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虞說完覺得不對,這樣不就在說明他的尺寸比不上池穆嘛,大小問題可是尊嚴問題!
駱虞繼續辯駁:“我是說這個對我來說也小了!”
小連翹的臉都紅到了脖子,著大片艷麗的。
漂亮的眉眼更加生鮮明,仿若人間三月的畫卷,讓人忍不住去逗弄憐。
池穆的視線在駱虞不可言說的地方打了個轉,點了點頭:“恩,我相信你。”
駱虞臉紅的都要滴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的,又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氣氛變得難言的曖昧,駱虞把淡綠的藥膏小圓盒拿了出來,往池穆上一拍,就打算趕人了。
門忽然被打開,喬婉蓉端了兩杯冰茶進來,放在了書桌上。
喬婉蓉笑瞇瞇的:“小池,嘗嘗阿姨自己煮的茶,沒有添加的,阿虞可喝了。你也試試。”
駱虞:“媽……”
喬婉蓉完全無視駱虞的反應,看著池穆詢問:“對了,小池你來拿什麼東西的?”
池穆面對長輩的時候很恭敬,晃了晃藥膏:“這個,駱虞說祛疤效果很好。”
喬婉蓉:“是啊是啊,這是我小姐妹寨子里用草藥自制的,對傷口愈合和祛疤效果特別好的,你哪里傷了嗎?”
在池穆說之前,駱虞趕攔住。
駱虞:“哎呀,媽你問這麼多干什麼,alpha上點傷不是常事嘛,你要忙的話就繼續去忙哦。”
喬婉蓉不贊同的看著駱虞:“你以為誰都跟你那樣傷啊,小池看起來就是個脾氣好的,小池你沒欺負吧?”
駱虞:…………
他媽為什麼覺得池穆好欺負啊!
誰都好欺負,池穆也不可能啊!
池穆搖頭:“沒有,不小心了點小傷,沒事的阿姨。”
喬婉蓉:“你沒事就好,你要是方便的話也幫我看著點駱虞,他一直躁躁的,以前沒關系,現在就不行了,要是傷到哪里,那就不是開玩笑的了。”
omega比alpha脆弱的多,很多傷在alpha上不致命,但是在omega上就不一定了。
要是駱虞像上次那樣又被捅一刀進醫院,喬婉蓉得哭死。
駱虞:“媽我才沒……”
池穆:“好的,阿姨,我一定會好好的看著他的。”
駱虞本想再說點什麼,看見池穆放在背后的另一只手對他晃了晃藥酒,駱虞就閉了。
昨天的事,加上肚子上現在還有的淤青,好像是沒什麼底氣說沒有這種話了。
喬婉蓉:“那我就放心了,我不打擾你們了,我繼續去忙了。”
喬婉蓉關上了門,駱虞松了口氣。
池穆坐在了椅子上,拿起了杯子喝了口冰茶。口意外的不錯,沒有什麼的味道,順清,就是略微有些甜。
駱虞也喝了一口,嘟囔了一句:“我媽今天糖好像放了。”
駱虞喜歡甜食,池穆想,他家里正好有很多糖。
駱虞放下了杯子:“你坐會兒再走吧。”
他媽才關上門,要是池穆現在就走,他媽等會兒得數落他了。
池穆應聲,解開了扣子。
校服的兩顆扣子都被解開,傷口的全貌暴在駱虞的面前。
齒痕曖昧又目驚心,讓駱虞心里的愧疚瞬間回籠,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找出了棉簽。
駱虞:“不然你現在一下吧,等會走的時候應該就吸收完了,省的弄在你校服上。”
池穆:“好。”
池穆接過了棉簽,沾了些淡綠的藥膏,低著頭朝著鎖骨涂抹,但是視線限,他只能據傷口的大概位置涂抹著。
在池穆又一次涂到了傷口之外的地方,駱虞房間里沒鏡子,忍不住自己上手了。
池穆坐在椅子上仰著頭,看著彎腰到他面前的駱虞。
駱虞的側臉漂亮,池穆的視線在上面流連,意外的發現,駱虞的左耳耳垂上,有一顆小小的黑痣。
池穆手捻了捻,駱虞手里的棉簽一抖,差點掉落。
駱虞瞪向了池穆,語氣兇:“干什麼?”
