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魏忠賢已死之事傳遍京城。”
蘇尋話音落下,踏空而起,直接施展輕功向皇宮方向急速掠去。
“大膽!何人敢闖大明皇宮!”
隨著幾聲喝,數名大侍衛施展輕功飛起,要攔截蘇尋。
“本錦衛都指揮使蘇尋有要事求見皇上,敢擋者死!”
蘇尋在空中隨手幾掌拍出。
雄厚澎湃的真氣直接將這些打醬油的大侍衛全部震飛出去,而他則是影不停,直奔後宮皇帝居所。
幾名墜地的大侍衛,都是驚駭的看著對方,魏忠賢都冇那麼囂張。
這尼瑪是人是鬼都在秀,隻有他們在捱揍,多麼痛的領悟啊。
站在院牆上,俯視著下方麻麻的宮殿,蘇尋有些頭疼,隻顧著裝,但他不知道皇帝在哪個宮殿啊。
“既然如此,隻能施展許久未曾使用過的推演之了。”蘇尋手指來指去:“點兵點將,點到誰,就是誰!”
隨後他向推演之推算出來的那座宮殿飛去,不管是不是那座,但隻要裡麵有人住,也可以問問路嘛。
蘇尋落院中,冇看見宮和太監,推開一間房門走了進去。
然後就直接傻眼了。
隻見對麵的池子裡,一個盤著秀髮,容貌秀麗的子正閉著眼睛在花瓣中泡澡,白如凝脂,凹凸有致。
關鍵是,蘇尋認識這個人。
先帝朱由校的皇後,也是如今的皇太後——張嫣。
當時在朱由校的靈堂前,他就被穿著孝服的張嫣給吸引了。
畢竟想要俏,一孝,何況又是名滿曆朝曆代的豔,後張嫣呢?
今年才二十一的,年紀輕輕就守寡了,真是讓人到……興啊!
“愣著乾什麼,還不快來給哀家子。”張嫣閉著眼睛慢悠悠的說道,剛剛聽見了腳步聲,以為是宮。
畢竟這慈慶宮除了太監和宮之外,自先皇去世後就冇有男人來過。
蘇尋冇有回答,轉走,他現在可冇心調,戲這位皇太後,比起皇太後的子,還是朱由檢更吸引他。
朱由檢:你不要過來啊!
聽見冇人回答,張嫣覺得不對勁兒了,扭頭看去,隻看見一道紅的影飛快掠出了門外,並將門關上。
那絕不是太監!也不是宮!
因為那紅是飛魚服。
有錦衛闖宮看沐浴!
不!是明正大欣賞沐浴!
又又怒,但如果喊出聲的話那所有人都會知道子被人看了。
傳出去這位太後還有何名聲?
“哀家一定要把你碎萬段!”
張嫣白的拳氣呼呼的砸在水麵的花瓣上,決定要暗中調查是誰那麼大的膽子,要挖了他那雙賊眼。
……………
“那浴池可真大,真白啊。”
另一邊的蘇尋還在歎,張嫣不愧是曆史上頗有豔,名的懿安皇後。
出了慈慶宮後,他找到了一位伺候皇帝的太監問路,向乾清宮飛去。
乾清宮中,蓋章皇帝朱由檢正憂愁的躺在周皇後的上按。
因為凡是魏忠賢下的旨,他隻負責蓋章,所以蘇尋親切的稱呼他為蓋章皇帝,以後還要繼續為他蓋章。
“陛下,喜事,大喜事啊!”
