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遠晚飯後接到湯治燁的電話。湯治燁在電話裡齜牙咧的,楊志遠一聽就知道湯治燁此次興師問罪所爲何事,楊志遠聽著湯治燁氣急敗壞的聲音就直樂,樂不可支,如湯治燁所言,楊志遠的此等行徑簡直就是惡劣至極,是可忍,孰不可忍。
湯治燁說:“聽出來了,你小子現在得意。”
楊志遠也不瞞,說:“是有一點,省長如此氣急敗壞,很是難得,楊志遠同志自是怡然自樂,得意洋洋。”
湯治燁說:“這麼說,湯治燁同志越生氣,楊志遠同志越有就?”
楊志遠笑,說:“省長當初從會通挖走數碼項目時,是不是也很有就?”
湯治燁說:“那事過去久矣,湯省長已經忘了當初是何覺了。就?怎麼可能,應該沒有。”
楊志遠笑,說:“省長忘了?不記得了?不應該啊,省長記憶力一直好,這次突然失憶了?不可能,不相信。我記得我一到省城,每每提起此事,省長都是一臉的得意,用得意洋洋,洋洋得意來形容一點都不爲過。我現在的覺就像省長將數碼項目挖走的覺一樣,有如夏日裡喝到冰鎮啤酒,倍兒爽。”
湯治燁說看來你楊志遠還是不大氣,記仇。楊志遠說省長都記仇,何況是我,省長趁會通一個不備,將一個數碼項目挖到山區市去了,我肯定是耿耿於懷,我可聽說了,數碼項目已經於上月建投產,今年的產值不下十億。湯治燁說楊志遠你怎麼能這樣,一個年產值十億的項目算什麼,你現在孵化園裡的項目隨便拿一個,產值都是十億以上,郭氏會通就更不用說了,除了系統集,又有多個項目建投產,全年下來,產值只怕超百億。聽說郭氏會通的系統集項目都準備分拆上市了,你楊志遠這次郭氏,又可大賺一筆。楊志遠趕忙打斷湯治燁的話,說省長這話不對,什麼我楊志遠大賺一筆,應該是會通大賺一筆。湯治燁說你打差,什麼你啊會通啊,分得那麼清楚。楊志遠說不分清楚行嗎,我楊志遠要是發財了,那還不得上張博書記那裡去說明況。
湯治燁笑,說:“你以爲你還是市委書記,你是省委常委,你現在不歸張博書記管了,有什麼事上中紀委去。”
湯治燁說怎麼說著說著跑題了,在我看來你楊志遠就是會通,會通就是你楊志遠,沒什麼區別。楊志遠說這個區別還是蠻大的。湯治燁說你打岔,咱就說郭氏會通,假以時日,郭氏會通肯定會爲本省產值第一的外資項目。
楊志遠笑,說:“看來省長的消息靈通,對郭氏會通的況瞭如指掌,難不省長這次想打郭氏會通的主意?”
