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吹牛!我真要上刀山下火海的時候,恐怕你就要忙不迭躲到我的背後去了。”
慕容迥雪沒有多做解釋,只是簡簡單單搖了搖頭:“迥雪不會的。”
“那好,我也不要你們上刀山下火海,今天咱們三個配合的很不錯,你們第一次有這種表現,已經很難得了,當初我們實習…咳咳…還有昏倒的人呢,你們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下次解剖我還帶你們兩個,飛燕當我的助手,炯雪做記錄,好不好?”
慕容迥雪和飛燕相互了一眼,都一齊點了點頭,不過臉上的表甚是複雜。這可以理解,讓一個孩子毫不猶豫做這種事,那簡直是癡人說夢,們能下這個決心,更多的是出於對孟天楚的激和仰慕。
孟天楚見們倆點頭了,便道:“那好,今天機會難得,中午的時候給你們講解是畫圖,不如真實的東西來的影響深刻,你們倆過來,我用實再給你們講解一遍。”
兩人一聽這話,都傻了眼了,剛纔只是遮遮掩掩的看了,都已經吐得跟傻蛋似的,現在要仔細看著觀,那還不吐到姥姥家去!
不過,既然兩人剛纔都已經表了態了,那就怎麼也跑不掉的了。兒相互看了一眼,畏畏走到旁邊,不約而同低頭看著地上自己的鞋尖。
孟天楚嘆息了一聲,說道:“我不想勉強你們,但你們如果真的想以後幫我,那眼睛就得看上。而不是你們的繡花鞋。”
兩人俏臉都是微微一紅,趕擡起頭來,向孟天楚。
孟天楚道:“等一會我講解過程中,如果你們想吐就隨便吐。等你們吐完了,我再接著講。”說罷,先拿起剛纔解剖的大腦和頭蓋骨,講解大腦的構造,然後逐一講解人各個和組織。他的目的第一步讓他們對人有一個上的直接認識,這是所有知識的基礎。
這個講解又花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纔將人大致結構和各的作用講解了一遍。
當然,這一過程並不是一帆風順的,伴隨這兒此起彼伏的嘔吐,每一次被嘔吐打斷,孟天楚都會微笑著等待。
當天暗下來的時候,孟天楚大致的講解纔算完。
隨後,孟天楚將臟一件件都按原樣放回了部,隨即對進行了合,然後飛燕、慕容迥雪幫主穿好。
合之後便已經恢復了正常狀況,剛纔一件件都看過,那麼恐怖的事都經歷了。兒對這當然也就不在乎了,很快替穿好了。
孟天楚這才慕容迥雪到門口將蔡知縣、袁主薄父子和林掌櫃了進來。
蔡知縣最是關心這解剖結果,進來先看孟天楚的臉,見他笑瞇瞇的,心裡頓時安定了許多,但他需要明確的答案,而不是猜測,便問道:“師爺,怎麼樣?有結果了嗎?”
孟天楚點點頭。
袁主薄一聽,張的問道:“是誰殺了我兒媳婦?”
袁鐵河等人也急聲問道:“是誰?”
孟天楚手一指袁鐵河;“是你!”
袁鐵河大驚失:“不!不是我,我沒有殺,我幹嘛要殺呢,是我娘子啊。再說,那時候我都睡著了。”
“正是因爲睡著了,所以你殺了!”
這句話說得莫名其妙,一個人睡著了怎麼殺人?
孟天楚環視了一眼,看見的都是迷茫和不解的目,微笑著對袁鐵河道:“鄙人並非信口胡說,而是拿到了真實的依據。你曾經說你新婚之夜,由於妒火中燒,不僅自己猛灌了一大壺酒,還強行灌了你娘子林思許多酒,最後兩人爛醉如泥,你與你娘子同房之後,由於醉酒而人事不知,一直到天快亮酒醒了起來上廁所,這才發現你娘子早已經死了。對嗎?”
“對,可是我沒有殺我娘子…”
“彆著急,袁公子,你先聽我說完。經過我對檢測,確定你娘子是在午夜三更時分死亡的,而據你的陳述,那時候你已經和你娘子同房之後,由於酒醉已經沉睡不醒。而你娘子也被你灌了太多的酒,已經爛醉如泥,本無力推你兩百來斤的龐大軀,以至於被你活活死!”
蔡知縣、袁主薄和林掌櫃等人都面面相覷,這個結論也太過匪夷所思了,連參與解剖的慕容迥雪和飛燕也都聽傻了,雖然們參與瞭解剖,想不到這世界上還有新郎和新娘同房,將新娘活活死的事。夏儀更是聽的雲裡霧裡的。
蔡知縣問道:“先生,這…人真的能將人死嗎?”
“當然能!”孟天楚肯定的說,“呼吸是維持人的生命的基本需要,如果呼吸限,無法將人生存所需要的空氣送裡,那人就會死亡,比如捂住口鼻、活埋、在狹小不氣的空間裡被悶死等等。”
這個道理好理解,蔡知縣等人都點了點頭,可還是沒能把這個道理與人人死人相聯繫起來。
孟天楚續道:“人的呼吸無外乎兩種,式和腹式,如果人的部和腹部都被重迫,人就無法完呼吸作,維持生命必須的空氣也就無法進人,人就會因爲窒息而死亡。
對於孟天楚提到的人臟專用名詞,他已經給慕容迥雪和飛燕講解過,兩人立即明白了,而其他人卻還是霧裡看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