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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天降女主文里的小青梅》 第60章

茶茶掛在他上,搖搖頭,“不要。”

于故無奈嘆氣,“躺著不比靠著舒服?”

茶茶非常固執,“不要就是不要。”

于故拿沒有辦法,“行,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能到景區了。”

駛離服務區之前,于故在超市里買了些零食和水,怕在路上肚子。

茶茶一覺直接睡到民宿,于故停好車子去前臺辦住,沒舍得把醒,抱著人上了床。

等茶茶睡醒,已經快到吃午飯的時間。

頭發看著糟糟的,神困倦懶怠,慢吞吞爬起來,半夢半醒似的扎好頭發。

于故正坐在窗邊對著電腦辦公,聽見聲響,停下敲鍵盤的手,慢慢合上筆記本電腦,回過頭來看著,“醒了嗎?”

茶茶傻傻點頭。

于故說:“客棧老板娘跟我說,今晚鎮上有花燈會。”

他問:“要去放燈許愿嗎?”

茶茶眼睛亮了亮,“要去的!”

于故猜也猜得到想去,“我們先去吃個午飯,下午到鎮上逛一逛。”

“好。”

茶茶已經習慣和于故出門時,事事都讓他安排,只需要什麼都不想跟著他就行了。

于故帶去了一家特菜館,點了兩菜一湯。

茶茶肚子很,吃了兩碗米飯才飽,打了個飽嗝,“好好吃。”

于故買單付錢,“那明天還來他家吃。”

吃飽了飯,才有力氣逛街。

北城的古鎮風景與南方差不多,小橋流水,壁影花燈。

街邊的商販,賣的都是一些手工制作的小玩意。

茶茶東看看西逛逛,什麼都喜歡,什麼都想要。

手鏈、珠串、還有草編的花環,一買都是買一雙。

上沒帶錢,于故任勞任怨跟在后付錢。

茶茶自己戴上花環還不夠,非要于故也跟著一起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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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故皺著眉手里的花環,敬謝不敏,“還是算了吧。”

茶茶蠢蠢,“你戴上肯定也好看。”

于故苦笑了聲,眼神寵溺,彎腰低頭任由把花環戴在他的頭頂。

茶茶拿著手機把他這幅樣子拍了下來,笑倒在他上,“你現在就像個花仙子。”

“你開心就好。”

逛了沒多久,天漸黑。

晚上的古鎮人流量比白天要多,于故怕走丟,一路牽的手,讓跟著自己。

于故很順利找到放花燈的湖邊,湖心立著一拱彎橋,橋面上張燈結彩,彩燈亮的倒映在湖面上。

于故只買了一盞花燈。

茶茶拿著燈,小聲抱怨,“你怎麼就買了一盞?你都不想許愿的嗎?”

于故的發,“你的愿就是我的愿,老天爺只要實現你的愿就夠了。”

茶茶低下頭的瞬間,臉上悄然爬起一抹緋

于故不許愿也沒有關系,的愿里就有他。

茶茶在紙條上寫上自己的心愿,放進燈芯,然后將花燈放在湖面,閉著眼,雙手合十,虔誠許愿。

許完愿,茶茶抬頭看著于故問:“我剛才許了兩個愿,老天爺會不會覺得我很貪心啊。”

“許了什麼?”

“不能說,說出來就不靈了。”

“會靈驗的。”

“我也覺得。”

的心愿簡單樸實,希家人朋友健康,希和于故一輩子甜長久。

兩人逛到小發酸,才回民宿休息。

于故還要弄完開學要準備的材料,茶茶翻出睡先進浴室泡了個澡,吹完頭發從浴室里出來,于故也才剛弄完材料。

“洗完了?”

“嗯。”

“那我也去洗個澡。”

于故沖完澡,才發現自己沒拿換洗的服,“茶茶,幫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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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臉臊紅,從他的行李箱里翻出他的,浴室門開了一條隙,手把子遞過去,“給你。”

于故穿好服出來,頭發還漉漉的,黑發梢掛著水珠。

茶茶命令他坐下,雙膝跪在床上,著上,用巾替他干頭發,說:“頭發要吹干才能睡覺,不然老了以后會頭疼。”

“你幫我吹。”

“那你不要。”

房間里一時只剩下吹風機嗚嗚的風聲。

吹完頭發后,于故關了燈,摟著打算睡覺。

茶茶,有點睡不著,翻來覆去地,沒發覺后的男人逐漸重的呼吸。

茶茶說:“你膝蓋頂到我了。”

于故眉心跳了跳,平日克制的不能再克制,現在他不想克制。

他用力與十指相扣,翻而起,烏黑的眼眸撞進的星星眼里。

的雙手被扣在床頭,一不能

于故開始親,嘶啞的聲音格外有力,魅,“不是膝蓋。”

茶茶被他堵住了

于故把親的氣吁吁,齒輕輕撕咬著的耳朵,“你知道是什麼嗎?”