湯治燁說是有這想法,但現在看來難以如願,好像省長的魅力不夠,郭氏對省長不太冒。楊志遠笑,說省長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儘管這次楊志遠同志被省長關在了黨校,不能隨團到香港,但該做的工作都做了,而且還做紮實了,現在已經駐會通的企業,與會通的關係都是比鋼還,省長的鋤頭挖不走,金剛鑽也不行,我們會通方面自從出了數碼項目這種事後已經舉一反三,決不允許再犯同樣的錯誤。湯治燁說不錯,對省長都舉一反三了,我真不明白你爲何至今還對一個數碼項目無法釋懷,以會通現在的況,何必在意一個數碼項目。楊志遠說這是項目大小的問題嗎?不是,一個項目看似無關要,但卻充分地說明會通的工作沒有到位,值得反思,會通方面如此嚴防死守,結果還是讓省長如願以償,實在有些想不通。
湯治燁笑呵呵,說:“明白了,防火防盜防省長,結果沒有防住,楊志遠同志氣急敗壞,有了挫敗。”
楊志遠笑,說:“看看,省長剛纔說什麼來著,忘了,聽省長電話裡的高興勁,就知道省長不會忘,如此快意之事,省長豈會輕易忘卻,所以我此時的覺如省長一般無二,也有一些小得意。”
這天是五月下旬,本省的港澳洽談周如期在香港舉行,楊志遠這次被關在黨校,去不了香港,但洽談周這樣重大的事,楊志遠豈會掉以輕心,這些天,楊志遠雖然人在北京,但一直都在遙控指揮,與在香港的徐海明時時保持聯繫,港澳洽談周的一舉一,楊志遠都是心中有數。上一屆,會通招商引資的績排名墊底,這一屆,雖然國次貸危機捲起的金融風暴的影響,這一屆的洽談會招商引資的績儘管有些不盡人意,但會通還是以百億的簽約額進前三,誰都知道,會通的數據實實在在,不存在水分,如果剔除榆江合海兩市的水分,會通只怕得排第一。今天是洽談周的最後一天,有一個項目遲遲沒有簽約。李氏集團投資十億參榆江生活污水理工程一事,項目早就談妥了,但李氏集團卻遲遲不見簽字。是楊志遠玩了謀,從中做了手腳,楊志遠一聽徐海明提供的報,一個電話打給李碩,說老先生,你我可是說好了,這回不能便宜了省長,得這個啊那個的拖一拖,吊吊省長的胃口,讓省長出出。李碩笑呵呵,說行,那就吊一吊。
這個項目是湯治燁省長力主促的,一看什麼細節都談妥了,李氏集團就是不簽字,不得其解,趕忙找李碩老先生一窺究竟。
李碩笑呵呵說這個字不好籤。湯治燁問爲何?老先生還有什麼條件?李碩笑,說談都談好了,豈能再加條件,我李碩從來就不做這種言而無信的事。湯治燁笑,說既然如此,老先生爲何遲遲不見簽約。李碩笑,說因爲楊書記有言在先,李碩與省長之間的一切易,得楊書記發話同意才行。湯治燁莫名其妙,說老先生公司的事,跟楊志遠有何干系?用得著他發話?李碩笑,說這次還真的需要楊書記發話才,因爲楊書記早就有所預料,有話在先。湯治燁不以爲然,說管他幹嘛,他現在被關在了籠子裡,鞭長莫及,用得著理他?李碩笑言省長是比市委書記大,但縣不如現管,李氏在會通投資巨大,對楊志遠不管不顧,那肯定不。湯治燁直搖頭,說看來楊志遠還真是對本省長嚴防死守。
李碩說:“據我所知,省長好像欠了楊書記些什麼?”
湯治燁說:“我能欠他什麼,無非就是上次挖了會通一個數碼項目,楊志遠記憶在心,跟省長較上勁了。”
李碩笑,說:“既然省長心裡明明白白,那還說什麼,不妨給楊書記打個電話。”
湯治燁直嘆氣,說:“這是哪跟哪,怎麼著我都是省長,一天到晚被楊志遠算計,還得打電話向他求和,像怎麼回事?”
李碩笑,說:“我看省長和楊書記都差不多,半斤八兩。”
湯治燁呵呵一笑,於是一個電話打給楊志遠。
湯治燁笑,說:“楊志遠同志,說說我都欠你什麼了?”
楊志遠笑,說:“鮑魚燕窩魚翅茅臺!”
