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秦志強所料想的那樣,馬建業對劉虎這個人並不放心。但是又由於他對劉虎手裡的某些證據還是有所忌憚,所以也不敢明目張膽就這樣拿劉虎開刀。
畢竟如果有了劉虎這樣的前車之鑑,馬建業本不敢去想龍老大又會怎麼想,而那些和他一條線上的人又會怎麼想。
可如果眼看著劉虎和秦志強親親我我,這又不可能,所以在秦志強下到下面區縣後的第二天,馬建業就開始了一系列的作,先是讓市公安局展開了一系列的雷霆作,打掉了劉虎的一些窩點。但是一方面,他又單獨私會了劉虎,不僅給劉虎劃了一個大大的蛋糕,也給劉虎許下了不的諾言。
可是等劉虎離開了馬建業之後,心裡頓時警覺了起來。馬建業這是典型的打一掌給個甜棗,可是這個甜棗,未必太小了些。而且就那個大大的蛋糕來說,劉虎已經不敢奢了。畢竟現在龍老大比他馬建業重視得多。
可是要是這樣就和秦志強走到一起,似乎更不可能。雖說如果和秦志強聯合起來,似乎達到了立功,但是就劉虎自己,他心裡十分明白,如果把事全部落實清楚,只怕他也逃不了干係。雖說前幾次事和他沒有半點關係,都是他手下的第二號干將去做的,可是要真說起來,他卻怎麼樣也逃不掉一個黑社會頭目的罪責。
想到這些,劉虎的心裡突然間茫然了。當初和馬建業聯合起來之初,只不過是想要過得更好一些。可那時不管怎麼樣,都還沒有做出過太多傷天害理的事。可是等馬建業一步步的走向高位之後,劉虎更沒有和馬建業談條件的餘地。可越是這樣,他的心裡也就越沒有底。而去年突然出現的龍老大,已經讓劉虎的心裡有了危機,因爲馬建業不僅不相信他,更是一直在防著他,甚至在想著怎麼樣把他給出水嶺市。
第三天,秦志強回到了水嶺的當晚,繼續去找了劉虎。而劉虎雖然有心逃避秦志強。但是有了程剛的支持,劉虎的老底早就被秦志強得一清二楚。
在自己家門口,劉虎看到一臉堅毅的秦志強,心裡突然間有了一不好的預。因爲前兩次,那些紀檢幹部,都弄錯了方向。雖說他們都掌握了一些證據,但是卻都把最重要的東西給忽略了。因爲馬建業的主要代言人,不僅有場的柳,更有地下的劉虎。
前幾次的那些調查組,雖然都把黃解放當了主攻對象,但是卻忘記了從中先斬斷從上而下的那隻手,馬建業的書柳。
“你來做什麼?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讓你本分一些!”再次看到秦志強,劉虎的心裡很不是滋味。當然他對秦志強也有一些本能的抗拒。
秦志強並不爲劉虎的態度到有半點生氣,相反微微一笑,出香菸來吸了一支,十分淡然的說道:“看來馬建業已經對你不放心了!如果你不和我們合作的話,你的後果,我不敢想象!”
劉虎十分不屑的一笑,看了秦志強一眼,冷冷的回到:“你還是想想你妹自己的境吧!”
