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駱虞出去之后,冬冬纏著他問了好幾個池穆的問題。
比如什麼名字, 和駱虞怎麼認識的, 是不是自己練過,在駱虞耳邊叭叭叭的。
駱虞:“你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問人家信息素是什麼味的了?”
冬冬:“如果可以我也想問……”
駱虞橫了他一眼:“起開。”
冬冬笑嘻嘻, 也沒打算真的問池穆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的,畢竟他也不關心那個。
池穆出來之后, 冬冬本來是打算自己去問問的, 順便打好關系, 但是池穆詢問式的看了他一眼, 冬冬就只能干的憋出一句問好,什麼也沒問的就一溜煙兒的跑到了駱虞的跟前。
冬冬:“虞哥, 你這朋友到底哪兒的啊?”
冬冬本來想說看的怪嚇人的,但倒也不是那種覺得對方窮兇極惡又或者是被alpha制的那種嚇人。
剛剛在場上的時候,冬冬以為那也是和駱虞格差不多的中人, 可以認識打道做兄弟, 但是剛剛那麼一看, 他就曉得沒戲, 本就不是他剛剛以為的那樣。
駱虞:“我同桌,池穆。”
冬冬想了一會兒恍然大悟:“噢他就是池穆啊, 就你和蕊提過的那個看不順眼的?”
冬冬是沒見過池穆的, 但是聽駱虞和丁睿思提起過。
駱虞恨不得捂住冬冬:“你小點聲。”
他回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的池穆,這種事兒吧,過去讓人聽著了沒問題,不得人聽著。現在就不行了, 哪怕他和池穆彼此心知肚明,這種話駱虞也不想讓池穆聽到,就覺得怪別扭的。
冬冬很委屈:“人家本來就很小聲,不過你們倆怎麼關系又變得很好了?”
駱虞:“那是個很復雜的故事。”
冬冬做出了洗耳恭聽的樣子:“嗯?我最喜歡聽故事了!”
駱虞:“所以我就懶得說了。”
冬冬:………
不過冬冬很快就想起了另外的事,發出了疑問:“你今天心不好,到底是不是因為蕊?”
冬冬還記得駱虞開打之前的對話呢。他們三個怎麼說也是兄弟,他還算丁睿思半個師父呢。
駱虞:“不是因為他,也就一點小事,他因為通宵上網,在家睡覺呢。”
駱虞避重就輕的回答了問題,倒不是想要故意瞞東東,就是這件事也沒什麼好宣揚的。
而且是alpha都要面子,丁睿思可沒有和別人說過他在家里挨打,有時候提起也是開玩笑似的,其他人并不知道他會被打的多嚴重。
冬冬點頭:“那就行,不是你們倆之間出問題就行,我想著蕊的脾氣,也不可能惹你生氣啊。”
冬冬:“對了,你等會兒就要走嗎,你要是不著急的話,就一起留下來吃個晚飯,今晚我媽燉排骨。”
駱虞拍了拍他肩:“心領了,我吃了晚飯過來的,現在就準備走了。”
要是駱虞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估計就會在這里多留一會兒,但是現在池穆還在那里等著,駱虞就打算先離開武館了。
“行,那我也就不留你了,”冬冬點點頭,無視旁邊想要求指教的學員的哀嚎,“記得有空常來,現在不是放暑假了嘛。”
駱虞應允,對著冬冬擺了擺手,轉頭看著池穆。
外面的天已經暗了下來,街面上亮了燈,襯得池穆的材頎長。
駱虞忽然想起一個問題開口:“對了,你現在回家嗎?你司機是不是等很久了?”
池穆:“在跟著你來之前,我已經讓他先開車回去了。”
他十分自然的站在了駱虞的側,兩個人肩并肩的向前行。
駱虞:“這樣……那你現在要回家嗎?”
已經放假了,不用上學,駱虞一時之間忽然有種空茫,不知道有什麼事可干。
要是放在往常,他現在已經在玩游戲了,但是池穆在他邊,他也沒有很想玩游戲的想法。
池穆搖頭:“你有什麼想法嗎?”
駱虞聳肩:“沒什麼想法,不過我想問你平時無聊的時候都在干什麼?”
池穆:“看書看電影健彈琴?”
池穆鮮有非常閑暇的時候,他會把自己的時間有條不紊的安排好,然后按照計劃去執行,當有空閑的時候就會看書看電影或者彈琴放松,健則是固定計劃之一。
駱虞對池穆說的那些沒有興趣,然后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眸微亮。
“去不去游泳?”