駱虞才發現自己的耳垂居然這麼敏,池穆了,他就腰一,恐怖至極。
池穆:“有一顆痣。”
駱虞:“沒見過痣啊,別了啊。”
駱虞草草的把藥給好,把棉簽扔進了垃圾桶,把藥膏蓋好,放到了池穆手上。
駱虞看見池穆把藥裝好才開口:“下次我咬你你就推開,實在不行把我綁上也行,別折騰你自己了。”
池穆篤定地說:“不會再有下次了。”
他不會再讓駱虞那麼疼了。
駱虞一愣,移開了視線:“那就行。”
池穆:“你坐著吧。”
駱虞立馬戒備:“干什麼?”
池穆晃了晃藥酒:“禮尚往來。”
駱虞:“我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吧!我自己來謝謝您嘞!”
池穆:“好,那你自己來。”
池穆把藥酒往駱虞手上一塞,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等著駱虞自己。
駱虞卷起了服,往手里倒了藥酒給自己淤青,的面部扭曲,還要被池穆觀賞。
駱虞生氣:“不了。”
池穆:“我來吧。”
駱虞:“我說我不……痛痛痛!輕一點啊!”
過了一會,駱虞嚎不出來了,眼含熱淚。
駱虞:“池穆……輕一點啊……”
此時門口路過的喬婉蓉憂心忡忡,如果年輕人真的忍不住了,一定要記得用上在床頭柜里放的東西啊。
作者有話要說: 雙方年了,百分百契合,加上不穩定的發期,擔憂的駱媽早已準備好了所有東西!
池池:我不會讓你再痛。
小虞:你媽的痛死老子了!
總結:男人的騙人的鬼
祈言十九歲回到祈家,外界為他杜撰了八百種悲慘身世。 祈言免試進入聯盟top1的大學後,同父異母的弟弟告訴大家︰“雖然哥哥以前生活的地方教育條件不好,為了拿到入學資格,家里還捐了一棟樓,但我哥很愛學習!” 祈言上課不是遲到就是睡覺,弟弟為他辯解︰“哥哥不是故意的,哥哥只是基礎太差,聽不懂!” 祈言總是偏袒貼身保鏢,弟弟心痛表示︰“我哥雖然喜歡上了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人,爸媽會很生氣,但哥哥肯定只是一時間鬼迷心竅!” 知道真相的眾人一臉迷茫。 校長︰“捐了一棟樓?不不不,為了讓祈言來我們學校,我捧著邀請函等了三天三夜!” 教授︰“求祈言不要來教室!他來干什麼?聽我哪里講錯了嗎?這門課的教材就是祈言編的!” ———— 祈言為自己找了一個貼身保鏢,合約兩年。鑒于陸封寒處處符合自己心意,祈言不介意對他更好一點,再順手幫些小忙。 合約到期,關系結束,兩人分開。 一次宴會,有人看見陸封寒站在軍方大佬身邊,眾星捧月,肩章上綴著的銀星灼人視線。 “這位軍方最年輕的準將有點面
葉輕是個Omega,十八歲分化時,才發現自己是被抱錯的豪門少爺。 回去豪門家中,親生父母對他失望,未婚夫對他厭惡。他甚至被人徹底標記生下孩子后,腺體被毀,陷入昏迷。 而他那個弟弟,溫柔善良重生回來的弟弟,高調和陸家少爺訂了婚。 就在兩家盛大的婚禮前一個月,昏迷了三年的葉輕醒了。 人人或憐憫,或幸災樂禍。腺體被毀的Omega,不能散發信息素,不能對alpha產生吸引力,不再有結合熱,相當于殘廢,而且無法復原。 葉輕靜靜垂眸,沒人知道他這三年經歷過什麼,他曾到過另一個世界。 陸家莊園新來了個小花匠,是個腺體被毀的殘廢Omega,經常有alpha騷擾他。傭人們可憐他,卻震驚發現,這個看起來弱小又可憐的Omega,一拳就能把一個alpha掄倒在地。 陸澤洲三年前意外標記過一個Omega,三年后,竟然在一個殘廢Omega的身上,隱隱約約聞到了同樣信息素的味道。 結合熱期,陸澤洲把人抵在墻上,低頭咬住對方后頸,對方微微一顫,下一秒,陸澤洲就被掄飛了出去。 陸澤洲:……發個情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