“行,我們拭目以待!我相信,馬建業會好好對待你的!如果我在的話,或許你還有個依仗,只怕如果調查組一測出水嶺的話,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來!”秦志強說完,也不管劉虎是否理解,直接走上前去,輕輕的拍了拍劉虎的肩膀,然後直接轉走了。
這看似本不起眼的一切,最後卻讓劉虎怎麼也想不到,爲了他和秦志強聯合的最後一擊。當然也因爲這樣,正式拉開了馬建業這不爲人知的一幕。
就在當天晚上,劉虎所經營的酒吧再次遭到襲擊,可是這一次卻不是公安局的人來查封,而是遭到了龍老大的襲擊。就算事發當時,劉虎馬上通知了市公安局,可是直到事後,公安局也沒有出現。爲此,劉虎的損失慘重。
可這不算,第二天,調查組組長秦志強在前往市區某局調研的時候,卻突發車禍,導致昏迷不醒,而這直接導致了整個調查組的工作停滯不前。
面對這一系列的變故,劉虎的心裡徹底慌了。省紀委也楞了,他們沒有想到,每一次派到誰了的調查組怎麼都會出現這樣的事。而這一次還不是調查爲主,只是搞個調研,都會出這樣的事,讓他們愈發覺得水嶺的天空佈滿離開霾。
而得到這個消息的胡林勇更是震驚。按照秦志強給他的彙報來看,現在正式水嶺調查的關鍵期,而這個時候秦志強的出事,無疑對整個調查所起到的反面作用是不言而喻。
當即,胡林勇沒有任何遲疑,也不管林永全是否還在聽取新任婁山書記的彙報,便直接闖進了辦公室。
林永全見此,便知道胡林勇肯定有急事要彙報。雖說他對胡林勇的此舉有些不滿,但是他還是忍住了。畢竟兩人的私不錯,再加上林永全對胡林勇的做人和做事都十分了解,知道他做事從來都不會這麼無的放矢。所以當即揮了揮手後,讓那位新書記結束了彙報。
“林書記,太不像話了!這水嶺還是不是黨的天下,居然出了這麼檔子事!”等婁山的書記一走出辦公室,胡林勇便直接走到了辦公桌旁,鐵青著臉,憤怒的說道。
林永全莫名其妙的看了胡林勇一眼,心中雖說猜到了一些,但是他還是問了起來。
“林勇,到底怎麼回事,讓你這麼生氣?莫非是水嶺的調查到了強大的阻力?”林永全猜來猜去,也只能猜到這上面。
胡林勇微微嘆了口氣,看著林永全的樣子,他才一臉鐵青的忿忿說道:“秦志強今天出了車禍,目前昏迷不醒,正往省醫送過來?”
“什麼?”林永全幾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下子目瞪口呆的站起來大聲的說道。
胡林勇輕輕的點了點頭,有些無奈的說道:“前兩天小秦還和我彙報過,說水嶺的事很快就有進展,或許要不了半個月,就會有大的突破,卻不料這個時候出了這樣的事,看來小秦是抓到了他們的痛,讓他們下了黑手!”
林永全陷了沉思。雖說他的心裡也接不料這個事實。但是作爲一方大員,他所需要考慮的事更多,所以他並沒有立刻表面態度,而是慢慢地在屋踱起了步子。
胡林勇明白,林永全的心裡仙子阿肯定在考慮許多問題。縱然他的心裡十分的焦慮,但他還是忍住沒有開口。過了許久,他才慢慢的擡起頭來,看向胡林勇問道:“是什麼質的通事故?”
這是個很獨特的問題。從秦志強從車禍到現在,水嶺方面一直還沒有將此次事件定。而此刻秦志強,也已經被送到了省醫的搶救室。
就在胡林勇和林永全的辦公室裡,仔細的分析這一次事件的背後之時,在水嶺的一間茶樓裡,兩人相對而坐。
“老闆,你吩咐的事已經辦妥,下一步該怎麼辦?”
“你們先蟄伏下來,等事平靜了些後,在做下一步!”
“老闆,我現在看劉虎這小子就不對勁!現在不除他,恐怕日後對你和大老闆都不利啊!”
“這是大老闆吩咐的,他說這段時間,省裡肯定會詳查這件事。如果在這個時候,你們在手的話,勢必會引起注意!”
這說話的兩人不時別人,正是現在在水嶺正一步步得勢龍老大和柳兩人。
龍老大微微一想,看著柳那嚴肅的臉,不敢在多說一句。
雖說龍老大現在在水嶺可以說是地下皇帝,但是他卻深知,沒有馬建業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只不過是一隻小螞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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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半晌,柳慢慢的站起來,在和龍老大又代了一些事後,這才緩緩的接著問道:“事辦乾淨了嗎?沒留什麼尾吧!”
龍老大立馬笑了起來,謙恭的說道:“老闆放心,一切乾淨利落,沒有任何尾,就算他們想找,只怕也找不到那肇事者了,那人現在已經逃出了西江!”
柳點了點頭後,這才走出了茶樓。
當天下午,水嶺市公安局通警察支隊,正式出了一份關於此次通事故的責任認定書。
此次通事故,完全是因爲已經肇事逃逸的貨車司機負責。只是由於目前司機在逃,本無從談及其他。
聽到這個消息的胡林勇,心裡十分不爽。可是除了這個,他又還能說什麼呢。
而劉虎那邊,的確如秦志強所說的那樣,如果馬建業真的把調查組給趕回了水嶺,那麼劉虎所把持的那些東西,就本對馬建業造不任何的威脅,那麼接下來,他劉虎是什麼下場,用腳拇指也能想象得到。
這一系列的變,突然間讓水嶺變得更加風流涌,變幻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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