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火影辦公室裡,三代一邊菸一邊聽著卡卡西報告。顧問轉寢小春也在,水戶門炎還沒有到,奇怪的是居然連志村團藏也來了,看來九尾人柱力和封印之書的事連這位木葉之暗都驚了。
水木低著頭躬站在對面,等著大人對自己的審判。
聽完卡卡西的報告,三代敲了敲菸斗,吐出一口煙氣,轉頭注視水木。
“水木,你對卡卡西的說辭有異議嗎?”
“沒有,三代大人,一切都是事實。”
“這麼說,你承認教唆漩渦鳴人盜取封印之書的罪行?”
“是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那你的目的是什麼,是要取得封印之書麼?”三代火影突然加重語氣,嚴厲的問道,“還是說和其他人勾結,準備叛變村子?”
聽到這裡,水木心說來了。
“我對封印之書並沒有需求,那不是我所能掌控的東西,我也並沒有和其他人勾結,這一切都是我一個人做的,而且我對村子也沒有不滿,沒有叛變的想法。”
後面的轉寢小春忍不住了,“胡說八道,既然沒有想當叛忍,爲什麼要做這種事?不要想著瞞,木葉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出實話。”
“我的目標是伊魯卡。”水木聽到質問卻說出了一個大家意料之外的答案。
沒錯,從一開始,水木就明白,自己一不清不楚的嫌疑,已經錯過了洗白的機會。時間太短也無法改變態勢,那麼要解決問題只能有一個方法——歸結爲一句話,那就是:一罪不二罰,小罪大罪,然後樑換柱轉移視線。只要和大蛇丸有牽連,並試圖叛逃的事不被三代火影知道,一切都還有作的餘地。
水木看了看一邊的卡卡西。心想:正好你在,更有說服力了,省了不麻煩。
三代對水木的回答顯然是不滿意的。
“你和伊魯卡不和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和伊魯卡是多年的朋友吧。難道你怨恨伊魯卡先你一步奪走忍者學校的老師職位麼?”
“曾經有過。”
“曾經?那就是說現在已經沒有了嗎?真是有意思的說辭呢。”工於心計的團藏毫不留的指出水木話裡的意思,“不用嘗試用話來抹消你的罪責,如果不說出你真實目的和機,我們將採取進一步行來獲取真相。”
赤的威脅,毫不掩飾的給水木施。
“就是爲了避免這種況我纔不得不做了這麼多不想做的事啊。”水木無奈的想著。
其實在剛穿越過來的時候,水木也想過直接坦白自己的問題,可是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如果只說件奪回的欺騙行爲,那麼自首的機是什麼?既然已經作惡且做假報告欺騙了木葉。又是爲什麼來自首?是不是到某種威脅不得不向木葉坦白來掩飾更多問題?
如果將和大蛇丸有聯繫的事也坦白,那就不是簡單的事了,勾結s級的叛忍,怎麼都會拷問部走一趟。以自己一屆白領的意志力,過去的機會微乎其微,更何況還有山中家的讀心。要是自己穿越者的份曝,那就不是關押拷問的問題了。想想都不寒而慄,在這個超凡力量橫行的世界,沒有力量,想保住不容易。
所以水木才順勢導演的一齣戲,找一個符合自己份和地位的藉口,犯一個錯誤,藉機坦白一些事,躲過更進一步的調查。而關鍵就在對自己定位的導。絕對不能讓木葉覺得自己是一個叛忍甚至是敵人,而只是一個做出了一些危害行爲,犯了錯誤的普通忍者,而且還不能讓人抓住借題發揮的把柄。那麼從整個木葉高層局勢來看,是十分有可能實現的,那就是保守溫和派與激進派的矛盾。作的好的話可以將敵我矛盾,降低到部理念差別的矛盾。這纔是穿越者報上的絕對碾才能用的方法。
“團藏大人,三代大人,曾經我因爲各方面都不如我的伊魯卡奪走我的教師名額而不滿,但是,這麼久以來我已經認識到伊魯卡確實比我適合當忍者學校老師,就憑他那對著一羣小鬼的耐心和責任心是我遠遠比不上的。而我要證明的也不是這些~”
“你到底想要什麼?”三代進一步說道。
“我想要讓伊魯卡明白,他是一個優秀的忍者學校老師,但絕對不是一個優秀的忍者老師。火影大人,我堅信這一點。”
“你就爲了這種無聊的原因唆使九尾人柱力盜封印之書,簡直是不可理喻。”轉寢小春呵斥道。
水木沒有答話。三代和團藏也沒有說話。一時沉默了下來。
過了一會,團藏問道:“所以你讓漩渦鳴人學封印之書上的,然後打敗伊魯卡。讓他承認自己判斷失誤,被自己認爲沒有忍者才能的人超越這種事是最有說服力的,是吧?”
