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杜龍來到川菜館的時候黃傑豪預先訂好的包廂裡還沒有別人，他百無聊賴地用手機看了會從沈玉潔那裡複製來的文檔，沈玉潔雖然人品不行，但他還是有點本事的，他的工作總結寫得很詳細，裡面有不案例分析，杜龍看得津津有味，從中也學到了不東西，他畢竟只是個專科生，在警校有很多東西是學不到的。

幾分鐘之後黃傑豪帶著人來了，魏興邦、孟皓、劉永安、趙武威、沈冰清都來了，還有兩個杜龍此前沒見過的刑警，黃傑豪給大家互相做了介紹，杜龍笑道：“黃隊，你手下究竟有多人啊，沈副隊今天怎麼都不見蹤影？不會是在中隊值班吧？”

黃傑豪笑道：“我們西山區刑偵一中隊的人不多，今天除了沈副隊都到了，這還多虧了你啊，最近這兩個案子原本都是比較麻煩的，沒想到卻破得則麼利索，現在大家纔有機會一起坐在這裡聊天吃飯，沈冰清，你打電話給你哥了嗎？他的怎麼樣了？”

“好一點了，謝謝隊長關心。”沈冰清說話的時候看了杜龍一眼，心中頗懷疑就是杜龍害得哥哥一夜之間憔悴了那麼多的。

人來齊之後酒菜就不停地上，大家開吃，杜龍有心整沈冰清，於是給孟皓使了個眼神，孟皓會意地點頭一笑，舉杯笑道：“沈冰清，今天是你第一天在咱們警隊上班，表現不錯，而且還立了這麼大的功勞，我看好你，來，咱們乾一杯！”

沈冰清舉杯站了起來，笑道：“這一杯應該我敬大家纔對，孟皓說得對，今天是我第一天加中隊，什麼都不懂，多虧大家幫忙，總算沒有出錯，抓到兇手什麼的跟我無關，我只是適逢其會而已，功勞是大家的，來，我敬大家一杯！”

孟皓愣住了，沒想到沈冰清居然輕輕巧巧地把酒給推了，他反敬大家的理由也無懈可擊，孟皓向黃傑豪去，只見黃傑豪爽朗地一笑，道：“好，小沈很有誠意，大家就幹了吧，今後小沈跟咱們是一家人了，大家要多齊心協力、互相幫助，這樣才能把工作做得更好，來大家乾杯！”

衆人一起舉杯站了起來，唯獨杜龍沒有，黃傑豪見狀對杜龍道：“杜龍，雖然你差錯沒有進咱們中隊，不過大家可沒把你當外人，來吧，乾杯！”

杜龍這才施施然站起，舉杯與大家在一起，沈冰清很爽快地一仰脖把酒給幹了，但是杜龍卻覺得他是故作爽快，骨子裡還是娘娘腔。

杜龍也一口把酒給幹了，然後大家都坐了下來，沈冰清卻沒有坐下，他抓起瓶啤酒先給黃傑豪滿上，然後是魏興邦、孟皓……他倒了一圈酒之後纔給自己滿上，然後他舉起杯對大家道：“我的酒量淺，沒法跟大家比，我先拋磚引玉，和在座的諸位每人乾一杯，今後還需大家多多支持與幫助，黃隊，我先乾爲敬了！”

沈冰清一個個地敬了過來，幾杯啤酒下肚之後他的臉開始紅了，當他最後敬到杜龍的時候，他的臉就像的蘋果一樣紅撲撲的，沈冰清的眼神也有些虛了，他舉杯對杜龍道：“杜龍，我知道你恨我，倘若早知道這個名額是怎麼來的，或許我就本不會聽我哥的回來，你知道嗎，我是我哥一手拉扯大的，事已至此，我不能辜負了我哥的期，在你面前我沒有任何立場，你恨我我不怪你，因爲是我欠你的，這一杯酒不管你喝不喝，我都要敬你，希今後有機會能做出點補償……不然這輩子我都無法釋懷……就這樣，我先乾爲敬了！”

沈冰清仰脖把酒喝下肚去，然後他咧一笑，猛地一晃，就向桌底下鑽去，在他邊的劉永安急忙一把將他抓住，沈冰清就攤在椅子裡呼呼大睡起來。

大家面面相覷，黃傑豪向杜龍道：“冤家宜解不宜結，這本也不是他的錯，杜龍，這酒你就喝了吧。”

杜龍點點頭，也一仰脖把酒給喝乾了，黃傑豪笑道：“看來小沈的酒量確實不怎麼樣，武威，去找兩隻飯盒來，給小沈留點飯菜，大家開吃吧，都是自己人，別客氣。”

大家開起來，杜龍吃了兩口菜後瞅空問道：“黃隊，今天抓的那傢伙招供了嗎？他爲什麼要殺網友？”

黃傑豪搖頭笑道：“說來也真可笑，那傢伙殺人的機居然是想消滅九尾狐……真是瘋了，說起來這事的源頭是一次失敗的網……葉廣田雖然在現實中好吃懶做不務正業，是一個不折不扣廢，但是他在網絡上卻是一個談吐風趣氣質不凡的功人士，許多人都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了，將他引爲知己，有的甚至千里迢迢跑來與他見面，當然，多數與他見面之後都發現了他的本質，就直接跟他拜拜了，但是有一個卻留了下來，說自己喜歡的是葉廣田這個人，而不是他的錢……事實上苦苦哀求葉廣田留下，說什麼也要跟他在一起，兩人就則麼好上了……”

黃傑豪笑道：“結局不用猜都知道了，沒有質基礎的婚姻多半都靠不住，那人最終還是不了葉廣田好吃懶做、不思悔改的子，上個月悄然離開了，葉廣田了刺激，不好好反省，倒是恨上了自己在網絡上勾搭的那些人，唉……他不知怎的居然幻想那孩是九尾狐，專門來勾引他的，那孩消失之後，網絡上跟他聊天的那些人被他看是九尾狐的化，他認爲只要殺掉九尾狐的所有化，九尾狐就會回到他的邊，好在咱們及時抓住了他，要不至還有七個人要遭他毒手。”

杜龍嘆道：“原來如此，這個葉廣田還真是造孽啊！”

孟皓笑道：“杜龍，別說那傢伙了，說說你吧，大家都很好奇呢，你是在哪裡學的化妝？愣是把一個大男人變了，你小子跑來當警察可真虧了！”

杜龍笑道：“以前讀大學的時候在戲劇協會練出來的，當時是爲了看方便一點，沒想到今天居然能用它來建功，也多虧沈冰清長得秀氣一點，換做孟哥你就不行了。”

孟皓朝杜龍樹了個大拇指，笑道：“不管怎麼說今天抓捕行圓滿功都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們只能對其強行抓捕，我們當時掌握的證據都無法直接指證他是兇手。”

杜龍笑道：“運氣而已，呵呵……”

“運氣再好也要靠實力才能功的，杜龍，好好努力，南疆區刑偵一中隊的陳博雄對你很看好，他說要把你調去他們的二隊，那只是暫時的，遲早他會把你弄進一隊，唯一可惜的是……你就不屬我管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