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辦公室雖然不在同一樓層,可畢竟在同一棟樓裡,也就幾分鐘時間,樂安民的碧螺春剛泡好,姜雲輝就笑呵呵的到了,剛一進屋,聞著撲鼻的香味就說道:“好香啊,是好茶。”
“喜歡就好。”樂安民將茶端過來笑著道:“等會兒給你包上,我對喝茶可沒什麼挑剔的,只要是茶就行了,這好茶也喝不出味兒來。放我這裡可就暴殄天了。”
“呵呵,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姜雲輝從樂安民手中接過熱氣騰騰的茶,笑呵呵的說道:“以後再有這種好事記得通知我,我可是來者不拒。”
“不了你的。”樂安民笑罵道:“了你那麼多小熊貓,也該要禮尚往來了。對了,你說有什麼事要向我彙報?”
姜雲輝就將手中的茶杯放在茶幾上,笑著說道:“是這樣的,蘭華集團這個爛攤子咱們不是一直都很頭疼嗎?”
樂安民心頭一,不過卻又不聲的說道:“是啊,蘭華集團的人已經來市委市政府靜坐示威過好幾次了,我們拿著也頭疼,可卻一直都沒有什麼好辦法。怎麼,你有什麼一勞永逸的好辦法?”
姜雲輝就說道:“我是這樣想的,以其一直這麼耗著,倒不如學習點招商引資的辦法,引別的企業來注資,使得蘭華集團重新煥發新的活力。這樣,不僅能夠解決人員就業的問題,也能夠讓蘭華集團重新爲我們湖嶺的利稅大戶。”
“呵呵,主意是不錯,可會有人願意來接手蘭華集團的這個爛攤子嗎?你要知道,蘭華集團現在名聲已經完全臭掉了,而且還欠了一屁的外債。”樂安民自然知道,姜雲輝從來不會打無準備的仗,他既然這麼說了,就必定有了全盤打算,不過爲了想要多探一些口風,他還是這樣說道。
“咱們看來是爛攤子,可指不定在一些生意人看來,就是無限商機。”姜雲輝就笑著說道:“至到目前爲止,我知道有兩撥人都對蘭華集團有興趣,願意來看看。”
“哦,那可是好事啊。”樂安民笑了笑,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裝著不經意的問道:“你剛纔去明德市長那裡,也是和他說這件事吧?”
“是啊,這畢竟是政務工作,我不大好介,因此就去給趙市長說一聲,也好讓他們政府那邊儘快跟進。”姜雲輝自然知道樂安民在擔心什麼,卻也裝著若無其事的說道。
聽姜雲輝直言不諱的這麼一說,樂安民多就有些放心了,不過還是面帶溫道:“誰說政務工作咱們黨委就不能介啦?政務工作不也要接黨委的領導?雲輝書記啊,我知道你不喜歡攬權,可以後再要到這種事,也用不著什麼都丟給市政府那邊,咱們市委也可以多替他們把把關不是?”
顯然,姜雲輝雖然直言相告了,可他還是有些不滿。雖然按理說黨委管黨務,政府管政務,但像這種擺明了是政績的事,他也不願意讓趙明德專於前。能在自己手上完,豈不更好?
同時,他也在用這種方式來向姜雲輝表達不滿,暗示姜雲輝,以後再到類似的事,應該先向自己彙報,畢竟自己纔是湖嶺的一把手。
“那正好不過。”姜雲輝就笑著說道:“我剛纔不是說有兩家企業對蘭華集團興趣嗎?剛纔去給趙市長彙報的時候只有一家,是省裡鄭部長介紹的。接到樂書記電話之前,正好又有另一家企業給我打了電話。”
“鄭部長?”樂安民眉頭微微一蹙,就有些意興闌珊的問道:“這第二家是做什麼的?”
顯然,他對於姜雲輝沒有把第一家企業的況及時向自己彙報,而拱手讓給了趙明德而耿耿於懷。能讓鄭部長親自打電話過來的人,來頭能小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當真是浪費了。姜雲輝即便現在亡羊補牢,把第二家企業給自己,那又比得上第一家嗎?
姜雲輝笑著喝了一口茶,然後不不慢的說道:“第二家企業是做什麼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好像是首都來的,據說來頭很大。”
“首都來的?”樂安民眼前不由就是一亮,放下手中的杯子有些迫不及待的追問道:“是誰和你聯繫的?他們有沒有說什麼時候來?”
“是我妻子的表姐,雅信地產的衛彤,樂書記你也認識的。”姜雲輝笑著說道:“對方三個人,已經買好了機票,明天就會抵達湖嶺。如果樂書記覺得有必要的話,可以去機場接機。”
“哈哈,那是一定的。別人大老遠的從首都專程過來,我們當然要盡好地主之誼。”聽到是衛彤介紹的,樂安民頓時就放下心來。衛家那可是四九城裡了不得的人家,來往的就沒有泛泛之輩。既然是介紹來的,多半都沒錯。即便談不蘭華集團的事,可多結點這些大有來頭的公子哥,也不是什麼壞事。
“那行。”姜雲輝拿過紙筆寫了幾筆後遞給樂安民說道:“這是對方的聯繫電話和明天抵達湖嶺的時間和航班。”
樂安民接過來一看,心頭猛的一跳。別的人他或許還不怎麼了解,可作爲京城四大公子之一的路翔宇,大名他卻是早就如雷貫耳了。雖然路家家教很嚴,可中組部路部長家的公子,又有誰敢不高看幾分?
