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就是有這種只是合拍個電影都能搞崩新浪服務的魄力。
cp本來以為演唱會合已經是絕無僅有的福利了,沒想到還沒消化完夠他們磕兩三年的糖,跟著更大更甜的糖又從天上掉下來了。
聽聽這片名,《想記得》,妥妥的文藝片啊!片除了談還能干啥?還能牽手擁抱接吻do i!!!
導演給我機靈點,談必不可的環節通通安排上!
cp歡騰過年,兩家唯都有些憂愁。豆這麼搞,他們心里沒底啊!先不談票房,萬一拍出來個爛片,那才是真的丟人。
不過轉念一想,要真丟人,那也是兩家一起丟,到時候大不了互嘲,把鍋都往對方上推!嗯!就這麼辦!
薏仁和虞人頭一次達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網上熱議不斷的時候,沈雋意和趙虞已經跟拍攝團隊開完了劇本研討會,除去男主角外,其他配角選用的大多都是新人。還有些之前邀戲人家看不上,現在聽說兩大頂流加盟又忙不迭回頭自薦的,岳梨當然都不留面地拒絕了。
切實了一把什麼曾經的我你答不理,現在的我你高攀不起!
八月初,《想記得》正式開機。
這不僅是男主角第一次拍電影,也是導演第一次拍電影,聽起來都覺得刺激。開機儀式這天,到場的快把取景地石板鋪就的小廣場了。
前期劇的取景地在南方一個鄉村,是當地十分著名的旅游度假村。畫風很像宮崎駿電影里綠植茂盛民風淳樸的鄉野。正值盛夏,稻谷遍野,綠油油一片,站在觀景臺往下看,像畫上去的料。
沈雋意和趙虞跟扮演他們年時期的小演員站在一起,岳梨挑演員是用了心的,這兩小演員跟兩人還真有些神似,站一起跟一家四口似的。
拍照的記者還沖他們喊:“四個人看這邊,拍個全家福。”
沈雋意偏頭沖趙虞嘟囔:“我看上去像是有這麼大個兒子的年紀嗎?”
趙虞:“把我爸常說的那句話送給你。”
沈雋意:“什麼話?”
趙虞:“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你都可以打醬油了。”
沈雋意:“…………”
開機儀式結束,也就陸陸續續離開了。因為劇組包了場在這邊拍戲,小鄉村最近是不對外開放的,只有當地的鄉民。一走,鄉野就又恢復了寧靜,空氣里都是植被花草的清香。
水田里還有大黃牛在耕地,野鴨野鳥歇在長滿水葫蘆的水塘上,田野上有孩子追著大黃狗撒歡奔跑。
這個場景里基本都是小演員的戲份,但為了讓沈雋意和趙虞找覺,岳梨讓他倆四走走逛逛,切實一下鄉野氣息,找一找洗盡鉛華回歸樸實的狀態。畢竟兩人都是城市里長大的孩子,看鄉野什麼都覺得新鮮。
沈雋意看了會兒小演員演戲,興致去喊坐在遮傘下面看劇本的趙虞:“那邊有大白鵝,我帶你去看!”
趙虞興致缺缺:“大白鵝有什麼好看的,不去。”
沈雋意不由分說拽住手腕把從躺椅上拽了起來:“岳導讓我們多轉轉多看看鄉野你忘了?!何況大白鵝多好看啊,今天就帶你去見識一下‘白浮綠水,紅掌撥清波’的詩中景!”
趙虞怪不愿地被他拖著往前走,懶散散地綴在他后,手指搭在眉骨上擋太。過小石橋的時候,小獅在后邊兒喊:“雋意哥,你們去哪啊?”
趙虞轉頭替他回答:“我們去看大白鵝。”
小獅哦了一聲,又回頭去看小演員拍戲了。旁邊圍觀的鄉民湊過來小獅的胳膊:“鵝嚕人,喊他們莫挨近了。”
小獅:“啊?”
鄉民:“嚕人!大鵝嚕人悶疼!”
小獅:“……”
什麼跟什麼啊!
他撓著腦袋轉頭去看,兩人已經踏過小石橋,越走越遠了。
明明是在城市里不開空調就活不下去的燥熱天氣,在這里卻能到夏風拂過樹林的陣陣清涼。涓涓小溪淌過潔白晶瑩的鵝卵石,在下閃閃發。
趙虞順著溪流走了幾步,實在忍不住,了鞋腳踩進溪水里。清涼的溪水從腳踝一路歡快拂過,上最后一點燥熱也被帶走了。
提著鞋在水里開心地踩了兩下,抬頭跟沈雋意說:“好舒服啊。”
沈雋意盯著水里那雙比鵝卵石還要潔白的雙腳看了兩眼,又若無其事收回目。
溪流就連著有大白鵝的那片池塘,趙虞一路水過去,沈雋意在田坎上撿了樹枝拖在溪水里,拉出長長的水紋。
池塘里七八只大白鵝著修長的脖頸,慢慢悠悠浮著水,沈雋意握著樹枝興地往前一指:“鵝鵝鵝!嘿!”
