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南煙振振有詞:“這個檔期對任何一個演員,都很了,而且今年我也不準備接其他的,明年再接兩部,就差不多了。”
“!!!”連明年都打算好了?!
“而且,第一部 就在B市拍,第二部出去拍兩個月,您老之后不是要養嗎?要是不介意,可以和我一起去啊,據說在國的旅游景點拍,我拍戲,你正好去玩玩散心?”
南煙手肘支在病床上,捧著臉,神可。
楚聞舟揚眉:“你是這樣想的?”
“當然咯。”南煙一看楚聞舟臉轉好,立馬開始天花墜的謅。
“你想想,你這樣回國,還有刀口沒恢復好,久了不出現在人前肯定會讓人懷疑的,親戚什麼的不都得來?但是你跟我走就不一樣了,可以名其曰陪媳婦,外人又找不到你,是不是?”
“也有道理。”
“是吧,嘻嘻。”
“那我……考慮下。”男人口吻帶著莫名矜持。
“嗯吶。”人熱。
陪南煙去拍戲,順便名其曰旅游,這個法子倒是不錯。
楚聞舟臉不再難看,又聊一會,南煙極有眼提都不提劇本。
漸漸,楚聞舟困了,南煙把燈關掉,以為對方是麻藥剛醒有后癥,搜了個話故事和對方謅起來,完全帶哄小朋友睡覺的護士姐姐份。
白天使真不是吹得——
可不得啥都會。
但是誰讓老板才醒呢,刀的部位又是腦子,短時間晴不定,可以理解嘛。
病人都是這樣的,患得患失,一個月總是有幾天……
南煙這邊歲月靜好。
在杉磯的楚榮,面對的場景,可就完全是兩回事兒了。
砰——
又一件擺件在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
楚榮疲憊,上前勸:“爸,既然都這樣了,二叔占了便宜那就算了吧。”
本是幫國的親戚,誰又想到楚聞舟還能來這一手,把弗蘭克調過去查賬?
而一回頭,本來中立的弗蘭克就站隊二叔,將了他們長房一軍。
栽了真是,誰也沒想到的。
楚榮的父親,楚弘方,氣的滿臉通紅。
“欺人太甚!”
“明明我才是老大,楚弘旭他憑什麼,就仗著爸喜歡他是吧!!欺人太甚!實在是欺人太甚!”
一連重復幾遍,楚弘方又砸了手邊幾樣東西。
連他最近收藏的茶都沒放過,一摔下去,全部化碎片。
“爸……”
楚榮這一聲無奈,頭疼極了。
他和楚箏的父親,說白了,面子,有抱負,但是眼高手低能力不行,他回來晚幾天,二叔那邊儼然是占了上風,后面能拖這麼久,他也是盡力了。
“不行,不行。”
楚弘方走幾步,咬牙切齒。
楚榮眼皮突突的跳,生怕他爸想出什麼昏招:“什麼?”
“整個事怎麼想,我怎麼覺得不對!楚聞舟那個家伙,是不是也被楚弘旭籠絡了,不然怎麼會這麼針對我們?”
楚榮愣了愣,一時沒說話。
他直覺不是,但是要說完全不可能,他還真不能篤定。
“不行,我要去確認一下。”
“怎麼確認?”
“定機票,去舊金山,上門拜訪!”
楚弘方一拍桌子,打定主意,惻惻道:
“我去會會楚聞舟,瞧瞧究竟是怎麼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 楚聞舟:生病,控制力下降中。
南煙:男人嘛,患得患失,每個月總是有那麼幾天……理解理解,完全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