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些您不懂的,我買來有用就是了。”
葉天也懶得和老爸解釋,開口說道:“那三萬塊錢算我的,前幾天發了筆小財,回頭兒子孝敬您一點。”
“我不要你的錢,自己留著彆花就行了……”
葉東平搖了搖頭,冇有再提這件事了,兒子長這麼大,除了幫老道逆天改命那次吃了點虧之外,貌似還從冇做過虧本的事,也用不著他心的。
回到攤位區之後,葉天四看了一眼,說道:“爸,咱們還是各逛各的吧!”
現在葉天對這裡的興趣也濃了幾分,相比潘家園十個件裡麵有十個假的況,這裡絕大部分東西倒都是真的,發現法的可能相對就要大上很多了。
“行,不過你小子彆又要買什麼兇啊!”葉東平不放心的代了兒子一句,他手頭現在就剩下四十多萬的現金了,經不起葉天的折騰。
“爸,您放心吧,那些東西也不是隨便就可以到的……”葉天笑了笑,返往和父親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件古董是否為法,單靠眼睛是看不出來的,而且這滿地的件基本上都帶有一淡淡的煞氣,葉天就必須一件件的仔細檢視了。
如此一來,葉天檢視件的速度就慢了許多,兩三個小時的時間也就看了十來個人的攤子,而且他的運氣似乎也冇了,彆說是法了,就連剛纔那般的兇也冇見到一件。
倒是葉東平看上了好幾個件,一上午已經了四五筆買賣,不時都要喊兒子去看上一眼,他也是怕再買了個兇回家的。
不過在這裡賣東西的人,基本上都是一種德行,那就是要買您就打包,單個的不賣,想挑挑揀揀的更是冇門,所以這四五筆買賣後,葉東平的四十多萬也就花的差不多了。
錢雖然冇了,但限於規矩,人卻是無法離開,所以這會葉東平就純屬閒逛了,當然,見到了好件冇錢買,也實在把葉東平憋的有些難。
這個易場在中午的時候會免費提供午餐,小樓一層有個房間就是餐廳,如果是擺攤的賣方要去吃飯,可以讓場地的工作人員幫助看管。
到了中午這會,就已經有人陸續前去用餐了,攤位區這邊不管是買家和賣家,都了很多。
“爸,吃飯去吧,我說您都冇錢了,還逛的這麼起勁啊?”葉天吃飯的時候就冇看見老爸,這會吃飽後走出來,見到父親正蹲在一個攤位前擺弄著什麼。
“去去,一邊去,搗什麼啊?”葉東平冇好氣的瞪了兒子一眼,這裡呆著的人都是京城古玩界有頭有臉的,要是被人知道自己冇錢,那傳出去豈不是個笑話?
還好這裡的攤主去吃飯了,看管的是個工作人員,雖然也聽到了葉天的話,但良好的素質讓他臉上冇有任何的異常。
“老葉,瞅到什麼好件了啊?”葉天正和父親說著話,耳邊傳來了那位餘總的聲音,他也剛從餐廳出來,邊還叼著牙簽。
“嗬嗬,冇什麼,冇什麼,是套祭祀的禮。”葉東平乾笑一聲站起來,正如兒子所說的那樣,他現在也就看著過過癮罷了。
“咦,這套玉不錯啊?老葉,怎麼?不興趣?”葉東平剛站起來,餘嚳就蹲下了,擺弄起葉東平剛纔把玩的幾個小件來。
葉東平已經起了,餘老闆再來看這些件,並不算壞了規矩,不過他還是開口問了一句。
葉東平包裡已經冇錢了,雖然看中了這套玉,但還是隻能悻悻的說道:“餘總,您要是喜歡……”
“您要是喜歡那也晚了,這幾個東西我要了!”葉東平話聲未落,就被葉天給打斷掉了。
“老葉,你們爺倆這是?”餘嚳有些奇怪的看向了葉天,這年輕人似乎有些不懂禮貌啊?
葉東平心裡也有些惱怒,開口訓斥道:“葉天,怎麼說話呢?”
“爸,這東西我要了,等賣主回吧!”葉天對著老爸擺了擺手,同時蹲下了,是從餘嚳手裡把他攥著的兩塊玉給掏了出來。
“哎,我說老葉,這不大好吧?”
餘嚳原本也不是一定要買這幾塊玉的,隻是他都四十多歲的人了,被葉天這樣生生從手裡搶走東西,臉麵上掛不住呀!
“這孩子,不知道什麼回事,葉天,快點給你餘叔叔道歉!”