茶茶睜著呆愣的雙眸,臉頰已然紅滾燙。

于故低笑了聲,“真的不知道嗎?你見過的。”

茶茶瞳孔一下睜的大大的,脖子唰的變紅了。

被這句話轟炸的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時候聽見于故問了一句:“可以嗎?”

稀里糊涂點了點頭。

也不是稀里糊涂。

就是被了。

于故長得太好看,說話又溫骨,很難有人能抵抗得了他蓄意的勾引。

茶茶也不是他的對手,面對他的哄,半就半從。

茶茶以前聽陳心意說過育生好像比較……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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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沒想到看著文弱的于故,竟然……也還比較持久。

最后,于故抱去浴缸洗澡,兩人過了快一個小時才從浴室里出來。

茶茶覺骨頭都不是的骨頭,手指酸抬都抬不起來。

本來是來古鎮游玩,然而之后的一天,茶茶幾乎都是在民宿的房間里度過。

天昏地暗,不知今夕是何年。

屋子里濃烈的味道,聞著都令人臉紅。

期間陳心意給發過微信,好心詢問的雙人旅行覺如何?

茶茶回消息的時候,困得眼皮子都快睜不開,艱難打下三個字,【很持久。】

那頭的陳心意著這四個字,一頭霧水,【什麼玩意啊?】

【你人呢?】

【我無語。】

【怎麼滴,于故這麼猛嗎?】

孩攥著的手機叮個不停,于故怕被吵醒,輕松解鎖了碼,看了眼和陳心意的對話,嘖了聲,又笑了笑。

他替回道:【噓,睡著了。】

陳心意看見這句話,就什麼都明白,安靜如,再也沒發過消息打擾兩人的好事。

假期短暫愉悅。

離開古鎮那天,客棧老板娘還很熱地讓他們以后再來。

茶茶尷尬笑著說好。

回程的車上,茶茶沒有再睡覺,這世上最親的事和于故都做過了。

著車窗外的倒影,開始幻想以后結婚是搬到于故的家里住,還是他們另外再買一套房子。

于故如果買不起房子怎麼辦呢?

的爸爸和哥哥會喜歡他嗎?

茶茶越想越煩。

咦了聲,怎麼這麼快就想到結婚的事了?

于故過鏡子看了眼,“不睡嗎?”

茶茶搖頭:“不睡。”

“你是回江家,還是回你媽媽那里?”

茶茶想了想,“先回媽媽那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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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故先把送回弄堂,茶茶解開安全帶,探出子,在他上輕輕一吻,“你去學校,開車要小心。”

“嗯。”于故指了指自己的角,“再來一下。”

茶茶才不理他呢,跳下車,擺了擺手,“你快走吧,我進去了。”

于故看著說:“要記得想我。”

彎了彎眼睫,笑道:“知道啦。”

于故心滿意足掉頭,這才愿意開車趕回學校。

茶茶里哼著小調,拎著小箱子慢悠悠往里走。

沈執已經在院門外等候多時。

茶茶看見他的一瞬,愣了愣,“沈執,你怎麼在這里?”

真的已經走出來了。

也沒有之前那麼怨恨沈執。

不恨,退回相識多年的普通朋友份,這覺也還好的。

所以茶茶問這句話的時候真的沒有任何惡意,就是一句簡單的問候。

春三月,天氣微涼,拂過的風里夾雜著淡淡的花香。

沈執穿著單調的白襯衫,領口開了兩顆紐扣,脖頸雪白細長,鎖骨若若現,他軀站在臺階上,目平靜,,他說:“我在等你。”

茶茶疑,“怎麼了?”

想也許是沈執可能有事要找幫忙,如果不是很過分,幫一幫也不是問題。

這世上真是沒有比更好的前友了。

沈執薄,“有些事我想告訴你。”

作者有話要說: 唉

沈執:能拆一對是一對!

于故: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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