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臺長,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劉春山的聲音裡帶著一絕,語無倫次地哀求道:“林臺長,林臺長,不能那樣……那樣會徹底毀了我們啊!”
“沒那麼嚴重!”林臺長的聲音忽然變得緩和起來,用充滿蠱的嗓音道:“只要你聽話,沈楠楠聽話,都乖乖的,我保證不追究,而且,你和程冰兒也可以繼續下去,怎麼樣?”
“不行,別答應!”沈楠楠發出一聲尖,心臟仿佛都提到了嗓子眼,然而,令到異常沮喪的是,劉春山似乎也有些猶豫了,音頻裡傳來他結結的聲音:“林……林臺長,你讓我再想想,再想想,過幾天再答覆你,好不好?”
“好吧,劉春山,一周,我就給你一周時間,何去何從,由你自己來做決定,你要是想搞到兩敗俱傷也行,我陪你玩下去,看最後死的是誰!”林臺長的嗓音裡帶著一得意,還有些許的興,音頻到了這裡,就結束了。
沈楠楠抹了眼淚,又打開一段視頻,圖像很是模糊,還在輕輕晃,床上的那對男,在有節奏地蠕著,微微蹙眉,快進了一段,卻發現,劉春山和程冰兒坐在床頭爭執著什麼,趕忙把音量放大,凝神聽了起來。
劉春山穿上T恤,有些寂寥地道:“冰兒,我們還是分手吧,你知道的,我要結婚了。”
“分手?”程冰兒咯咯一笑,拿手從後面抱住劉春山,輕聲道:“春山,你不覺得那樣很吃虧嗎?”
劉春山目一滯,皺眉道:“冰兒,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程冰兒幽幽地歎了口氣,仰面躺下,出一條白生生的右,撥弄著劉春山的後背,不無嘲諷地道:“老頭子說了,還是楠楠夠味,比我多了,那個床上功夫,嘖嘖,真是超一流!”
“你別胡說,老家夥說了,他本就沒有得手!”劉春山火了,怒聲咆哮道:“程冰兒,再敢胡說八道,別怪我不客氣!”
程冰兒卻不以為意,從床頭櫃上出一顆煙,點上後吸了幾口,冷笑著道:“春山,你就是太單純了,老家夥的話,怎麼能相信呢?沒有得手,他會善罷甘休嗎?”
劉春山像被打了一槍般,愣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道:“楠楠……楠楠也說過,他們確實沒有發生關系,老東西被咬了好幾口, 連手上便宜都沒佔著。”
程冰兒放肆地笑了起來,把雙蹺了起來,悠著道:“你啊,真是太不懂人了,這個世界上,最會撒謊的,就是人了,怎麼肯和你說實話,現在這個時間,也許正和老家夥風流快活呢!”
“混蛋,不許胡說!”劉春山衝了過去,出右手,劈頭蓋臉地打了下去,怒聲罵道:“臭婊子,別說,再敢胡說,老子打死你……都是你害的,你這狐貍……”
程冰兒用胳膊擋著臉,哭起來:“春山,別往臉上打,明天還要上節目的,我就知道,你心裡本就沒我,只有那個狐貍,有什麼高貴的?還不是一樣被人當玩,只是你不肯承認罷了!”
“誰是玩?誰是玩……你才是!”劉春山被徹底激怒了,像獅子一樣撲過去,手拉起的頭髮,拽到床邊,指著下面道:“吃了它,給我吃了它,臭婊子,你才是玩!”
沈楠楠看不下去了,手把U盤拔了出來,屏幕上的畫面頓時消失了,用手捧著面頰,哭了半晌,又發了會兒呆,才進了衛生間,把U盤丟到馬桶裡,按了旋鈕。
洗了把臉,補上淡妝,沈楠楠又失魂落魄地回到客廳,躺在沙發上,拉起一條毯子,蓋住,閉了眼睛,有些疲倦地道:“會過去的,這一切都會過去的,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能放棄,春山,讓我們一起度過難關,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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