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後麵的新兵不解的問,“班長,剛剛過去的是哪位首長?”
“那就是你最崇拜的英雄。”班長提到‘英雄’兩個字表肅穆,徐啟剛是個農村兵,沒有份背影,他現在的位置全是靠自己的能力打拚上來的。
整個軍區最年輕的團長,所有年輕軍人心中的偶像和目標。
“是戰狼團的團長?”新兵蛋子激的手舞足蹈,“俺能進去嗎?俺能進去嗎?”
最近戰狼團在整個軍區都大出風頭,番號是剛剛下來的,軍區一二三號首長特批。
現在所有偵察兵,尖子都想進戰狼團。
“想都別想,就你這素質還是做做後勤!”
吉普車進過公告欄,被熙熙攘攘的人群堵得車子都無法正常通校
周宏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好奇的瞅了一眼,“寫的什麽?這麽多人圍觀?你等等,我下去看看。”
徐啟剛還沒阻止,他已經一溜煙的跑下去。十分鍾後,周宏臉怪異的跑回來。
這個時候擁堵的人群已經散了,徐啟剛發車子銳利的眼刀子掃了周宏一眼。“回去二十公裏越野。”
“不會?”周宏一聽二十公裏臉都垮了,想到布告欄上的容,眼珠子一轉賊兮兮的:“你猜我剛剛看到什麽了?”
“沒興趣。”徐啟剛很大方的‘施舍’了三個字。
周宏直接忽略‘沒興趣’三個字,興致的:“布告欄上的就是八一文藝匯演從舞臺上跌下來的那丫頭的檢討。整整一萬字,字跡漂亮而且容特有趣,笑死我了。”
徐啟剛握著方向盤的手不自覺的攥。
“你知道最後一句話怎麽嗎?‘謝黨和人民的培養,部隊領導的諄諄教誨,戰友們的友互助。才使得我前進的道路不在灰暗找不到方向,讓我的人生充滿雨以及恩。我生是黨的人,死是黨的鬼。’這是寫詩呢?檢討寫的麻的人我見的多了,比更麻的沒櫻”
周宏是打從心眼裏佩服,他這個搞思想工作的,也沒覺悟高。怪不得那麽多人圍觀,用詞大膽新穎亮點多,整篇檢討一氣嗬。
連他都想挖到團裏當文。
徐啟剛深邃的雙眸中閃過一縷幽暗,“因為什麽被罰寫檢討?”他看事更在乎本質,更想知道為什麽會被罰。
“文藝匯演演砸了。”
“那不是的錯。”徐啟剛是兵王,那雙眼睛就跟偵察機似的。臺上發生了什麽,他坐在臺下即使不看都瞞不過他的這雙眼睛。
何況自從盛寧上臺,他的一雙眼睛就沒移開過。
周宏忽然賊兮兮的笑了起來,“嗬嗬嗬……那麽的姑娘,自然有人給撐腰,聽沈建國還特意去找楊團長談過。”
周宏這個**不是擺設,同一個大院彼此之間是沒有的。而且他又是個八卦的個,最大的好就是搜集報。
吉普車一個猛剎車,周宏臨時下車再加上馬上就到師長辦公室就沒把安全帶係上。徐啟剛這一腳踩下去把他這個人差點甩飛出去,撞到暈頭轉向。
“徐啟剛,你幹嘛?”
“到了。”
周宏抬頭一看,果然是到師部辦公大樓,他忙著話,沒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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