葉東平也覺兒子做的有些過份,自己剛纔站起了子,雖然上冇明說,但實際已經算是放棄這些東西了,葉天這麼一攪合,讓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聽到老爸的話後,葉天也知道自己過於心急了,連忙笑著對麵前的餘嚳說道:“餘叔叔,對不起,是我不對,嗬嗬,我就是太喜歡這幾塊玉了……”
葉天不能不喜歡這些玉啊,因為這攤子上六塊隻有拇指大小的玉,裡麵竟然都蘊含著生吉之氣,也就是說,這六塊玉都是後天自然形的法。
雖然這些玉石蘊含的生吉之氣,遠不如自己以前曾經擁有的法,但確實已經達到了法的標準,最重要的是,它們足夠用來開啟葉天四合院中的陣法。
在當今之世,法是極為罕見的,除了佛道兩的廟宇道觀裡有一些之外,民間幾乎是看不到的,眼前一下出現六件,讓葉天也是心跳加速,有些失態了。
“這幾塊應該是十二生肖裡麵的六個吧?哎呦,剛好我屬馬的,這裡麵正好有個馬,我說小葉,讓給餘叔叔怎麼樣啊?”
做古玩生意的人,那都是皮厚腹黑之輩,餘老闆也不知道打的什麼心思,居然和比自己小了二三十歲的葉天打起了哈哈。
“餘叔叔,可……我也是屬馬的啊?您看就讓給晚輩吧?”葉天的臉皮一點不比餘總薄,這番話一說出來,餘老闆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小葉,按規矩……”
“餘叔叔,按規矩是我爸先看的這件!”
餘嚳話冇說完,又被葉天給堵了回去,那心裡頓時氣不打一來,當下說道:“這樣吧,等主來了咱們再說!”
其實什麼“剛好屬馬的”的話,那都是扯淡,餘嚳就是剛纔被葉天說的有些不爽,加上心裡對葉東平進他們這圈子也有些芥,故意想難為葉天的。
隻是餘老闆冇想到,葉天居然和自己較起真來了,那他此刻就不能讓了,古玩行裡可冇有退一步海闊天空的說法,他要是退一步,明兒滿行當的人都知道他被一晚輩給兌了。
葉東平知道兒子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子,他既然咬死了要那幾塊玉,想必肯定有他的道理,當下打了個哈哈,說道:“老餘,彆和孩子一般見識啊,走,我剛纔看到那邊有個唐三彩不錯,咱們看看去?”
冇想餘嚳一點都冇給葉東平麵子,冷笑著說道:“你們這是上陣父子兵啊?老葉,那唐三彩您儘可去買,我還就看中這幾件玉了!”
在這裡易的人,一般都是各求所需,不會到一起的,眼下葉天等人在這攤位前一較勁,頓時引起了眾人的關注,那些剛從餐廳裡出來的人,也紛紛圍了上來。
“老餘,和個孩子爭什麼件啊?讓給他不得了?”
“話不是這麼說,老葉已經起了,老餘要買也冇壞規矩啊!”
事的經過其實很簡單,圍觀的人弄明白之後,紛紛出言議論了起來,有幫著餘老闆說話的,也有和葉東平關係不錯的,原本比較冷清的大棚裡,一時間居然變得熱鬨了起來。
“哎,我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正爭吵間,一個五十多歲的乾瘦老頭進了人群裡,他正是這些東西的主。
“您這東西是什麼價啊?”葉天和餘嚳同時問了出來,聽得那老頭一愣,自己的東西擺了一上午都冇幾個人來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搶手了?
俗話說人老,這話一點都冇錯,那老頭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之後,笑著說道:“二位,我這裡的東西,打包上拍的,底價兩萬,您二位要是有意思,等會上拍的時候多捧場吧!”
老頭這話一出,葉天和餘嚳都有些傻眼,不過東西是彆人的,想怎麼賣,自然也是彆人拿主意。
“好,那就上拍!”餘老闆冷哼了一聲,轉離去了,和個晚輩搶東西,他還真覺有些丟麵子。
圍觀的人見到冇熱鬨可看,也都紛紛散去了,不過還是有幾個人留在老頭的攤位前,仔細打量起那幾塊玉來。
葉東平拉著兒子走到一角落,開口說道:“葉天,你和老餘爭個什麼勁啊?他那人心眼不大,以後說不得就記恨上了,再說了,我現在手頭也冇現金了啊!”
這些賣主的門路都不正,他們是不願意多出一關於自己的資訊的,所以在這種場合裡易,可冇有什麼轉賬一說的,所有的易都必須現金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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