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夜活

宋陌二十八歲，至今未娶。

他不是一個重的人，但自第一次做了綺夢後，這麼多年來，他不知自己解決過多次。

再不想，他都是個男人，不可能一年四季都無無求。

可他沒想到自己自己，跟侄自己，差別竟然有這麼大。

「錦……」

「二叔，這，這是什麼啊？好奇怪，被窩裡怎麼會有子？」唐歡在他制止之前開口。他往後躲，追上去，就是不讓他跑掉。下面呢，只握住了前面一段，並沒有到他的，所以，可以天真地問的好二叔。誰讓錦枝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黃花大閨呢？

那是什麼……

宋陌快要瘋了！

想在侄明白過來之前，誰料他剛要去握手，食指突然按住了最前面那，輕輕按。他自己都沒過的地方，之前又毫無準備，宋陌不控制地逸出一聲低啞悶哼。

得還好聽嘛！

唐歡心神漾，小手往前一，到了他。

「啊，這是……」

急急收回手，兩手均抱住他腰，臉埋在他口，極哭：「二叔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你肚子來著，不知道你那裡那樣大，一下子就到了……嗚嗚，二叔，我真不是故意的……」

前還抵著他膛！

宋陌真的不住了，迫不及待想要發洩。

他扶住肩膀推開，「錦枝，你先起來，二叔，二叔出去一下。」

唐歡將他摟得更，聲音絕：「二叔生錦枝的氣了？二叔你別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二叔，二叔，你別不要我，錦枝不敢一個人睡。」

「不是，二叔沒生氣，二叔只是想……」

「啊，二叔，為啥你上的這個東西一直頂著我？」

唐歡再次打斷他，小手重新握住那裡，試探般往自己這邊拉扯，聲音裡摻雜著三分未退的哭腔和七分新生的好奇，「二叔，你這裡這麼大，穿上子肯定能把那裡頂起來，可我平時沒看出來什麼啊。二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手從中間到前面，再輕輕回去。

這樣一來一回，頗有技巧，弄得宋陌的魂好像都去了手中，隨游。

那是一種難以抵擋的。

宋陌想趁自己還能勉強保持清醒時起離開，可每次他下定決心，腦海裡卻有個聲音不停地告訴他，侄連這個都不懂，他就是讓幫忙一，肯定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不行，他是二叔，怎麼能有這種禽念頭？

「錦枝……」

「二叔，你說話啊，為什麼這裡這麼大啊？早上好像還沒有這樣的……啊，二叔該不會是被什麼蟲子咬了，腫起來了吧？」唐歡很擔憂，作出一副要起的姿勢，「二叔別急，我去點蠟燭幫你看看，要真是腫了，得趕上藥啊！」

不知是怕真的要點蠟燭看，還是捨不得手離開他，宋陌及時按住肩膀，啞聲解釋，「二叔沒事，錦枝，你，你快松手……」

唐歡就不松，語氣焦急，「二叔別安我了，你要是沒事，這裡為何會腫？啊，二叔，好像更大了些！二叔，你別嚇唬我啊，錦枝現在只有你一個親人了，你要是出事，錦枝就再也沒有依靠了！」

倚在他懷裡，一手攥著他，一邊哀求似的晃著他。

宋陌最後那一點理智，就在口的磨蹭小手的攥以及害怕的哭聲中消失了，幾番掙扎後說了實話，「錦枝，二叔，二叔那不是腫，是，是，是難了……」

「難？」

唐歡要他說得更明白，便繼續逗他，「二叔是不是很疼啊？這到底是什麼病啊，二叔別嚇我！」

宋陌閉眼氣，「不是，不是病，就是得厲害，錦枝你松手，二叔去外面，一會兒，一會兒就沒事了。」

「嗎？那我替二叔，二叔你放心，錦枝一定會幫二叔止的。」唐歡著他道，小手慢慢了起來，「二叔，這樣有沒有舒服點？」

男人繃似弦。抵在他膛的，飄耳中的輕語，還有那分明該是青卻異常人的作，都讓他抱了他，只想將他進口，只想堵住的，讓再也無法說話。不說話，他就可以將想夢中一個不認識的人，而不是……

「錦枝，別，別出聲了，二叔，二叔難，不想說話。」

他的魂在的掌控下飄來飄去，聲音也跟著抖。

「嗯，那二叔要是不了，記得告訴錦枝一聲。」唐歡憋住笑，不再逗他，一心一意投到幫二叔止的孝順作中。當然，也沒忘了占便宜，雖說礙於那不該來的月事不能用眼前這道極品菜餚，但輕輕滋味兒總不能吧？

親他的口，小舌在他上。

宋陌被激得一把捂住，「別……」

唐歡在他手中悶悶出聲，「二叔，小時候我手指劃傷了你幫我過，我以為這樣能讓你更舒服一點的。」

宋陌雙眼閉。

他的確舒服，但那樣的親近，他承不住。手到自己只是，哪怕到的地方太私，但若是，不管哪兒，那都是親吻，他怎麼能讓親他？

他不說話，唐歡輕輕親他手心。

他驚手，唐歡微微起，用自己的脯將他右手在和他中間，有點害怕又有點期待地著道：「二叔，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幫你撓，我口也了。我左手抬起來不方便，二叔幫我抓抓行嗎……嗯，好啊，二叔那個會傳人嗎？二叔……」

