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個喬喬讓沈湛無比頭疼,因為真的長大找他兌現承諾來了。
喬喬的想法千奇百怪,每天不重樣,唯一不變就是粘他、折騰他。
“我們來玩個游戲。”喬喬出兩只手分別抓住他的左右手掌,沈湛任由擺弄不抵抗。
喬喬將他向前方的手叉重疊,趁沈湛沒反應之前往上一推,越過頭頂夾耳朵,按在墻上,踮腳在他臉頰親了一口。
突如其來的吻把沈湛整懵了:“云喬喬,你哪學來的?”
“不知道呀。”腦子里裝著這些畫面,一看到他自然就會了。
“以后不準隨便親我。”他下意識抬手想去臉,想到是喬喬,又放下。
“你到底什麼時候答應做我男朋友?”喬喬背起雙手仰頭,反復強調:“我都18歲了。”
“18歲也還小。”沈湛拿出萬年不變的理由。
“18歲年了,年就可以談了!”這聲反駁鏗鏘有力。
沈湛懶懶往座椅上一靠,一步步下套:“知道法律為什麼規定孩子20歲才能嫁人嗎?”
喬喬搖頭,他便睜著眼睛瞎扯淡:“這就說明國家都不支持20歲之前談。”
“是這樣嗎?”秀眉微蹙,喬喬眼中出疑。
“當然。”沈湛故作嚴肅:“法律規定自然有它的道理,這種人人皆知的事總不會是我騙你吧?”
“好像有點道理。”喬喬鼓著臉,瞳孔猛地一放大,“那我20歲豈不是就可以嫁人了?”
“咳咳,這就是個說法,不能太著急,得慢慢來。”沈湛從未想過某一天自己會勸自己的朋友不要著急談。
“不是你說法律規定自有它的道理嗎?”喬喬舉一反三,又把他繞回去。
沈湛撓頭抓狂。
他不可能答應喬喬“談”啊,以前養著喬喬陪玩都沒關系,但這種事他分得很清楚。
哪怕他知道答應喬喬之后,不需要他想方設法靠近,對方就會主來粘他,卻無法為滿足自己的私心做出這種事。
他喜歡的云喬是那個在經歷各種磨難下長起來的孩,哪怕失去記憶也無法改變本習,而不是這個只存在于完意識中的喬喬。
再次遭到拒絕,喬喬明顯表示出自己的不開心,沈湛讓冷靜,自己走到外面思考該如何應對。
真正應該冷靜的是他自己。
他無法滿足喬喬的要求,又不舍得傷害。
想煙,考慮到云喬說過不喜歡,他沒拿出來。
屋里,心不悅的喬喬已經喪失玩樂興趣,拉開柜子拿手機,意外的拉帶出另一個屜。
里面躺著一個棕檔案袋,上面是的名字。
“是我的哎。”喬喬手取出來。
如果是以前,肯定第一時間喊來沈湛,現在正跟他生氣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著東西回房間。
自己的東西自己放,才不要跟他講。
沈湛發現離開房間,慢步跟上去,保持著一定距離。
喬喬聽見靜,隨后將檔案袋和手機往床上一放,掀開被子鉆進去,那兩樣小東西被毯子遮蓋。
毫無疑問,沈湛是來睡覺的。
等沈湛哄好人,喬喬把這事兒忘得一干二凈。
的床很寬,藏在被毯下的東西安安分分待在床上某一,沒人發現。
第二天早晨,半夢半醒的云喬一翻,忽然覺在被子里到什麼尖尖的東西抵著大。掀開毯子一看,是個檔案袋,上面填寫著醫院和的名字。
這什麼東西?為什麼在床上?醫院的資料,難道是有關的病例?
腦子里冒出一連串問題,總結出唯一答案:在這家里能往床上放東西的,應該只有沈湛。
抱著滿心疑,云喬扯著繞線打開,將里面的一疊紙取出來。
第一頁是的個人信息,以及出車禍時傷診斷書。
再往后翻,“喬喬,六歲……”
作者有話說:
沈白兔:我勸我媳婦兒不要跟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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