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風波平息之后, 網友們對我本人婚后的生活現狀, 產生了好奇。
他們戲稱我為“豪門咸魚”,說我嫁給李珩之后,整天無所事事,閉門造人,一心想為李家延續香火,鞏固自己的地位。
我看著垃圾桶里一堆計生用品、李家萬千子孫——
我冤吶。
我每天不余力地寫小說。
賺錢。
雖然李珩證明了自己是如假包換的李家脈, 但林微涼的話總是讓我放心不下。
事肯定沒那麼簡單。
我不能放松警惕。
多賺錢, 總沒錯。
李堃是一個非常賢惠顧家的男人。
他一般在家,不是花, 就是下廚。
老哥哥生得俊俏、溫文儒雅, 活在富麗堂皇的頂級豪宅, 比金雀還養眼。
我有時候泡咖啡都不好意思路過他邊,生怕自己破壞了一幅唯的畫面。
今天像往常一樣, 我泡完咖啡從偏廳溜出去,聽到他喊我:“弟妹。”
我警惕道:“干嗎!”
李堃:“幫個忙。”
我一時大意,過去了, 發現李堃在廚房, 看我過來了, 他掀開鍋蓋, 迎面一麻辣小龍蝦的辛辣香,殺得我措手不及——
我中招了。
卑鄙。
居然暗算我!
我一面狠狠地吮了一口紅通通、熱乎乎、湯鮮的小龍蝦,一面沒出息地吃人,“姐夫手藝真好。”
李堃:“好吃你就多吃點, 這可是最后的一餐了。”
我狼吞虎咽的作停下來:“怎麼地,這蝦里有毒啊。”
“我明天就要搬家了。”李堃說著,不經意地轉了一下左手無名指上的鉆戒,“以后不能再陪伴你們了。”
我酸了:“這、這是傳說中的訂婚戒指嗎?”
李堃的語氣中有掩藏不住的驕傲:“你姐姐向我求婚了。”
啊。
原來如此。
林微涼當初說,李堃能陪我們的時間不多。
我還以為李堃得絕癥了。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這個戒指好好看,好浪漫,好有儀式啊。
算起來,我和狗子結婚到現在,我和他連一枚結婚戒指都沒有呢。
李堃說:“婚禮我們說好了去加利福尼亞一個小教堂辦,我們故事從那里開始,就在那里劃上圓滿的句號。婚禮就我們兩個人。”
嘩。
我夢寐以求的婚禮啊。
這也許就是真和塑料夫妻的差距吧。
李堃:“婚后,你姐專心事業,我照顧家庭。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小孩,其實心很家的溫暖。這一點,我想好好彌補。等事業穩定之后,我打算養兩個小孩,子的長和教育全都給我,孩子的年只有一次,他們父母高質量的陪伴,這一點,我深有會,所以我的孩子們必須擁有一個完整且完的年。”
高手,我姐真是馴夫高手。
活活把一朵綠茶白蓮,馴一只暖心大白。
我:“不過,全職煮夫沒有經濟來源,會不會被老婆瞧不起。”
李堃:“我雖然是集團顧問,掌握多家公司權,但大多數時間不上班,年收自然不能和李珩相比。”
我:“唉。”
李堃:“一年幾個億,買菜是夠了。”
我:……你才是夠了。
李堃:“也是快結婚了才漸漸明白,若非真正的,怎麼抵得過漫長歲月的消磨。”
手里的麻辣小龍蝦突然不香了。
我自我麻痹道:“生活條件好的話,就比較,像我這樣。”
至我結婚到現在,我每天都活得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的啊。
李堃笑了笑:“那是李珩為你扛下了所有啊,呆子。”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怎麼和林微涼一樣討厭不許我呆子!
我聽李堃說,李珩因為從來不帶我出席任何場合,不知道被人損得多慘。
我驚了。
我一直以為他是怕帶我出去丟人,所以才故意把我藏好的。
他頂著夫妻不和的巨大力,堅持不帶我出去,很明顯,不可能是為了怕丟人。
畢竟和丟人比起來,被人嘲諷、質疑、指責,要嚴重的多。
狗子。
是在保護我吧。
早說啊。
我主對李珩說:“你怎麼從來不帶我去見你的朋友?”
李珩側目:“你確定你想見他們?”
我:“哼,你嫌我長得不夠辣,怕你老婆沒有魅力吧。”
李珩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確實不夠辣,不過還是蠻有魅力的。”
我扭道:“算你有眼。”
李珩:“如果沙雕也算一種魅力的話,你絕對艷群芳。”
我:滾。
周末。
李珩說帶我去見他的朋友們。
去的路上,卑微社恐的心,十分焦慮。
他們會不會是一群商界大佬?
叼著雪茄、張口閉口都是聽不懂的財經聞,多聽一耳朵就會有生命危險?
他們的伴是不是個個姿過人、懷絕技?
想象一下李珩向我介紹他朋友們的伴——
“我朋友,雙料影后。”
“我老婆,NASA宇航員。”
“我馬子,跆拳道冠軍。”
然后李珩再向他們介紹我——
“我老婆,資深大尺度小H文寫手。”
我靠。
我都沒敢問李珩待會兒和這些大佬玩什麼?
會所包廂K歌、還是騎馬、高爾夫、出海、搞一架灣流去拉斯維加斯豪賭一夜?