湯治燁說:“省委三令五申,嚴吃喝,你這是典型的大吃大喝。”
楊志遠說我倒是不這麼認爲,要是公款吃喝,那肯定算大吃大喝,但如果是省長自掏腰包,那就該另當別論了,至多不過是上張博書記備個案,沒多大的事。我想如果張博書記知道省長請客,說不定也會趕來湊熱鬧打牙祭。湯治燁直,說楊志遠你這是趁火打劫,巧取豪奪。楊志遠說我這是跟省長學的,此時不趁火打劫,更待何時。湯治燁問,有沒有商量?楊志遠說只怕不,咱也不用上五星級酒店去,圖實惠,就在省政府食堂自行加工,不算酒,三五千元打發,與十億投資相比,這個太合算了。湯治燁說我真是搞不懂,鮑魚燕窩魚翅,有意思?有什麼好?還不如剁辣椒魚頭。
楊志遠樂不可支,說:“我也覺得魚翅燕窩沒意思,但吃得省長心痛就有意思了。”
湯治燁問楊志遠剛纔提到不算酒,意思是不是酒水自備?楊志遠說不是自備,是省長自帶,這麼大個省長,逢年過節就沒有人送酒,不信!如果以前沒有,眼看端午節要到了,省長不妨收個三五瓶,我和張博書記給您作證。
湯治燁一聽,樂了,說:“楊志遠,你這是公然教唆省長賄,我看也不用別人送,你楊志遠送酒得了,我肯定是來者不拒。”
湯治燁笑呵呵地掛了電話。李碩在一旁笑,說楊書記公然勒索省長,省長認了?湯治燁笑,說老先生在一旁幫村,不認怎麼辦?
湯治燁笑,說:“還魚翅,到時一碗涼打發他,讓食堂的師傅做得真一點,以假真,讓這小子吃不出來就是。”
李碩哈哈大笑,說:“我剛纔說什麼來著,半斤八兩,一點都不差。”
湯治燁呵呵笑,說:“可惜,茅臺不能造假,這小子酒這事騙不了他,一聞就知真假。要不然,肯定是茅臺裡面灌本省大麴。”
李碩樂不可支,點著湯治燁,然後指示部下,說趕的,把字簽了。我倒是要看看,省長跟楊書記這一齣戲,誰勝誰負。湯治燁笑,說老先生務必對省長造假一事,守口如瓶才行。李碩笑呵呵,說你們的事,我只旁觀,絕不參。湯治燁笑,說如此甚好。
楊志遠自然不知道省長也在設計,事還沒有開始做,就不亦樂乎,很有快。楊志遠放下電話,出了宿舍樓,來到薈茗園。
苗唯棟一行五人早就到了,看到楊志遠走進包廂,五人齊刷刷地站了起來。楊志遠擺擺手,說大家坐下說話。五人自是不敢,待楊志遠坐下,五人才坐了下來。
早幾天,楊志遠在食堂遇上了苗唯棟,苗唯棟向楊志遠彙報,興縣之策已經草擬好了,有待楊志遠檢閱。楊志遠問苗唯棟草案都帶來了?苗唯棟趕忙將五本草案一齊遞上,齊齊整整一大疊。楊志遠接過,說:“這麼多,不會是政府公文,陳詞濫調一大堆?”
苗唯棟趕忙回答,說:“不敢,對楊學員的工作作風,我們是知道的,如若那樣,那就是純粹是討罵,得不償失。”
“知道就好。”楊志遠一笑,說,“我先看看,週六晚飯後,於薈茗園再見。”
楊志遠回去一看,明白這五本興縣草案爲何如此沉甸了,因爲五人看來還真是上了心,草案將五個縣各鄉各鎮的況,風土人都做了說明,五縣與會通隔山隔水,楊志遠對五縣的況知之不多,五人還特意複印了地圖,以便加強楊志遠對這五縣的瞭解。楊志遠一看五人還真是下了一番心力,不是將政府的工作報告,生搬套,心裡也多了一份喜歡。
楊志遠這天在薈茗園把草案還給五人,苗唯棟他們打開一看,但見草案之上,楊志遠勾勾畫畫,在許多地方的旁邊都作了重點批註,有不同意見,也都是標註在旁邊,意見中肯,務實,用商量的語氣,看得出楊志遠很用心,花了不時間,苗唯棟他們很是。
楊志遠說其實讓大家說興縣之策,屬老生常談,紙上談兵,但該談得還是得談,因爲如此一來,我纔可以知道你們的真實想法。大家的草案我都看了,看得出,大家很是用心,不是政府公文,泛泛而談,有些實際的東西。大家寫得認真,我也就看得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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