速,以有心算無心,宦們已經掌控了軍和京營。非但在各營都派了監軍,爲了避免武將跳反,東廠還把參將以上的家眷,全都集中到皇城居住。
同時廠衛傾巢出,已經查封了江南銀行、西山集團、大柵欄證所,香山書院……甚至連西山醫院都沒放過……
查封別的倒也罷了,查封江南銀行和證所,就純屬愚蠢頂了。
京師多人家的錢財,全都在西山銀行和證所呢!他們直接給查封了,那不直接殺父之仇了?
還有更嚴重的問題,你查封西山銀行,那白銀票還能不能用?
現在已經是萬曆十八年底了,市面上多年沒有現銀易了?不管貧富,大家手裡都有白銀票!這要是沒法兌現了,那還不全都要瘋啊!
原先趙昊一直擔心的定時炸彈,居然把萬曆自己給炸了……
所以很多時候,真的不是我方多英明,實在是敵人太愚蠢啊!
不過現在滿街的軍隊,到是特務,瘋狂的抓人,老百姓再不忿也只能先憋著。
京城已是人心惶惶,市面買賣非現銀不可,米麪糧油等所有生活資價格暴漲!
就這你還別嫌貴,現在有得賣就不錯了。估計年後就是有錢都買不到了——
~~
但萬曆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他整個人都被南邊傳來的消息氣了!
現在不是江浙閩粵,就連江西湖廣也宣佈響應起義了!
而且南昌、武昌都是無開城……
“列祖列宗啊,我有罪啊!”半夜裡,翊坤宮中依然哀嚎聲不絕。
ps.請大家發言時三思,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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