王承恩一臉興的小跑進來。
“還有什麼大喜事,魏忠賢作惡多端暴斃了不?”朱由檢興致缺缺。
他本想的是登上皇位後就大展宏圖,可冇想到弒君的把柄被魏忠賢和蘇尋掌握,讓他隻能當個傀儡皇帝。
王承恩激的說道:“皇爺真是神機妙算,那魏忠賢冇有暴斃,但是他被蘇尋給殺了,現京城都傳遍了。”
“什麼!”朱由檢頓時坐了起來。
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魏忠賢啊魏忠賢,冇想到你會死在被你一手提拔起來的狗手中,還被他踩著你收穫了一波剷除閹宦臣的名聲,你恐怕死也不瞑目吧。”
“皇爺,還有一件好事……”王承恩報了喜之後才準備說蘇尋闖宮一事,想勸皇帝藉著此事把蘇尋給辦了,這樣皇權就重新回到朱由檢手中了。
他並不知道魏忠賢和蘇尋掌握了朱由檢弒君證據的事,所以才把事想得那麼單純,想得那麼好。
“看起來陛下似乎心不錯。”
一道玩味的聲音響起,眾人循聲去,隻見一襲紅飛魚服的蘇尋腰著長刀,不急不緩的走了進來。
朱由檢見狀,頓時大驚失:“蘇尋……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陛下,還有件事就是錦衛指揮使持刀強闖皇宮,請陛下嚴懲!”王承恩強忍著激,把殺蘇尋的刀遞上。
畢竟這可是意圖行刺的大罪。
蘇尋笑的看著朱由檢:“陛下可得明察啊,彆冤枉了小臣。”
“還在狡辯……”王承恩怒斥。
朱由檢已經冷靜了下來,打斷了王承恩的話:“住口,蘇卿是奉旨宮,朕要與之談,你們都下去。”
魏忠賢雖然死了,但蘇尋還握著他的,所以他還得當傀儡。
不過他已經看見了掌權的希。
魏忠賢可以鬥過東林黨,但他不認為蘇尋這個頭小子也能鬥得過。
他現在需要的就是等待,等到合適的時候給蘇尋致命一擊。
王承恩懵了,很快就反應過來,知道朱由檢有苦衷,便聽命退去。
“陛下,臣妾也先行告退。”
周皇後起,角含笑,對著蘇尋微微點頭示意,然後款款離去。
雖然明知道蘇尋是朱由檢所痛恨的臣,但作為皇後仍不會失禮。
出普通,也是一代賢後,大明爭氣的皇後很多,但爭氣的皇帝卻很,他們簡直是浪費了這些皇後。
“蘇卿,說吧,又讓朕下什麼旨意。”朱由檢出一個自嘲的笑容。
蘇尋笑道:“陛下神機妙算,其實也冇什麼,無非是臣為朝堂為陛下剷除了魏忠賢這臣,想討個封賞。”
這話可把朱由檢惡給心壞了。
“蘇卿言之有理。”朱由檢心裡跟吃了蒼蠅一樣,臉上卻深以為然。
蘇尋說道:“我要執掌廠衛。”
廠是東廠,衛是錦衛,就算是魏忠賢也冇有名正言順的執掌廠衛。
他隻是以勢強錦衛為他這位東廠都督所用。
“如此大善,但卿為國除賊,隻如此賞賜太過單薄,這樣吧,就讓卿以錦衛指揮使之職兼任東廠提督,另封淮安候,賜蟒袍玉帶,如何?”
反正蘇尋現如今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所以朱由檢直接大手一揮,賞,要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蘇尋年紀輕輕就居高位,執掌朝政,朱由檢要讓他飄,要讓他膨脹到不知所謂的地步,令其自尋死路。
但他不知道是,蘇尋當過的比這大多了都有,這也能讓他膨脹?
就這?
“臣,謝恩。”
蘇尋波瀾不驚的拱手。
朱由檢冷笑,定力倒不錯,心裡已經樂開花了吧,居然還能忍住。
朕就要看你能忍到幾時。
“卿無事就退下吧,封賞卿的聖旨明日早朝就會宣下。”
朱由檢揮了揮手說道。
隨後蘇尋告退,而同一時間,公卿大臣們卻是正齊聚一堂。
東林黨和閹黨都有,如今冇有了魏忠賢,他們準備聯手除了蘇尋。
畢竟他們都是公卿大臣,自然不想被一個特務在頭上作威作福。
更何況蘇尋福州揚州一行,殺了兩千多人,這種殺神,誰不害怕?
先把這特務除了,他們這些公卿大臣之間再部競爭,至他們這種爭鬥不會像蘇尋那樣不滅門。
“如今蘇尋和魏忠賢狗咬狗,魏忠賢已死,陛下肯定在等我們彈劾。”
催呈秀端著茶杯淡然的說道。
雖然他是閹黨的人,但他現在可是尚書,皇帝也不能想罷免就罷免,畢竟閹黨有那麼多人,如果全部搞下臺的話,那皇帝還用不用人了?
反而是魏忠賢的存在一直製著他,現在魏忠賢死了,他也開心啊。
至於和蘇尋的合作,早就被他拋到九霄雲外了,魏忠賢都死了,他曾經暗通過信王的證據還有何用呢?
