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搖旗和賀珍此時都不在鍾祥。鄧名在城南搭了一個簡單的梯臺,把自己的軍隊帶到梯臺下邊,然後走上去給武昌兵訓話。
在開始講話前,鄧名下令給每個武昌兵發一兩銀子。
領到銀子後,這些武昌兵紛紛按照以往軍隊裡的慣例,向鄧名高聲歡呼,賭咒發誓要水裡來、火裡去。不過鄧名本不信,他們以往在漢總兵那裡拿到的好可多太多了。
“這不是軍餉,”鄧名知道這些人是誤會了,以爲自己打算把他們編組爲軍隊,登上梯臺後,鄧名對面前的近兩千名武昌兵說道:“這是發給你們的遣散費。”
臺下頓時一片譁然,那些負責控制降俘的明軍和武昌兵一樣驚訝。
“我沒有領地,也沒有稅收,兩天前把你們要來時確實想過要留下你們這些士兵,但經過這兩天的深思慮,我發現遠遠養不起這麼多部隊。與其等到發不出軍餉的時候看著你們譁變,還不如現在就遣散更好些。”
鄧名指了指南方:“每人一兩銀子,足夠你們回家的路上用了。在你們離開軍營以前,我只要你們發一個誓:在回家的路上,無論你們乘船還是吃飯都要付錢,不許燒殺搶掠,不許欺負沿途的老百姓。”
武昌兵都聽得將信將疑,不知道是不是鄧名在玩什麼貓捉耗子的遊戲。還有人斷定這是擒故縱,誰要是第一個走出去肯定會被拖去斬首。雖然惦念著武昌的家人,但大多數人都暫時保持觀,希有其他人先出頭試探一下這水的深淺。還有一些人乾脆嚷嚷說他們本不打算再回武昌了,就算拋妻棄子也要跟著鄧名打天下。
聽到這句明顯言不由衷的話,鄧名笑起來:“好吧,就算你們打算破家相從,至也先回家報一聲平安吧。現在鍾祥的勝敗估計已經傳回武昌了,你們的家裡人還不知道有多著急。你們先回去見父母、妻子一面,讓家人知道你們還活著。如果你們的志向不變,還是要回來投奔我,我也非常歡迎。只是事先說好了,在我這兒可沒有軍餉,你們得替我白乾活。”
直到這個時候,大部分武昌兵才相信是真的要放他們回去與家人團聚。
在第一聲謝聲響起後,越來越多的武昌兵把稱頌送給了鄧名,這次他們的聲音聽起來比剛纔領銀子時誠懇了許多。
“這是你們的大帥捨命替你們求來的,我既然答應了他,就當然不會爲難你們。”鄧名揮手讓臺下的武昌兵趕快走,不要在鍾祥多做停留。
有些明軍軍過來勸說,但鄧名不爲所。
周開荒也湊到了鄧名邊,小聲說道:“提督這件事要是傳到靖國公他們耳朵裡,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
“我是江南提督,”鄧名微笑著答道:“我用不著事事擔憂袁將軍會怎麼想。”
“殿下仁厚,洪福齊天!”
正在與周開荒對答的時候,突然臺下傳來一聲高喊。發出這喊聲的是一個前漢總兵親兵營的士兵。兩天來他一直認爲就算不被明軍殺死,和家人今生也沒有什麼機會見面了,或者被明軍帶去他鄉,或者家人被湖廣總督衙門當作逆屬理。每到夜間想起這件事,這個士兵就到生不如死,在營中地落淚。
關於鄧名是宗室子弟的傳說在湖廣流傳開來,清軍中不許公開談論這個說法,明軍中也不讓談及。但這個士兵沒想到能夠活著回家,心激之下再也無所顧忌,就跪倒在地,衝著鄧名所站的塔樓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同時大聲發誓道:“殿下所命,小人怎敢不從?小人今生都會銘記殿下的大德,以後絕不傷人命,吃飯一定給錢!”
到這個士兵的染,武昌兵一起向梯臺上的鄧名錶達著激,同時保證在回武昌的路上絕不會欺良善,若是有同伴欺心騙了殿下的銀子,他們也不會袖手旁觀。
雖然常常被人誤會爲宗室,但是上千人一起高呼殿下的場面還是不多見,上次遇到這個場面還是在萬縣的時候。鄧名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帶著衛士和護兵離開了。
金三角的一位將軍轉世來到了東漢末年。 在這風起雲湧的時代,他要建立一支天朝鐵騎,他要恢復泱泱大國的風範,要讓萬國來拜。 人才他收,文的武的通通不拉,多多益善。 美女他要,享盡齊人之福展男人風采。 殺一人是罪,屠萬人是雄。 一個斬新的三國就此展開,一個亙古未有的大國疆域就此重新的劃分。
萬人敬仰的蕭王故去,留下名滿京都的紈絝世子,人人咬牙切齒。卻在某一天世子變了,在平靜中奮發,在誤解中進取,在困苦中掙紮,直到一天,驀然回首,世子已經崛起了
坐美無數,田地萬頃,制酒廠、產小麥、種大米,詩詞歌賦樣樣精通,紈絝到了極致便是偶像。 一覺醒來穿越大唐,沈長卿開始了敗家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