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手摁到后,把他到床上躺好,輕聲問:“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你嗎?”
霍先生現在已經明白想做什麼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要僵地搖搖頭。
“那你知道我姓什麼嗎?”
霍先生仍然搖頭。
薛小顰突然發怒道:“我就知道你不認識我!你連我的臉都記不住!更別說是知道我姓什麼了!每一天!每一天我都會在電梯里等你,在上班的時間里……”
霍先生打斷說:“我上班的時間是不固定的。”
薛小顰:“閉!”
霍先生立刻閉。
醞釀了下緒,薛小顰繼續道:“我只想你能看我一眼,或者是我看你一眼,那樣我就很滿足了,可是你怎麼能那樣對我?”
“哪樣對你?”霍先生不解地問。
薛小顰:“……閉。”
哦。
這個家伙……恨得牙的,忍不住捶他一下,“從現在開始,我命令你說話你才可以說話,聽到沒有?否則我就把你了丟出去!……喂,你聽到沒有?跟你說話呢!”
“你沒有命令我可以說話。”
薛小顰深刻到同鴨講是什麼滋味,覺得霍梁對不起自己!他陷妄想的時候看多專業多認真!立刻戲不說,還要絞盡腦的想劇然后跟他一起演!結果到主場了他就跟個傻子似的!“我命令你回答我,聽到沒有?”
這回霍先生就很給力了:“聽到了。”
為表滿意,薛小顰低下頭親親他:“乖。”
黑布下的眼睛頓時一亮,只要乖就會得到一個吻嗎?
因為被霍梁打斷,薛小顰又努力回想了下昨天晚上打的腹稿。特意出去那兩個小時,一是準備工,二是畫畫去了。怕自己忘記,所以把每個想好的步驟都畫下來。之所以不讓霍梁睜開眼睛,一是蒙著眼睛更神更刺激,二是他一睜眼就會看到好的畫……不然會忘記流程啊!這個角設計的復雜的,薛小顰覺得自己得走心,不走心演不好。
于是看了墻上的畫一眼,小手輕霍梁俊的臉:“我那麼喜歡你,可你眼睛里總是看不到我,你的心里只有你的老婆,那個人……那個人哪里比我好?為什麼你總是看著,卻不肯看我?”
霍梁在心底回答說:因為你們都是同一個人。
“我昨天又在電梯里等你了,你還是沒來。”薛小顰把聲音放輕使其顯得更加和,但也更加森。“于是我在小區門口坐了一會兒,希能看到你。可是你也沒出現,于是我回到家,打開我的遠鏡,你知道,那個時候的你在做什麼嗎?”
輕輕笑了兩聲,有些心酸,又有些自嘲:“你抱著你的妻子在吻,你怎麼可以對那麼好?那麼溫?你怎麼可以?我和你搭過那麼多次的話,你為什麼都不理會我?你為什麼連我是誰讀不知道?”
的手從他臉頰落,經過結實的溫:“現在你告訴我,你知道我姓什麼了麼?”
霍梁搖頭沒敢說話。
“我住隔壁呀!”薛小顰怨懟地控訴。“我姓王呀!我和你就隔了一堵墻,我每天沒日沒夜的都在想你,你知道嗎?”
住隔壁只隔一堵墻的話,用遠鏡你要怎麼看到我?而且我買了兩層樓,本沒有什麼隔壁的鄰居,你要住也只能住對面大廈。
這話霍梁忍住沒說,雖然有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他覺得如果他這麼說了的話,可能會被小妻子打死。
看著霍梁面無表的臉,薛小顰想他也不知道隔壁老王是什麼意思。于是只好跳過這一步,直接跟他說:“其實是你的妻子把你給我的,你們男人都很喜歡玩sm游戲,對麼?我們人偶爾也會想玩一玩的。”在霍梁耳邊吹了口氣。“現在你到了麼?那個人本不知道你,也不值得你對那麼好。要是真的你,怎麼舍得把你給我?讓我這樣的……”
一雙玉手從霍梁上劃過,每一寸皮都在這雙小手下被過。薛小顰的聲音輕的像是嘆息了:“這樣的……你呢?哪個人不想獨占自己的丈夫?你看,本就不夠好,我才是最適合你的。”
說完薛小顰笑了一聲:“不過沒關系,你妻子暫時不會回來,現在的時間是屬于你我的。”
吻了吻他的薄,霍梁不由自主地張開瓣想要迎接的小舌,薛小顰卻只是淺嘗輒止,見他似乎有失之,才輕笑道:“怎麼,這就忍不住了?你不是最你的小妻子麼,怎麼在我面前也可以這樣呢?難道你連我和你的妻子都分不清楚了?”