趙虞無語地白了他一眼,拿出兜里的手機對著大白鵝拍照。碧水藍天,綠樹白鵝,鄉野構圖拍出來得清新怡人。
打開修圖件給拍的照片都加了個濾鏡,然后發在家人群里。
――老趙:幺兒去哪里休假了哦?風景真好,下次帶上我和你媽哈
――江蕾:你除了關心你的后廚還能記著點別的事嗎?幺兒新電影剛進組,這是在拍戲,休什麼假?你今天晚上別回來了!就在你后廚睡!
――趙虞:hhhhhh,這里是個度假村,下次休假我帶你們過來!
――江蕾:別等下次了,你們在那里拍多久?我和你爸正好過來看看你
――趙虞:這里現在不讓參觀呢,劇組包場了
……
挽著站在溪水里跟爸媽聊天聊得正開心,在田坎上各種搞怪逗鵝的沈雋意突然慌慌張張地喊:“趙虞!趙虞!”
趙虞不耐煩地抬頭看過去:“又干嘛?”
沈雋意指著前方:“它們是不是朝我們沖過來啦?”
趙虞:“?”
轉頭去看,剛才悠哉悠哉浮在水面的大白鵝此刻雙翅展開,一路狂風帶閃電,氣勢洶洶地朝他們的方向撲了過來。
沈雋意吞了口口水:“鵝咬人疼嗎?”
趙虞尖一聲掉頭就跑。
人在溪流里,腳底全是鵝卵石,一跑起來硌得腳底板生疼,一邊尖一邊一瘸一拐地往田坎上爬。
七八只大白鵝已經撲近,沈雋意站在前面,手里的樹枝舞得虎虎生風,一把握住手腕把從水里拉上來,狂著跟大白鵝戰斗。
兩人對鄉下大鵝的戰斗力一無所知。
只聽得那翅膀撲棱帶起陣陣風聲,鵝與草葉齊飛,幾只大鵝直往沈雋意上撲,他一手狂舞樹枝,另一只手還得護住趙虞,胳膊被啄了好幾口,疼得嗷嗷直。
趙虞雙手拽著他角埋在他背后,尖著喊救命。
場面一頓十分混。
不遠拉著大黃牛犁地的鄉民聽到靜,趕跑過來幫他們趕鵝。大鵝終于停止了攻擊,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雄赳赳氣昂昂回去了。
沈雋意手臂上全是被大鵝咬出來的紅腫傷痕,疼得直吸氣,蹲下急切切問一屁坐在田坎上的趙虞:“沒被咬到吧?”
趙虞頭發散,眼眶都急紅了,對著他一頓拳打腳踢:“沈雋意你是不是有病!!!你沒事逗鵝干什麼?!你不知道大鵝咬人啊!”
沈雋意也不躲,就嘶嘶地喊疼,趙虞看他胳膊上那傷,簡直又氣又急。
他看揍夠了才嘿嘿傻笑了一下,握著手腕把從地上拉起來,又跳進溪流里把剛才慌忙之中丟進去的鞋撈起來。
還好有樹枝擋住,不然早不知被溪水沖到哪里去了。
鞋都了,他一手拎著一只,走上田坎后在扎頭發的趙虞面前蹲下:“上來。”
趙虞氣呼呼的:“干嘛?我自己能走!”
沈雋意扭過頭來:“田坎上碎石子多,還有草刺,你腳怎麼走回去?快點別墨跡,我疼死了,趕回去看醫生。”
趙虞低頭看了下自己腳上已經被溪水里鵝卵石硌出來的紅痕,又看了眼前被風吹過角拂的寬大后背,撇了下,默默趴上去了。
沈雋意把鞋帶綁自己手腕上,雙手掛著鞋子往后環住膝蓋窩。
起時還掂了掂。
然后穩穩當當站了起來。
趙虞上一次被人這麼背著,還是上小學時跟爸媽去游樂園。
他手只到彎,走起來時穩穩當當的。趙虞微抬著子,盡量避免前和他后背相,可這樣的姿勢難免相。
彼此只隔著薄薄一件t恤,不知是這夏日太熱,還是剛才跟大鵝戰斗太激烈,每一次相,溫度都高得燙人。
趙虞偏頭看他手臂,上面全是被鵝咬出來大大小小的痕跡。盯著看了一會兒,出手指輕輕了一下。
沈雋意嘶了一聲。
趙虞問:“很疼嗎?”
沈雋意委委屈屈的:“嗯qaq”
趙虞:“活該!!!沒事去招惹大鵝!還鵝鵝鵝,曲項向天歌,你向天慘吧你!”
沈雋意:“……qaq”
還在拍戲現場的場記接到了鄉民打來的電話,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我們的演員被鵝咬了???”
他四下一看:“哪兩個演員啊?”
正在打游戲的小獅:“……?”
突然覺不妙。
他意識到什麼,驚恐地抬頭看向剛才他的鄉民。
鄉民一臉無奈地朝他攤手:“看嘛,我就說了鵝嚕人嘛,你非不聽。”
小獅:“…………”
掌握一門方言是多麼的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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