結果到地兒一看。
一個小別墅,五六個帥哥大斗,嗨了。
我一眼就看到其中有兩個認識的人——
衛彥希和詹見。
我知道他們是李珩的好朋友,只是沒想到他今天安排的朋友里有他們。
太親切了。
我一下就融了他們。
除了他倆之外,還有方總、王總、歐總,名字我是記不太住了,只記得歐總的朋友太好看,洋娃娃似的,詹見眼珠子都移不開,等人去臺擼貓,才說:“歐總你這新朋友可以啊,俄羅斯進口的吧?”
歐總笑著對李珩說:“小蘿莉長得不錯。倒是不能和大嫂比了。”
我:噗。
拍老大馬屁也不能睜眼說瞎話啊。
歐總由衷道:“我不是拍馬屁。”
王總:“也是嫂子沒見過們卸了妝的樣子。”
方總口音太重,一激就說廣東話,我老聽不懂,接不住他的梗,李珩就讓他說完,再翻譯一遍普通話版,結果又說廣普,說快點真怕他閃了舌頭,李珩直接就讓他言了。
方總心里苦。
從始至終,李珩都握著我的手,生怕我被陌生朋友們嚇到似的,我都不開,全程就由他握著,一臉嫌棄。
其實,
心里暖暖的。
嘿嘿。
我聽見詹見問歐總借錢,“上個月花多了20萬,信用卡還上了馬上就給你,快快快借點兒錢給兄弟充值信仰。”
我郁悶了。
我可以阻止“僅兮爺可見”打賞我,但卻不能阻止詹見換個馬甲繼續打賞我啊,怪不得每個月打賞都有百把萬,小見又混在其中給我貢獻人民幣了。
我回去之后,思來想去,我必須教訓一下詹見,讓他別再給我砸錢了,每月負債,蹉跎人生,不值得。
我在微博上呼他:【小見,在嗎?】
我聽見我老公的手機響了一下。
這提醒了我。
不要在李珩邊,和別的男人搞來搞去。
免得被他看見,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趁他洗澡,我躲去閣樓,一邊碼字,一邊等小見的消息。
等了大概十幾分鐘,他回了:【賤大。】
我:【你的人生除了看小說,難道沒有別的嗜好了嗎?不要再執迷不悟的給我打賞了。】
僅兮爺可見:【賤大誤會了。】
我:【你換小號打賞我,以為我不知道?】
僅兮爺可見:【下次不會了。】
哼哼,看吧。
他果然換了小號在打賞我。
我:【你可以找個別的好,別太沉迷于看小說了。你還年輕,試著去吧,你會發現人生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樂趣。】
僅兮爺可見:【我有人了,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我:!!!
好你個詹見。
你丫原來是個雙。
我:【是上次向我咨詢的,那個避世的朋友嗎?他現在還好嗎?】
僅兮爺可見:【他還好,雖然看起來沒心沒肺,但我知道和我在一起之后他并不是真正的快樂。他不相信我是真的他。】
我:【為什麼?】
僅兮爺可見:【我們最開始是為了一些利益的原因在一起,之后我漸漸上了他,但是他仍然懷疑這段不純粹。】
我:【小見,對付這種墨跡的人,我有一個很好的建議。】
僅兮爺可見:【什麼?】
我:【是做出來的。】
對待人,可能要磨破皮子,費盡心思。
但是男人和男人之間,就不需要這麼委婉了呀。
對不對?
耽文都這樣寫的嘛。
不服。
干、到、他、服。
僅兮爺可見:【賤大,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我:【怎麼,老年人不能開車啊?】
僅兮爺可見:【不是,您在我心目中一向……比較神圣。】
我:【人都是有七六的,傻孩子,我五十多歲的人了,什麼沒經歷過?】
僅兮爺可見:【您的人一定很幸福。】
我想了一下李珩。
他幸福嗎?
一點也不。
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有點強勢,有點清高,平時看起來很冷漠,但有時候又熱如火,捉不定,又難以靠近。】
僅兮爺可見:【在玩弄你的,賤大。】
我:【真的嗎?】
僅兮爺可見:【真正你的人不會這樣忽冷忽熱,讓你患得患失,心力瘁。賤大,是不是……圖你的錢?】
臥槽。
我:【你說得太對了!】
僅兮爺可見:【及時止損,賤大。和分手吧。】
我:【可是……我舍不得。我知道是圖我的錢,可是我……除了錢,也沒什麼能留得住的了。】
僅兮爺可見:【不要這樣卑微,賤大。不懂欣賞你的涵,是的損失,重新開始一段夕,讓后悔。】
我:【……】
滿腹心事地下了樓。
我抬頭一看,都十二點了。
李珩把手機扔到床頭柜上,視線若有所思地落在我上。
我:螃蟹一樣橫著繞床走。
突然被他一個猛虎撲食,逮到床上,我負隅頑抗,卻越掙扎越凄慘,被他著這樣那樣,還著說了很多死人的話。
我像條死狗一樣著氣看看鐘:一點。
還以為終于可以睡了,結果被人抓住重新拖回下,不管我怎麼反抗,住了,往死里折騰,我真是不住了,我連爸爸都喊了,我說我他,我相信他是真我,都不夠,沒完沒了的。
也不知道做了過久,老子眼皮子都快抬不起來了——
三點!!!
禽!
畜生!
今晚是不是吃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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