怎麼會傳人？

宋陌在混沌中胡思想，莫非，莫非侄也了？

是啊，這本就是男最親的事，他喜歡，他控制不住，大概，還是沒能忘掉那份心思吧？

依然喜歡他。

黑暗中，.洶湧中，邊躺著的漸漸變了他的人，他喜歡的人，而不是……

宋陌不再多想，大手微微抖著握住一團。

「嗯，就是那兒，二叔幫我抓抓……嗯，好舒服啊，二叔稍微再大點力氣……」

他傻傻地隨著的指揮幫，唐歡頭回到這樣的溫，配合地在他手下輕輕扭。男人漸漸地便不聽話了，手上稍微松點力氣，他便加大力氣，如無聲的催促。弄得他舒服了，他依然重重地，唐歡故意往後退去，他竟然往前追上，仿佛口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好，抓住了，再也不想放開。

慢慢的，被子從兩人肩頭落。

唐歡仰起脖子，眼如看向那個男人。淺淺星漫進來，看見他閉的眸子。不滿，左手勾住他脖子拉他下來。他依然閉著眼睛，仰頭，上他的下，「二叔，你弄得侄好舒服啊……嗯，二叔，你那裡還嗎？不了，侄就不弄了，手都有點酸了，二叔好大……」

春風般的氣息，羽般的，直白的撥，宋陌頭滾，「再，再等一會兒，快了，快了。」

唐歡得意地笑，這個男人，他還記得他是誰嗎？

按住他後腦迫他低頭面對，然後，將送了上去，輕吻。

男人想躲，可這種時候，小舌靈巧地一勾，他便瘋了似的了上去，得那麼，像座山。他結實的雙臂是山上的籐蔓，纏住肩頭捆住腰肢。他的舌是會飲珠的葉子，貪婪地索取口中香。他下則是他的，主在握的小手中深深作，似要扎向更深……

嗚嗚抗議，他為了討好，將他的種子全都灑在了上。

風止樹歇。

理智回歸，男人滿臉愧疚，不敢看，沉默地幫拭。

唐歡很困，「二叔，那是什麼啊？為什麼你不了，裡面卻會噴出東西來？」

清醒了，宋陌反而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今晚，怎麼就變了這樣？

他了，親了，還……

現在不懂事還好，將來親了，一定會明白他今晚的畜生行徑，那時，他還有何面見？

或許，等親了，他就離開白水村吧。

他不說話，唐歡也就不再問了。兩人重新躺下後，窩在他懷裡，心滿意足：「二叔，剛剛你親我……」

「錦枝，別說了，都是二叔不對，不該……」

唐歡捂住他，往上挪挪，半撐著手臂與他對視：「二叔，你先聽我說。剛剛是我脯了，二叔才幫我抓抓的。後來是我太了，去二叔裡搶水喝，二叔心疼我才主喂我的。二叔，咱們那不是親吻，你不用自責，再說，錦枝很喜歡。這輩子，錦枝都想象不出跟旁的男人對會有多惡心，可二叔那樣，錦枝真的很喜歡，二叔，你喜歡嗎？」

黑暗中，面容模糊，話語卻輕怯，為兩人的親欣喜，又為不知道他的心意忐忑。

說喜歡，說跟旁的男人那樣會覺得惡心。那，如果他說不喜歡，會不會誤會……

「二叔，二叔也喜歡，錦枝，快睡吧，咱們不想了。」現在他心裡很。

唐歡著他，趁他不備，飛快在他上重新親了一下。

「錦枝……」

「是二叔說喜歡的，錦枝也喜歡，那二叔就給錦枝親親吧？好二叔了，你讓我親，以後你那裡了，侄還幫你。」唐歡聲撒。

宋陌無奈地將按躺下，一邊給掩被角一邊道：「躺好，別著涼。」

唐歡近他，摟著他脖子語：「二叔真好……對了，二叔，男人，男人下面，都跟你那裡一樣大嗎？侄說實話你別生氣啊，那樣大那樣長，我剛到的時候嚇了一跳呢。」

宋陌一僵。

唐歡抱著他小聲央求：「二叔快告訴我啊，侄特別好奇，真的好奇怪啊。」

「這，二叔，二叔也不知道，旁人的，什麼樣。」

唐歡很認真地點頭，過了一會兒，聲音更低：「二叔，以前在河邊洗服，我，我無意中聽那些媳婦們說過幾句，好像，好像兩人親了，男人，男人就會把那裡，送進人裡面……二叔，你那樣大，將來娶了二嫂，二嫂能得住嗎？想想就嚇人的，怎麼可能進得去？」

宋陌又了。

他想到了的那個地方，能，進得去嗎？

「啊，二叔你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