因為眼睛被蒙上,所以變得格外強烈。霍梁甚至可以聽見薛小顰呼吸聲的輕重變化,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抓住,可一才想起雙手被銬住了。
“噓……別,你知道這玩意兒是哪來的?我在你家找到的。沒想到你也喜歡玩這個,早知道的話,我們可以早點湊一對,因為我也喜歡呀!”薛小顰有失也有慶幸。“不過好在我們現在認識了,以后就可以一起玩啦!”
霍梁到自己的睡袍被開,他平時睡覺只穿和一件睡袍,睡袍開后,漂亮的瞬間展現。薛小顰死他的了,忍不住上手胡了兩把揩油,然后說:“每次我都從遠鏡里看到這樣你,我也很想這麼做。嗯……手好棒!”
那語氣,猥瑣的令人汗。
霍梁:“……”
“對了,你應該不知道我想做什麼吧?”薛小顰笑了笑,把自己昨天準備好的小箱子拿出來,送到霍梁手邊,拿著他的手一件一件讓他過,霍梁瞪大了眼,薄輕啟,可是想到薛小顰沒有讓他說話,就又忍了下來。
那些東西……怎麼……
“這都是我為你準備的哦!”薛小顰興難耐,“不過不巧的是我今天來了大姨媽,沒辦法跟你水融,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到我的好,讓你以后都離不開我!”
半個小時后,霍梁,卻仍然咬著牙不肯說話,他沒想到,真是沒想到……
又過了半個小時,他終于再也忍不住了,俊臉紅,雙手握拳。薛小顰故意問他:“你的小妻子好像馬上就要回來了耶,我是不是趕離開?畢竟這事兒,你懂的,大家心照不宣,但還是別看見彼此比較好。”
那手銬是趣專用,薛小顰掙不開,對霍梁來說卻不算什麼。他繃,突然就抓住了薛小顰,將固定不。從開始到現在,他一直沒說話,此刻他終于戲了,請求薛小顰:“別、別走……”
“哎呀,你是我別走?”薛小顰故作驚訝。“那要是你老婆回來看到了怎麼辦?”
“沒關系……沒關系……別走,別走。”霍梁息著說。
薛小顰笑了:“那你告訴我,以后你老婆要是不在家,我能過來找你嗎?”
“我的鑰匙,就放在玄關的鞋柜上,我的手機碼大門碼還有保險箱的碼都是你的生日……”
“怎麼會是我的生日?”薛小顰驚訝。“難道你一直暗我?”
這會兒讓霍梁說什麼都了:“是……”
“暗我為什麼娶了別的人?”薛小顰表示傷心。“難道你是想讓我嫉妒?”
“是……”
薛小顰頭一次看見這樣的霍梁,他從沒有這樣孱弱而順從過,讓有種自己干翻老天的覺。這一得意就容易忘形,一忘形就容易悲劇……十分鐘后,霍梁一把掐住薛小顰的藥把提到自己懷里,單手扯下黑布,還帶著紅的英俊面容上——那種表,薛小顰覺得,應該做憤加。越看越樂呵,能的要上天了,結果下一秒霍梁就把翻過去摁在了上,薛小顰心底一涼覺不好,連忙告饒:“別別別——不許打屁!我又沒做錯什麼!人家還有大姨媽呢!”
