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九十五章 不教訓是不行了

李佑看著低頭做害臊新娘子狀的小竹，心裡暗笑不已，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清楚？若此時屋裡沒有外人，哪還有心忸怩，只怕早就一個燕投林主撲住自己，將生米做飯了。

正要隨口調戲幾句，忽聽到外面竹聲音驟然集起來，外面有看時間的下人稟報道：“即將子時，新年要到了。”

“走！去院中放火！”李佑招呼一聲，先起到榻前。看著睡眠正香的小兒，毫不客氣的一人一掌，將兩個要長一歲的小東西從夢中拍醒了。不過他們迷迷糊糊的，彷彿在醒來的一瞬間又睡著了。

關繡繡和金寶兒上前，各自抱起自己的半睡半醒兒，在孃協助下套上了厚厚的小棉袍，然後隨著夫君和夫人出了屋，在冷冽和喧鬧中新年的氣息。傳統就是這樣一代一代的耳濡目染方纔延續下來的。

放完竹煙花回到堂屋，李家三歲的大小姐和兩歲的二公子邊打瞌睡，邊被孃扶著給父親磕了幾個頭，這是拜年兼拜壽。隨後領完兩個銅板的歲錢，兩個小傢伙又睡過去。這回沒人打擾他們了，他們已經榮的完了任務。

除夕過了，進景和十年的正月，民衆百姓紛紛開始走親戚，但朝廷員是不同的。大部分文都來自五湖四海，在京師只能算寓居，並非本地人，除了在京城娶的小妾外，沒什麼親戚，所謂拜年，還是以場同僚之間的走爲主。

當然，京城員人數衆多，真要正正經經的拜下來，時間是遠遠不夠的，於是又產生了變通的法子，也就是“門投帖”。

不用見主人，將自己的拜年名帖投主人家門房，然後在籍簿上登記姓名即可。這種簡便易行的方法普及後，京師過年時頓時名帖漫天飛舞，爲一景。

尤其是居住員較多的大小時雍坊一帶，滿街奔走的都是投帖人，不管認不認識，只要見到宦門戶就投上名帖過去，主人家也是來者不拒。

張三大爺作爲李佑邊的資深門，李家門房自然是由他來鎮守，一天下來，收了滿滿一筐的名帖。

雖然江湖傳言李大人因爲在娛樂行業被某個大人封殺了，所以各衙的門年終酒宴不敢請他面，但拜年總是不妨的。作爲“廷杖（兩下）詔獄（一夜）雙就”的旗幟人，目前他雖未復原職，但該有的政治待遇一樣不了，別人誰也不是傻子。

張三著一筐拜年名帖，慨道：“餘自追隨老爺以來，歷經數次新年，從未有如此盛況也！”

當年與張三一齊投奔李佑的大管家李四同樣點頭稱是。張三又唏噓道：“一年比一年多才是正理，今年已經到了這個程度，不知明年還能更多否？”貌似很有哲理，大管家李四陷了神思。

啪！李老爺神出鬼沒的出現在後面，狠狠地給了張三一掌，將張三的哲學萌芽扼殺在搖籃中，口中叱道：“大過年的胡說八道什麼！”

今日上午，李佑領著夫人去了盧閣老家，這不是扔帖子，而是登門拜年。場是個等級森嚴的地方，都有現，去人家登門拜年也是如此。頭一天，都是很有默契的去登三品以上大員的門，三品以下則需要等到後面幾天。

作爲晚輩，李佑拜完年後便打打下手，陪著盧閣老見其他客人。中午在盧府蹭了一頓飯，與盧閣老小酌幾杯。

席間還談起了外放江都的兄盧三公子，盧閣老慨道：“前幾日見了來信，大有長進，這次給他找了個好地方。你要替我謝過揚州陳府尊，虧得有他看顧。”

李佑應下，那陳老師雖不是油的人，但不意味著他不聰明。到了午後，離開盧府，李佑又去了吏部天趙良仁那裡拜年，並轉達了遠在蘇州府的趙家二老爺三老爺的問候。

回到家中，已經是華燈初上時分。訓了張三一句，想起昨晚那個遊戲，李佑邁步向二房走去，小竹與金姨娘是在一的，只不過居住在偏屋。

掀門簾進屋，李老爺眼睛很是被晃了晃，只見得堂中披紅掛綵，燒著大紅蠟燭，供著神明天地，喜氣洋洋的比外面還喜慶。

金姨娘彷彿拿出了嫁的範兒，握著小竹的手，細細碎碎的待著什麼，其他房的妻妾婢都過來了，圍著小竹看熱鬧。

再看小竹，穿著不知從哪找來的大紅嫁，臉上抹著奇怪的脂，任由別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調笑，的垂頭不語。只從李佑這個地方可以看出，的眼角瞥向自己。