駱虞也會游泳,但是游的時間并不多。
現在他心來,恨不得自己現在就在游泳館。
池穆:“好。”
駱虞想了就要立刻做:“不過我們得先去買泳,我的那個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而且也不知道現在游泳館人多不多。”
如果游泳的人很多的話,那就不是去游泳,而是去泡水了。
池穆:“可以去我家。”
駱虞:“你家沒有游泳池啊。”
駱虞說完之后忽然想到,池穆不止今天他去看的那一個家,但是駱虞又想起來池穆在說起自己父母的時候不高興的表現,并不想讓池穆不開心。
駱虞勾住了池穆的肩膀:“我們就去泳游館好的,走唄,買東西去。”
池穆:“沒關系,不是去我父母家,我自己名下也有一套帶泳池的別墅。”
駱虞:“……是我被限制了。”
貧窮完全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池穆名下的那棟別墅是池穆爺爺給的十八歲的年禮,池穆沒有去住過,拿去掛售出租,會租給一些人開派對。
因為時常會有客人,所以那棟別墅打掃的很干凈,泳池的水也會常換。
等到地方的時候,看著燈下的泳池,駱虞覺得自己的生活質量真的是直線上升。
池穆問了負責清掃別墅的負責人,在客廳的柜子里看見了擺放的整齊的新泳和泳鏡之類的必備品。
駱虞在下泳池前先做了一下熱作,池穆戴好了泳帽,看著下的年。
腰線隨著他的拉作延展出漂亮的弧度,白卻不病弱,著生機。
他的上有著或深或淺的淡紅痕跡,在下莫名有些靡麗。
那是在下午纏斗的時候池穆在他上留下的痕跡,在池穆的上,也有著駱虞留下的痕跡。
駱虞倒是沒注意自己的上,只是盯著水的池穆瞧。
水面在燈下泛著幽暗的,水里的池穆像是一尾魚,著吸引力。
駱虞下水的時候,被水溫冰了一下,在原地待了半分鐘,便適應的舒展了。
很久沒游,駱虞的作都有些生疏。
池穆來回游了一圈之后,靠在岸邊看著駱虞游。
在發現駱虞的作并不流暢之后,池穆鉆了水里,糾正了駱虞的姿勢。
小驟然被到的時候,駱虞下意識的想要蹬開,而后反應過來,調整了一下泳姿。
池穆:“恩,這樣試試看。”
駱虞漸漸的找回了當初學的覺,游了一個來回,發現池穆又靠近了他。
池穆:“擺臂的姿勢有點不對,我扶著你,你再試試。”
池穆在水下環住了駱虞的腰,控制他不浮,讓駱虞擺臂。
駱虞微蹙著眉頭:“松開。”
駱虞的心有些微妙,他不記得自己是這麼容易被影響的人。
在水里駱虞本來就沒法繃用勁,當池穆的手搭在他的腰上的時候,他忽然有些失了力氣。
喬士的話似乎在腦海里響起,當omega結合熱要來臨的時候,會變得異常敏,尤其是被伴,反應更強烈。
等等……這個月好像……
駱虞的時間不穩定,他每次都只記住上個月是什麼時候,以為下個月會穩定,但是沒想到遲遲都于混期。
池穆:“怎麼了?”
駱虞:“忽然有點沒力氣。”
泳池的水在夜晚顯得格外的涼,駱虞忽然不自覺的打了個寒。
池穆:“恩?沒力了嗎?”
游泳本就是個力活,雖然這才剛開始,但是他們不久之前才進行了一次耗力的對戰。
駱虞咬牙:“你先松開。”
池穆的手仍然放在遠,聞言將手松開。
但卻不是猛地離,而是一點點的向上抬起,挲過在水浸泡下微涼的皮,讓駱虞不自覺的輕。
駱虞的單手扶住了池壁,將臉上的泳鏡摘了下來,放在了一邊。
腦海里一陣陣的暈眩,讓駱虞手腳開始用不上力氣。
后覆上了溫熱的氣息,將駱虞困在了池壁和之間。
池穆低下頭輕嗅信息素的甜香:“是今天?”
駱虞有些心煩意:“我不知道,先上去,我快沒力氣了。”
可后的人卻的更了。
池穆聲音變得有些啞:“沒事,我托著你。”
泳的布料在的時候有種膩,在水里也是如此。
手指仿佛要陷落進去,駱虞的略微僵。
駱虞:“我才不要在這里,上去!”
在水里的覺太失控了,仍然漂浮著沒有著力點,明明和的水波此刻卻像是某種不可抗拒的正于膠著狀態中的。
隨著的輕晃,水波一層層的拍打在上,說好托著他的人卻在使壞。
池穆用鼻尖蹭了蹭駱虞的腺,將駱虞的泳帽摘落丟在了岸邊。
凌的黑發翹著,駱虞轉頭,眼里著些噬人的兇狠。
“池穆!”
泳沒了著附,浮在了水面上。
水面在燈下閃著,被夜風吹得浪輕晃。
駱虞的手扣了池壁,那只手修長漂亮,在燈下青的脈絡著馥郁的香。
另一只手覆在了上面,嵌了指。
作者有話要說: 就是那種很的手背對手心的十指相扣你們明白嗎!
不是正式,我是個有儀式的人,第一次doi肯定不能這麼簡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