“是的。”水木承認道。
“你爲什麼會不認同伊魯卡?僅僅只是和你意見不同?我記得畢業考你來報告的時候我已經吩咐過了,可你還是做了多餘的事。”三代接著說到。
“我很抱歉三代大人。我始終認爲對於忍者學校的孩子來說,只要畢業了就應該按照忍者的方式來理,忍者遊戲的把戲就應該停下了。莫名其妙的天真只會毀了這些孩子的前途。僅僅因爲過分擔心數弱點就將一個孩子拒之於忍者大門之外,這實在是太過溺,也太過傲慢了。只有實力纔是忍者道路上的最大倚仗,能夠經過各種任務考驗的人才是合格的忍者。”
“實力至上嗎?水木,你的觀念很危險。不過這個理由太牽強。”三代聽完憾的搖搖頭。
“不是實力至上,而是任務至上,實力是很重要的一部分,但是不是全部。”
“你的說法大同小異,只是程度上的問題。說了這麼多,你還是在羨慕嫉妒伊魯卡吧。”
話題說到這一步,水木覺已經有點失控了,但是目標卻沒有完全達。不過目前這種況也不是不能接。
“雖然我認爲並不是這樣,但是無法完全否認,火影大人。”
“是這樣啊!”
接下來又是一陣沉默。
“陷僵局了,該怎麼辦?要主坦白嗎?還是再等等機會?”
屋裡只剩下菸的聲音,誰都沒有再說話。正當水木快要忍不住這氣氛的時候。三代的聲音再次傳來。
“水木,關於上次你的件奪回任務,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終於問了,水木強忍住心中的狂喜,裝出一副錯愕的表了三代,接著猶豫的低下頭,然後似乎下定決心般的說到:“我撒謊了,火影大人。”
“什麼況,你重新說清楚。”
“我們實力不足,無法帶走一個部重傷行不便的人完任務,很抱歉大人。”
“所以是你殺了你的隊友?”三代震驚的問道。
“是的。”水木答道。
雖然早就明白水木有問題,並已著手調查一段時間了,但是親耳聽到還是到難以接。
旁邊的轉寢小春氣憤的用抖的手指指著水木說道:“簡直無法相信木葉居然有殺害同胞的忍者,太無法無天了,這種人不配當忍者。”
聽到這話,水木無語,這是要把旗木卡卡西的面子往哪擱?真想看看現在卡卡西的臉是什麼樣啊。
其實木葉中任務中殺死同伴的絕對不止水木一個,旁邊的拷貝忍者旗木卡卡西遠比自己有名。而且卡卡西殺死隊友野原琳的行爲,直接造了宇智波帶土黑化。不過旗木家真有意思。卡卡西爲了任務殺死隊友,而他的父親卻爲了隊友放棄任務,最後卻無人理解憤而自殺。
所以看來這件事的嚴重遠遠沒有想象中嚴重。殺死隊友雖然見,但是絕對不是一個兩個。任務不利的時候拋棄隊友,甚至爲了防止被抓到活口而泄報,不得不殺死隊友並不是多麼讓人難以接,不過在此時此地的木葉會讓人詬病罷了。反而是之後爲了逃避可能得責難和罰而的做假報告的欺瞞行爲更加讓高層忌憚。這種行爲毫無疑問會被打上不擇手段,不可重用的標籤。畢竟忍者村說穿了是一個半軍事化的僱傭兵組織。沒有人會信任一個有欺騙上級的行爲的人。
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再問話的必要了。三代火影吩咐道:“卡卡西,將水木送出去。”支走尷尬的卡卡西,然後對水木說道:“你先回去,但是不準離開村子,在罰措施下來之前,最好不要做出讓人誤會的行爲。”
卡卡西和水木領命,然後退了出去。
“要進一步調查嗎,三代?”轉寢小春問道。
“不用了,”三代答道:“事件已經很清楚了。件奪回任務中調查已經取得不真相,水木回答只是確認罷了。關於封印之書事件,確實無法找到水木想要奪取封印之書的目的和機,畢竟這上面的忍很多是我也無法使用的。而且水木的行也沒有表示出要奪取封印之書的嫌疑。通過遠鏡之的觀察,也沒有發現要叛逃的跡象。針對伊魯卡的說辭應該可信。雖然原因水木還在閃爍其詞,但這也是無關要的事,不用深究了。”
“即使這樣也一定要嚴厲罰,影響實在太壞了。”
“嗯,我會理的。”
“我認爲應該將這種不良行爲的忍者開除,這種肆無忌憚的行爲有損木葉聲譽。”轉寢小春不依不饒說道。
一旁的團藏言道:“犯了錯的忍者也是木葉忍者,何況他完了任務。”
“可是水木說謊了,欺騙了木葉”。轉寢小春反駁道。
團藏沒有爭辯,只是看著三代。
夾在中間的三代猛吸了一口煙,然後嘆了一口氣……
出了火影樓,外面已經大亮,街上人很多了。雖然很疲憊,但是水木真正的可以舒一口氣了。既然沒有當場押去拷問部,應該就逃過了老虎凳辣椒水,剝皮筋,搜魂讀心的下場,大蛇丸的事沒有暴,自己是穿越者的保住了。前的債也趁著這一次還清。雖然會被不人非議,但是隻要這一次到罰,就再也不會有人有藉口拿這些事來借題發揮了。隨著時間推移,幾個月後火影戰死,木葉人手缺,估計也就不會有人在乎以前的這些事了。況且由嫌疑人變有前科的人,說不定是件好事,限制行和監視,也是一種變相的保護。近期比較重要的事和任務也不會給自己了。多半是會做些髒活累活,說不定反而能避開一些危險。
想到這些,水木不加快了回家的腳步,終於可以安心睡一覺了,不到一天的時間,燒死的腦細胞比一年都多。接下來好好準備,想必也不會再有像這一次這麼棘手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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