金寶兒笑的將小竹拉到李佑邊，“喜事來的倉促，儀禮將就些罷，直接房好了，左右都是急不可待的。”

其餘人鬨堂大笑，個個識趣的出門而去，只留了金姨娘、李佑和小竹三人。金姨娘又向裡屋方向推了一把小竹，口中念道：“去罷去罷。”

小竹慌里慌張的低頭向裡屋行去，過門口時一個不穩險些摔了跤。金姨娘又對李佑道：“老爺也去罷，小竹初遭此事，還請多多憐惜。”

“我知道，辛苦你了。”李佑握了握金寶兒的手，隨後也向裡屋行去。

他才進了屋，忽的一陣香風襲來，眼前出現一團紅影。下意識的用手接住時，這綿綿的東西已經纏在了自己上，還牢牢地勾住了自己的脖頸。從大紅裡出一張秀的小瓜子兒臉，笑嘻嘻的與自己四目相視，哪有半點方纔在人前的模樣。

李佑抱著搖搖頭，“越來越沉了，就沒個正形！在別人面前倒會裝正經，一沒了人就胡鬧。”

小竹扭著細腰，晃著日漸修長的，沒沒臊的催促道：“老爺快點快點，奴家等了一天，唯恐再出意外，這心裡都被老爺嚇出病了。什麼度日如年，原來就是這個意思，奴家算是又學會了一個新詞。”

李佑忍不住笑罵道：“你就不能矜持些？哪有你這樣當新人的，也不知道害臊！”

小竹將臉到李佑耳邊，微微著氣傾訴道：“奴家要是不矜持的人，還會等到今天？服侍這麼多年，老爺你全什麼地方奴家沒見過？奴家也不是沒被老爺你過，還說奴家裝，我看老爺你纔會裝呢！”

又補了一句：“你和寶姐姐的那事兒，奴家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好害臊的。”

十七八歲甜香的在自己上來去，同時著吐氣如蘭耳鬢廝磨，心難忍時又聽到別一格的骨挑逗言辭…於是李大老爺沒興趣和繼續廢話了，直接將丟到牀上，意用實際行狠狠教訓這膽敢和主人頂的小婢。

李佑很練的在最短時間，三下五除二得潔溜溜，屋中炭火很旺，不必擔心涼。轉過去，獰笑道：“小娘子，今夜你有福了，老爺我親自服侍你寬解帶…”

隨即他愕然的發現，某婢比他作更快，從外到襖，再到裹肚和底，都已經扔在了牀頭…而本人早鑽進了新棉被裡，只出一顆腦袋，滿臉期待的著他。

李佑長嘆一聲，“真是世風日下不知恥啊，不教訓是不行了。”毅然掀開棉被的一角，闖了進去，將那團溫熱地抱在懷中，恨不能一口吞下去。

“啊~~~~~”

忽然從下可人兒的小裡出了淒厲的尖，將李大老爺嚇了一跳，不由得停住了作，輕聲問道：“很疼？”

小竹眨了眨眼，“有點疼，不過沒關係，老爺請繼續。”

“那你怎麼的這麼慘？”

“奴家想萬一有夫人姐妹們聽牆角，給們聽的。”

“咱家人沒這麼無聊！”李佑埋頭繼續作起來，狠狠地在前飽滿小饅頭上咬了兩口。

行雲布雨約持續半個時辰，在李大老爺一聲輕呼中，便雲收雨散了。

昨天除夕一夜未眠，今天又在外面跑了一白天，到了晚上還有重力勞，即便李佑健壯，此時也有點困頓不堪。

和懷中的新生小婦人一起度過了穿越後的四年，彼此的悉程度不需要用語言表達。今晚的徹底融合更像是水到渠般的，沒覺得還需要說什麼麻話，完事後李大老爺便昏昏沉沉的要睡去。

在迷糊中聽到懷裡人喃喃自語道：“隔壁阿叔說的不錯，城裡的婢果然是要陪老爺睡覺的。”

彷彿是很遙遠而又耳的話啊，一瞬間讓李佑彷彿又回到了虛江縣那個寒酸小院落，一個小衙役和一個睡廚房小婢獨窮困窘迫的時。他不睜開眼問道：“這你都還記著？”

“奴家還記得，當時老爺你還說李家沒這個規矩，都是騙人！”新生小婦人翻趴在老爺上，揮舞著帶的白帕控訴道。

人就沒有不善變的，賣完力氣的李大老爺很是無語，出手把按下去，“別胡思想了，睡覺！明日再仔細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