毫不誇張的說,真想要和路翔宇拉點關係的,那可是大有人在,卻不是誰隨隨便便就能湊得上去的。
樂安民瞥了姜雲輝一眼,他不相信衛彤在給姜雲輝說的時候,會沒有代路翔宇的背景。可倘若姜雲輝瞭然於心,又怎麼會捨得將這麼好的一個機會拱手讓給自己?他難道就不想借此機會和這些大有來頭的公子哥來一個“親接”?還是說他對於這種機會本就不屑一顧?
可姜雲輝卻是笑的喝茶,臉上看不出毫的異樣。樂安民不就頗有慨,看來姜雲輝水很深啊,好在自己沒有執意和他過不去,否則什麼時候掉坑裡的都不知道。
想了想,樂安民又笑著說道:“雲輝書記啊,事既然是因你而起的,你可也不能置事外啊。我看這事還要以你爲主,我從旁協助就好了。”
姜雲輝就苦不迭道:“樂書記啊,你就饒了我吧。我手上的事一大堆,忙得是不可開。加之前段時間看守所那裡又出了事,哪裡還顧得過來?這事啊,還是要勞煩樂書記。”
“呵呵,能者多勞嘛!像雲輝書記這樣的能幹的人,就應該要多承擔一些責任。”樂安民說道:“不過既然雲輝書記都這樣說了,我倒也不勉強。不過中途要有什麼事,雲輝書記可不能袖手旁觀啊。”
“這個是自然。”姜雲輝笑的答應道:“真要有什麼需要我效力的,自當義不容辭。”
“呵呵,我就知道雲輝書記是個通曉大義之人。”樂安民心大好,喝了一口熱茶之後,又輕嘆一口氣,臉上出現些忿然之道:“雲輝書記啊,上次看守所這件事,我其實一直是替你開的。不過李維剛揪著不放,趙明德又落井下石,因此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呵呵,樂書記的好意我知道。”姜雲輝笑著說道:“出了問題,自然應當到懲,只是單單一個記過,我覺得已經很輕了。樂書記用不著爲此而介懷。”
“你能這樣想就好。”樂安民說道:“我還真怕你對此會心生芥呢!看來是我多心了。李勳的案子你現在究竟是如何考慮的?也不是我怕事啊,只不過這實在是個大麻煩,還是儘早送走了好,免得惹一的。”
姜雲輝早有打算,不過卻說道:“呵呵,有勞樂書記了,我心中有數。”
“那就好,那就好。”樂安民也不過就這麼隨口一說,至於姜雲輝想要自找麻煩,和他倒也沒有半點關係。
靠在沙發靠背上點起一支菸,樂安民又不無擔心的說道:“雲輝書記啊,韓城的事你聽說了沒有?那些流言蜚語現在是愈演愈烈了,就連省裡王部長都親自打來電話詢問,你說咱們提名他上這個市委宣傳部部長,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呵呵,哪一次人事任免之前不是謠言滿天飛的?”姜雲輝毫不在意的說道:“提名韓城是我們常委一致決議的意見,又不是誰的私心,即便出了問題也怪不到哪個人頭上。再說了,提名在我們,任命卻是省裡的事,我們也不能左右省裡的意見不是?韓城能夠出任固然好,如果不能,也並非我們之過。能不能上,就要看韓城他自己的造化了。”
“唉,希如此吧。”樂安民卻似乎沒有姜雲輝那麼輕鬆。誰都知道他和姜雲輝在常委會上力韓城,如果最後省裡的任命書下來,不是韓城上,那對他來說,無疑就是被狠狠的扇了一記耳,在湖嶺的威信也將會銳減。
而姜雲輝只是一個市委副書記,即便到時候韓城不上,所的影響也不會太大。
又閒聊了幾句,姜雲輝就起告辭了。同樣的,樂安民也親自將姜雲輝送出了辦公室門口,其熱程度毫不遜於趙明德。
樂安民門口等著彙報工作的人員看到這一幕,不由是瞠目結舌。要知道,樂安民和趙明德,那可是一山不容二虎的。可姜雲輝卻能遊刃有餘的周旋其中,也難怪人家年紀輕輕就能夠爬上如今的位子,甚至有湖嶺第三人的架勢。
而姜雲輝出去之後,樂安民看著桌上擺放著的那張紙,心不由就砰砰跳起來,甚至出的手都不微微抖。就彷彿他即將要拿到的,不只是一張紙條,更是能夠改變自己命運的法寶。
過了好久,他才稍微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撥通了這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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