霍梁停了手面無表地看著,眼神很明顯是譴責的。薛小顰吐了吐舌頭,趕討好的摟住霍梁的脖子:“老公對不起啦,人家只是想送你個周年禮嘛,你喜歡嗎?”說著曖昧地看著他,拋了個眼。
霍梁保持面癱,然后耳有些紅。薛小顰看見了,笑嘻嘻地去他耳朵,被他躲開了,兩只不安分的小爪子被他抓住放到后,咬牙切齒地說:“你等著……等到那個過去……”
薛小顰典型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反正今天就是嘚瑟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你說,這個禮你喜不喜歡?”
霍梁看了一眼,別開視線,沒說話。
沒說話就是默認了。薛小顰頓時高興起來,捧著霍梁的臉吧唧親了一口,跳下床開始把墻上的畫刺啦刺啦撕下來團,霍梁沉浸在剛才的事里竟然也沒注意到。
作為資深h漫畫手,薛小顰對自己今天的實踐經驗到非常滿意。笑兩聲,把紙團丟掉,霍梁卻拽住了的小手把摟到懷里,聲音沙啞:“小顰。”
“嗯?”
“我也有禮要送給你。”
“什麼禮?”
霍梁眼神:“你去書房,打開書柜的第二個玻璃門就知道了。”
薛小顰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去了,三分鐘后發出驚天地的歡喜:“老公我你!”
是一直想要卻有錢也買不到的限量珍藏版漫畫啊!竟然一本都不缺!全是嶄新的!薛小顰地快哭了!立刻跑回臥室抱住霍梁親了一口,覺得自己的“禮”真是被比了渣渣。
結婚周年的午餐是一年來兩個人頭一次一起做飯,薛小顰買了蛋糕,最后吃得用得多,都用在霍梁上。
許愿的時候在心里請求:我希跟霍梁共同度過接下來的更多結婚周年紀念。
霍梁閉上眼,在心里請求:永遠不要失去。
然后薛小顰撲哧一聲笑了,撲進霍梁懷里說:“晚上要回娘家吃飯哦,爸爸媽媽他們做好飯等著我們。”
“好。”
薛小顰霍先生失落的頭。“不要不開心啦,爸爸媽媽很喜歡你的。”
“我知道。”但知道是一回事,喜歡是另外一回事。
薛小顰也不能強求霍梁怎麼做,不能接除了之外任何人的,這是霍梁的選擇,也是命中注定。但是在爸媽面前,霍梁表現的絕對能稱得上數一數二,爸媽就算再細心也瞧不出來。而且薛小顰很確定,爸媽在霍梁心里的地位僅次于。
“吃完飯陪他們聊會兒天就回來。”薛小顰親親他的手指,“今天我洗碗。”
霍先生實力拒絕:“不行。”
“有洗碗機啦!”
有洗碗機也不行。
仔細一想,薛小顰已經一年沒洗過碗了,霍梁從來不讓做家務。但是堅持要幫忙,所以最后只好霍梁洗好一只碗遞給,薛小顰用布干放到消毒柜里。
等午覺的時候回到臥室,薛小顰發現自己的小工箱不見了,立刻去問霍梁:“老公,我的那個呢?”
“哪個?”
“就是……就是……一些用。”那可是花大價錢買來的,雖然沒能全部都用上,但是取了好多經,這理論知識以后肯定能派上用場。
“我收起來了。”霍梁看。
看霍梁那眼神,分明是想用到上,薛小顰瞪大了眼,“你收哪里去了?”
霍梁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薛小顰再三威脅他也不說。
最后薛小顰妥協。
午覺醒來收拾下換服開車回薛小顰娘家,薛老媽薛爸爸準備好了盛的飯菜給他們慶祝,薛小顰很開心,霍梁坐在一家人中間,也覺得很開心。他溫地凝視著薛小顰,看到笑,他就覺得這個世界怎麼樣都好的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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