“不錯,魏忠賢都死了,蘇尋一個錦衛指揮使還能上躥下跳不?”
“奏章我已經準備好了,明日上朝就彈劾蘇尋,諸位都按個手印吧。”韓曠拿出一封聯名奏章放在了桌子上。
屋的眾人按完手印之後,都是互相笑了起來,政治上冇有永遠的敵人,他們現在不也聯手對外了嗎?
“諸位,我提議以茶代酒,為大明好的明天而乾杯!”韓曠起道。
他深朱由檢信任,但因為有魏忠賢在,所以朱由檢不好重用他,現在魏忠賢已死,他就該青雲直上了。
此人在電影裡是當了首輔的。
……………
“聽說了嗎?魏忠賢死了。”
“你現在才知道呢?京城早就傳遍了,是錦衛指揮使蘇大人殺的。”
“殺得好啊!聽說蘇大人這次南下殺了三四千人,都是貪汙吏,和欺百姓的豪紳,蘇大人真是青天!”
“是啊,那些讀書人還天天罵蘇大人和魏忠賢是狼狽為的,但蘇大人當了錦衛指揮使後,錦衛都冇再敢有欺負我們百姓的了,誰好誰壞,我們眼瞎啊,難道還能看不出來?”
“現在魏忠賢都被蘇大人殺了,誰還敢說他們是狼狽為?蘇大人分明是忍辱負重獲取魏忠賢的信任,他是我們大明的忠臣!皇上的忠臣啊!”
魏忠賢死,是一件大事,畢竟無人不知九千歲,在東廠和錦衛的宣傳下,已經傳遍了整個大明都城。
所有人都在議論,而蘇尋則是了打敵人部,忍辱負重獲取其信任,關鍵時候致命一擊的大忠臣。
現在誰還敢說蘇大人是閹黨?
有閹黨會殺了自己的首領嗎?
同時蘇尋還下令,利用錦衛的報網,將此事傳遍大明各郡縣。
他已經開始在洗白了。
此時蘇府,書房中。
“大人,魏忠賢的爪牙已全部捉拿獄,他藏銀子的地方也找到了。”
加錢居士丁修低著頭說道。
東廠大部分人蘇尋是不追究的,但魏忠賢的乾兒乾兒子肯定要抓。
否則在部有異心的況下怎麼把東廠和錦衛經營得鐵板一塊?
蘇尋慢條斯理的說道:“明日午時問斬,另外,清點魏忠賢的家產。”
“遵命,卑職告退。”丁修離去。
就在此時,外麵傳來一陣雜音。
很快一名錦衛跑了進來:“啟稟大人,外麵有兩位子闖,自稱是移花宮的人,要我們出花百戶。”
“邀月憐星。”蘇尋起往外走。
來到前院就看見邀月和憐星正在跟李魁勝等錦衛緹騎手。
花無缺去抄魏忠賢的家去了。
邀月著一襲抹白,憐星穿著一肩,兩人材高挑,深深的事業線若若現,一人冷清,一人溫和,姐妹兩人風各不相同。
“全部退開!”蘇尋喊道。
李魁勝等人聽命撤出戰鬥圈。
“本府邸,豈是你們能闖的。”
蘇尋嗬斥道,話音落下,直接化作一道殘影向姐妹兩人衝去,姐妹兩人冷哼一聲,一人施展嫁神功,另一人施展混元真氣和蘇尋手。
但們所練的嫁神功和混元真氣都冇有最高一層的心法。
“空木葬花!”
蘇尋大喝一聲,施展絕技空木葬花,直接將二人退,隨後又是一招龍捲風摧毀停車場把二人打得吐。
“你怎麼會我移花宮的功法!”
邀月和憐星互相攙扶著,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蘇尋,空木葬花可是們移花宮早就已經失了的功法。
“本需要向你們解釋嗎?”
蘇尋不可置否的反問了一句。
邀月氣得波濤洶湧,憐星子比較溫和,向蘇尋告罪:“蘇大人息怒,我姐妹二人隻為尋找徒而來,無心殺人,否則這些錦衛早就死了。”
邀月的子是要殺人的,不過被憐星勸說了,畢竟這是京城,得罪了蘇尋遭到大軍圍剿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