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一臉的擔憂,眉宇之間都是恐懼,好像自己親眼看見一般,嚇得臉都有些白了。
清歌自然是不信這鬼神之事的,責怪地瞪了一眼聞,教訓:“你這小蹄子,從哪裡聽來的這些風言風語?”
“姐姐……。”聞剛想辯解,卻被清歌給果斷地打斷了。
“莫要再嚼舌頭,這話要是被小姐聽了去了,非打斷你們的狗不可。”清歌的口氣嚴厲,說得頗有氣勢。
聞想起最近秦時月的雷厲風行,還有些與餘驚,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了,但是心裡還是嘀咕。
這事可不是什麼道聽途說的,剛纔從沈姨娘院子裡回來的時候,在雲上居門口,還看見了一個紅的人影一閃而過的。
像極了聽梅被打死的時候的那種慘烈的模樣,嚇得大喊老爺回來了,那紅人影才消失了。
當然,這些話是不敢再和清歌說了,隻能當作是自己眼花看錯了,說出來,是要被清歌責罵的。
清歌見聞老實了,才小聲地問:“對了,小姐讓你去做的事怎麼樣了?老爺回來後,瀟湘院那邊可有什麼靜?”
聞的臉上出一些喜來,很是崇拜地說:“我們家姑娘真是神了,老爺回來的時候是滿臉的喜氣洋洋的,回到瀟湘院,聽院裡的丫頭冬兒說,老爺和沈姨娘說,事都辦了。”
這瀟湘院裡冬兒和聞是同鄉,兩人一同流落到京城,被賣了護國公府,兩人的關係好的。
以前秦時月和沈的關係也很好,所以兩人的來往很是切,瀟湘院裡有什麼態,都會和聞嘮嗑上一番。
清歌聽了,臉上也出高興的神來,把香爐的蓋子輕聲地蓋了上去,打發聞出去。
等聞悄聲出去了,清歌纔到秦時月的跟前,給拉了一下上的毯子,溫聲說:“小姐,你所謀之事,了。”
斜倚在人榻上的秦時月此時輕輕地睜開眼睛來,眼睛還保持著半睜半閉的狀態,一雙眸子裡,睡意朦朧之間,略見幾分的嫵傳神。
在燭的搖擺下,一張臉,都散發著讓人沉迷的妖嬈神采。
扯了扯畔,輕聲說:“這事十有**是定下來了,你明個去準備一下,這立嫡之事,我還是要到母親那裡說說。”
提起的母親,秦時月的神有些微微的停頓,那個麗的人,已經很久都冇有出流雲居了。
去見,也鮮見,母子之間的,到底是淡薄了許多。
也許是因為這些,纔對沈格外的依賴,沈但凡是給了一點的好,便會覺得溫馨。
所以,纔會被沈控製住,玩弄在掌之中,上一世,被夜錦華和沈母子合夥殺死後,那麗的母親,也隨著香消玉損。
想想那孤獨的一生,終歸是孤獨著麗地死去,也不知道沈和秦意青,是怎麼折磨的。
也是一個命運坎坷之人,秦時月怎麼樣,都是怨不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