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算韓裎命好,他到的是梁丘舞。
“豈可如此?”聽聞劉晴之言後,梁丘舞皺了皺眉,一本正經地說道,“此子逆從李茂,屬從犯,既然我軍擒獲,自然要與朝廷發落,請陛下定奪,請刑部對其問罪,豈有我軍擅自殺害之理?”
劉晴張了張,無言以對,對於梁丘舞的固執與死板,總算是也會到謝安當初那種了,轉眼再一瞧從旁的東軍兵將們,劉晴發現他們一個個似乎都習以為常了,毫也沒有因為梁丘舞沒有殺韓裎替他們出氣而產生毫的不滿與埋怨。
甚至於,還有幾名東軍伯長朝著劉晴眉弄眼,示意莫要在這種上與他們的將軍爭執。
見此,劉晴訕訕一笑,說道,“姐姐說得是,果然還是要……按規章國法辦事!”
“唔!”梁丘舞一臉孺子可教地點了點頭。
正如劉晴此前所說的,西軍,就像是他們上鏡甲的原材料那樣,華而不實,當上那層神被剝除,他們脆弱地就跟玻璃似的,幾乎只是一刻辰的工夫,東軍便結束了這場戰事,大約有八千左右的西軍將士被殺死,其余的,見事不可為,便陸陸續續地投降了,誰西鄉侯韓裎打算獨自逃生呢?連主將都打算逃走了,部下的兵將們自然也不會再有什麼死戰求生的信念與意志了。
“痛快!痛快!”
伴隨著幾聲酣暢淋漓的大笑,東軍猛將陳綱提著一個腦袋走了過來,看他臉上濃濃的鬥志與無法掩飾的笑意,顯然,前些日子在北疆名將楊凌那到的憋屈與窩囊氣,陳綱此番可以說是在西軍上徹底地發泄了出來。
此時嚴開亦回來了,著劉晴由衷說道,“此番若不是劉軍師,我軍恐怕要載在西軍手中……”
這句話倒是實話,盡管西軍的戰鬥力在東軍面前簡直就是不堪一擊,但是因為那套鏡甲的關系,若不是劉晴識破並且指點東軍的兵將,東軍絕對會在西軍手中嘗盡苦頭,畢竟西軍確實是一支不可多得的詭軍。
“不過末將不明白的是,既然西軍有那麼一招,為何第一回要詐敗在我軍手中?”話說,劉軍師是如何識破西軍的詐的?我等都未察覺……”
劉晴聞言微微一笑,就事論事地替嚴開以及周圍眾兵將解釋著他們心中的疑。
“嚴將軍也說了是詐敗,既然是詐敗,便有其目的。這個目的嘛,就是將東軍引至崎嶇難行的道路上,東軍難以借助戰馬的速度甩開西軍,至於為何諸位察覺不到西軍的欺詐之法……不可否認這的確是西軍的高明之,第一日時,我記得東軍許多兵將大哥都在笑西軍那件銀白的薄甲,因為那層薄甲在月下簡直就是無所遁形……”
“這個……”嚴開訕訕地笑了笑。
微微一笑,劉晴正說道,“實際上,西軍那套鏡甲也稱不上是天無,但是此前我等卻並未察覺到,這是為何呢?因為我等都太關注於西軍那件銀白甲胄了……哪裡想得到,西軍那件顯眼的銀白甲胄下,竟然是一套玄墨的暗淡鏡甲……因為初戰,那件銀白甲胄在我等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的關系,我等下意識地就認為,西軍就是穿銀白甲胄的,所以說,當西軍看似是消失的時候,實際上,他們只是將上那件銀白的甲胄了下來,甚至有可能就是站立不在我等面前,而我等本來是可以發現詭異的,但因為我等滿腦子都是那件銀白的甲胄,因此,就算是那些西軍就藏在不遠,我等睜大著眼睛卻也是視若無睹……這是心理上的誤區,亦是西軍這個騙的高明之!”
“喔——”包括梁丘舞在,附近眾兵將恍然大悟,對劉晴更是高看幾分,這讓劉晴微微有些臉紅,畢竟所說的東西,幾乎有大半都是在江南時謝安閑來無事告訴的常識,要不然,像線折這種就連長孫湘雨此前都不知道的東西,劉晴又豈能信手拈來,口而出?
“姐姐,眼下我等怎麼辦?”為了掩飾心虛,劉晴第一時間岔開了話題。
梁丘舞聞言一愣, 旋即眼中逐漸浮現幾分複雜的神,顧自朝前走了幾步,仰頭著璀璨的星空。
周圍眾人心中跟明鏡似的,西軍乃北疆名將楊凌留在博陵阻擋他們東軍回援冀京的唯一阻礙,而如今西軍既然已被擊潰,那麼理所當然,他們的下一個對手,便是此刻佔據著王都冀京的北疆霸主,燕王李茂。
十一年前同心協力一同驅除北戎騎兵侵的戰友,如今卻變不得不兩軍對峙的局面,即便是東軍兵將們心中亦慨不已,更何況是梁丘舞,畢竟燕王李茂可是梁丘舞同門習武的師弟,說是發小也毫不為過。
也不知過了多久,梁丘舞長長吐了口氣。
“李茂雖乃皇室宗族一員,然自學武於我梁丘一門,如今他犯上作,為我梁丘家十二代家主,我有義務與職責……清理門戶!”說到這裡,猛地轉過來,上戰袍飛揚。
“走,全軍出發……去冀京!”
“喔喔——”
這是一個從小兵到將軍的故事。主角沒有部下,但是兄弟萬千。女性人物不少,可是真愛唯一。雖然白手起家,卻是志在天下。主角在戰場上的表現:反人類罪,搞大屠殺。日常工作上的表現:搞上司的女人。生活作風上的表現:搞一夫多妻。經濟作風上的表現:史上最大的貪官,最清廉的將軍,最兇狠的強盜。作者言:我們yy結果,但我們不yy過程。讓一切奇蹟,都變得合理而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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